么嘴硬。”
虽然老太太没有直接提到江凯的名字,但所有人都能听得出来她在说谁。
她从邱伯清手里拿过话筒,继续说道:“我儿子需要移植心脏才能活,所以我到处物色合适的人,物色到了,就找人撞死他,再说服他的家人把那个孩子的心脏捐给我儿子……”
她木然地说着这件事,好像只是在讲故事。
台下早已乱成了一锅粥,邱沉慌张地冲出来,抢走老太太手里的话筒往地上猛地一摔,平板电脑里立马传来一阵刺耳的噪声。
江凯父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婚宴厅里,江凯妈妈一声哀嚎过后,冲上台揪住老太太的头发就对她拳打脚踢起来,嘴里一直嚷嚷着:“你还我儿子的命,还我儿子的命!”
我连打了几个寒噤,看到陆重七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无力地垮下了身子。
邱沉名下的三家公司已经受到了重创,再被刚才这个“实锤”敲一下,打击何其之大。
陆重七当着我的面打了个电话:“给我时刻注意着邱家剩下的两家公司,有机会就出手……对,股票也收,股价一跌,肯定会有股民忍不住抛售……好,再放点风声出去,不管多少,都给我买下来!”
他这是想趁机把邱沉名下的公司也给收购过去,即便他成不了最大的股东,把所有的散股都收过去也会在公司里享有足够大的话语权。
陆重七心情很好地挂断了电话,弯腰靠近我,抬手在我脸上摸了一把,我急急往后退去,最后撞在床靠背上停下。
“那个新娘,是鱼儿对不对?她之前去整形医院,就是想整成我的样子?陆重七,你可真爱她啊,竟然能做到眼睁睁地看着她嫁给别的男人!”
我现在明白了,鱼儿一直五整形医院为的就是这一天。
她说要报复顾英男,可我没想到她会用这么狠绝的方式。她把她自己都搭进去了,整成我的样子嫁给邱沉又是为了什么?她爱的明明是陆重七啊!
陆重七并没有被我的话气到,他挑着眉梢冲我淡淡地笑着:“好好休息,这次,我们直接做试管。”
我狠狠地颤了下:“什么意思?我什么都没答应过你!”
陆重七幽幽地朝我看过来,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嘴角:“以前答应过的事情都作废了?郑可遇,你当我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吗?我可以不碰你,但这个试管,必须做。”
鱼儿回来了,他当然不可能再碰我。
看到他走,我急得大叫:“陆重七,你跟鱼儿已经是夫妻了,你们可以自己生啊!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我说着赶紧跪在床上,一下下地朝他磕头。
这个男人太恐怖了,他总想做一箭几雕的事情。
“郑可遇,等你帮我生下个健康的儿子,我会彻底放过你。”这是他出门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却无异于把我打入了死狱。
几分钟后,有人提着医药箱进来了。
我惊恐地看着他们过来按住我,强行抽了一管子血。
我明白,这是想先给我做检查,其中一个人给了我装尿液的工具,让我自己去洗手间准备。
我没同意,等他们松手后赶紧跑到房间角落里窝着,不想妥协。
“还是主动配合吧,你真希望我们用强制手段吗?”有个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眼神挺无辜的。
但这一天他们到底没能如愿,我不愿意妥协,有本事他们就用强制手段吧。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站在床边绝望地看着外面的夜色发了会儿呆。窗子外有防盗栏杆,我根本逃不掉。摸摸小腹,想到我跟邱沉那个没来得及出生的孩子,我心里一阵悲怆。
也许,这就是命。
我在房里接触不到外界,每天除了吃就是睡,本以为这样僵持着就能躲过一劫,可两天后,还是来有人给我打促排针了!
该做的检查都不做完,他们准备就这样帮我打促排针!
“我要见陆重七!为什么要用我的卵子?为什么不用鱼儿的?”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了,我不希望我的第一个孩子的父亲是陆重七。
没人回答我的问题,他们除了按住我的四肢准备强行给我打促排针之外,半个字都不跟我说。
促排针打到一半时,有人敲响了房门。
守在门边的人出声为了一句:“谁?”
“我!”熟悉的声音惊得我浑身一震,是鱼儿!她来干什么?她不是已经顶着我的脸嫁给了邱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