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去了水井街,来到了李小凤租房子的地方。
但廖剑敲了几下房门,里面并没有人回应。
难道李小凤不在家?
廖剑看了我一眼,索性拿手机,打了李小凤的电话。
结果让我们意外的是,房门里面,随后就传来了李小凤的手机铃声。
不过刚想了三声,铃声便嘎然而止。
很显然,李小凤在里面,但他不想见胖子,所以没开门,也没接电话。
胖子问我,怎么办。
我说,拿出你的诚意。
胖子想了想,竟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我见状,赶紧叫道:“胖子,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你别这样,太丢人了!”
廖剑却是呜咽着:“我不管,妮子不出来见我,我就一直跪着不起来。”
我一阵无奈,只好作罢。
廖剑随后向房门里面叫喊起来:“妮子,我知道你在里面,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但你要不见我,我就一直跪在这里,直到你肯出来见我为止。”
李小凤或许是听到我和廖剑的争吵,知道廖剑是真的跪了,这时终于有了回应。
但闻她在房门里回道:“胖子,你走,现在我不想见你。回头,我会来找你,慢慢给你解释清楚。”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好像感冒了,但又有些不像。
我听着她的声音,心中那种不祥的预感,也瞬间变得越发强烈起来。
我干脆拍拍廖剑的肩膀说:“胖子,你快起来。既然她说回头会来找你,我们就先走了吧,等她来找你。”
廖剑却摆了摆身体,哭着道:“不,我不走!妮子不出来见我,我就跪着,一直不走。而且我刚才听妮子的声音,好像身体有些不舒服,你叫我怎么放心离开?”
我无奈了,只好跟着劝了起来:“李妮,你就出来一下吧。这天气怪冷的,胖子跪在地上,也容易感冒。”
李小凤在里面,却是一声不吭。
谁知道廖剑是不是受了我言语的启发,竟然直接脱下了外套,还要脱里面的毛衣。
我见状,急坏了,赶紧阻止他地大叫起来:“胖子,你脱衣服干嘛?这么冷的天气,你这样,会感冒的,快把衣服穿上!”
廖剑却说:“你少管我!妮子身体不舒服,我要和她同甘共苦,我也要感冒,受一样的罪。”
“啊嚏!啊……”
天气寒冷,廖剑因为抽了李小凤的烟,沾惹了那种‘东西’,身体本来就不好,再加上他昨天晚上又一夜无眠,没有精神,所以刚脱下衣服没一会儿,一阵寒风吹来,便忍不住地打起了喷嚏、
我见状,不由赶紧捡起衣服,披在廖剑身上,大声叫喊起来:“胖子,你不要这样,快把衣服穿上。”
这个时候,已经早上八点左右了,一些这栋楼的住户,开始上班的上班,买菜的买菜。
他们看到廖剑大冷天,光着身子在那里跪着,不由也赶紧劝了起来:“小伙子,天气冷,你快把衣服穿上。”
然后他们知道胖子下跪的原因后,也帮着劝李小凤:“姑娘,两口子难免会有些口舌,你男人都给你下跪了,还把衣服都脱了,你就赶紧让他进去吧。这两天只有四五度,那么冷,别冻坏了身体。”
人多力量大,大家帮着这么一劝说,李小凤在房门里面终于心软了,总算裹着被子,跑来打开了门。
当她看到廖剑大冷天的光着膀子,跪在地上,不由呜咽一声,拿过他的外套就裹在他的身上,叫道:“胖子,你怎么那么傻?”
说完,她就扶着胖子进了屋。
我也跟了进去。
那些住户又跟着把李小凤和廖剑当成两口子的劝说了两句,也散了,各忙各的去了,那时候的人,都乐于助人,就是那么的纯朴。
廖剑进屋时,脸蛋已经红了,应该已经开始有些发烧了。
南方的冷是魔法攻击,北方的冷是物理攻击,戎城作为一个南方城市,温度五度,那可是钻心刺骨的冷,胖子光着膀子,不感冒发烧才怪。
李小凤掐了他一下,责备道:“胖子,你干什么傻事?赶紧把衣服穿上,你下次再这样折磨自己,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廖剑却是一边穿衣服,一边嘿嘿笑了起来:“妮子,你是在关心我吗?”
李小凤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你,我去给你烧点生姜水,呆会儿你烫个脚!”
她说完,就裹着被子,走进厨房,给廖剑烧水去了。
我一直看着她走进厨房,注意到她的腿好像有伤似的,走路一蹶一拐的。
然后我那种不好的预感就更强烈了。
再加上我想到她说话的声音,不像平时那样明亮,有些沙哑低沉。
难道昨天晚上,她因为拒绝带我们去参加原本设计好的鸿门宴,真的被报复了?
难道她真的受伤了?
我正在想这些时,廖剑却打了我一下:“王飞,你看什么呢?不会是看到妮子一直裹着被子,在想她里面是不是没有穿衣服吧?告诉你,你可不许偷看,要不然的话,以后静姐回来了,我就告诉她。”
我直接给了他一拳道:“胖子,我说你脑子里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难道你没发现,她走路有问题,一蹶一拐的,好像受伤了吗?”
嘴上这么说,我心里更加无语,暗想李小凤的身体,那天晚上,我又不是没见过,我看她的干嘛?
廖剑听我这么一说,旋即就很担忧地叫喊起来:“妮子,你怎么了,才一晚上没看到,你怎么说话声音都变了,连走路都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