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时,已经在医院了,当时我是趴在病床上的,而我的双手,又装了夹板打了石膏,用支架吊着。
这让我感觉就像在受刑一样,特别的难受。
但再难受也没办法,当时我后背被砍了一刀,伤口深可见骨,缝了差不多三十针,暂时躺不得,而且我手上也有伤。
不过当时我最关心的,不是我的伤,也不是我这姿势有多难受,而是李强和霍小帅,他们两个怎么样了。
我睁开眼,第一时间就问道:“李强死了没有?李强死了没有?”
随后我耳边就传来了曾静的声音:“王飞,你放心吧,李强死了。”
“那霍小帅呢,抓住了吗?”
“没有,他逃了。不过你放心,陈虹的人已经去追了。”
果然如此。
我想着我昏倒前的情景,猜到也是这个结果。
然后我这时才注意到,曾静的眼睛红红的,精神不是很好的样子,看样子她守了我很久,还哭过。
我问她:“我昏了多少天?”
曾静回答:“两天一夜,今天已经是周六了。”
我点了点头,很感激地看着她说:“这两天,你是不是一直在守着我?曾静,对不起,让你受累了。”
曾静淡淡一笑说:“呵呵呵,没事,你是我男朋友,照顾你是应该的。而且你伤成这样,不是也因为我吗?嘻嘻,现在我只要想象一下,你当时为了救我,不顾生命危险,也要去找李强的情景,就很感动。”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然后我问了她,翁阿姨的情况。
曾静说,我翁阿姨胳膊被砍了一刀,但情况不算严重,伤口不是很深,缝了十三针,就是暂时打不了麻将,而且以后疤痕可能比较吓人,不能穿短袖了。
我又问她,那晚的事情最后是怎么解决的,毕竟有那么多人受伤,而且还死了个人。
她说,由于我们打斗的地方比较偏僻,目击者不多,又是黑夜,陈虹和吴邓超的父母出面,很容易就把这件事情压了下来,让我不用担心,说我不会有麻烦。
后来我在报纸上看到关于这件事的报道,才知道警方虽然把这件事定性为黑1社会性质的火拼,但并没有牵扯到我。
陈虹对于我受伤住院的事情,非常愧疚,专门给我打了电话,向我道歉。
她说,那天晚上,他们五个人,除了那个板寸头尽忠职守,一直在暗中保护我,其他四人当时都去吃烧烤了,所以他们四人才晚了一步,让板寸头大汉受了伤,让我和翁阿姨也受了伤,还让霍小帅给跑了。
但是最后,陈虹却很歉意地说,她不能教训那五个保镖,也不能出钱赔偿我们,还叫我没什么事,千万不要联系她,以后见到她,也别说认识她,最好离她远远的。
我想起那天,她对说的那些话,对于我的身世之迷,对于我和她之间的关系,不由更加好奇起来。
然后我想起当初曾静对我说过,虹姐不是好东西,做她的敌人,会死得很惨,做她的朋友,她会把我吃得连渣都不剩。
我忍不住想,曾静是不是很了解虹姐?
如果可以多知道一些虹姐的事,说不定,我也能解开我的身世之迷。
于是,我问她:“曾静,这次陈虹出面帮我解决了李强,你就一点也不好奇,我竟然找了她帮我的忙吗?”
她却说:“两年前,你就向我打听过陈虹,说明那时你就认识她,这次找她帮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不过,我想你们一定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吧。”
我点头应声道:“你猜得没错,这次请她出面,我确实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她叹了一口气说:“我就知道是这样。所以你以后,尽量不要找她了。找我就好,我会想办法,帮你解决的。”
然后我故意道:“曾静,我觉得虹姐人挺好的啊,虽然有些算计,但还算实在,说到做到,绝不食言。你怎么看不惯她啊,你能给我说说,为什么吗?”
她闻言,却直接白了我一眼说:“她好?她哪里好啊?”
我对她笑笑说:“嘿嘿,曾静,你不会是吃醋了吧!放心吧,虹姐比你差远了,我这辈子只喜欢你。”
曾静这回却敲了敲我的脑袋道:“谁吃醋了?别开玩笑,我说正经的,以后你最好离虹姐远一点。”
我白了她一眼:“理由,你总要说个理由给我听吧,我总不能凭白无敌地讨厌一个我觉得挺好的人吧?”
曾静愣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然后她跑去把病房的门关上了,方才说:“王飞,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从前,在戎城有一个大户,全家上下一共有九十六口人。
有一天,这户人家,突然被仇家找上门,全家九十六口,除了一个十岁和一个八岁大的小女孩,当时因为外出玩耍逃过一劫,其他人全部死了,房子也被一把火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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