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子,看到我和高诗诗走进来后,抬起头来冷了我们一眼,吐了一口痰。
陈南他们却是看向我们笑道:“你们来了啊?”
我没说话。
高诗诗淡淡地点了点头,然后侧过头看向我说:“王飞兄弟,你知道这人是谁吗?”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陈南随后却是看向我,接着说道:“这个人叫陈勇,但他的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一名叛徒!”
高诗诗又接过话说:“这就是我们处理叛徒的方式,好好看看吧。”
说完,她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就戴上白手套,转身拿过旁边手下的鞭子,往盐水里浸了浸,用力一鞭子抽在了陈勇身上。
“啊……”
陈勇直接就被抽得大声惨叫起来,冻得发红的肌肤上,也瞬间浮现出一道深深的伤痕,鲜血长流,看起来触目惊心。
高诗诗却是笑了笑,又抽了陈勇一鞭,又在他的身上,增加上了一道鲜红的血痕。
以前我看到高诗诗的笑容,觉得很妩媚,现在我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却觉得很残忍,很可怕,像恶魔的笑容。
“啊……”
陈勇再次大声惨叫起来。
他或许是故意这样的,希望可以引起附近居民的注意。
只可惜,这附近本来就没什么居民,而且这间平房还是有名的鬼屋,即使有人听到他的惨叫声,估计也以为是鬼在叫,根本不敢过来看一眼。
“啊……啊……”
陈勇叫得越是凄惨,越是大声。
高诗诗脸上的笑容却越是笑得灿烂,好像越是兴奋。她不停地挥舞手中的鞭子,疯狂地抽着地上的陈勇。
二十多鞭下来,陈勇没再叫了,昏死了过去,高诗诗这才停了下来。
她也好像有些累了,呼吸变得有些凌乱地把鞭子扔给了之前那位手下,径直走过去,提起了一桶水,盛了两瓢,泼在了陈勇身上。
顿时,屋里弥漫着浓烈的酒气。
原来那不是水,而是酒精。
陈勇在全身被鞭子抽伤的情况下,被泼这么一桶酒,直接就痛得他惨叫一声,醒了过来。
我在旁边看着他,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全身也冒起了鸡皮疙瘩。
因为我真的无法想象,此时此刻,陈勇到底承受着多么剧烈的痛苦,我想那种感觉,一定生不如死吧?
高诗诗却是拍拍手,对旁边的手下说:“继续!”
那手下点点头,又继续在陈勇身上抽了起来。
“啊……”
很快,屋子里再次传出陈勇惨烈的叫声,但他这回没支持多久,便又昏睡了过去。
然而他刚昏睡过去,一名手下又舀了两瓢酒精,泼在他身上,把他痛醒。
如此反复,陈南他们的人,足足把陈勇折磨了将近一个小时,直到一桶酒精全部泼完,再次把陈勇打晕过去,这才罢休。
然后高诗诗拿了一双白手套给我说:“戴上!”
我颤抖着身体应了一声,接过白手套,双手一直在发抖,迟迟无法戴上。
高诗诗摇头笑了笑,跑过来抱住了我说:“不用怕,王飞兄弟,不用害怕!”
感觉到她娇软的身体,我的心平静了一些,但只要瞄一眼地上的陈勇,他那全身被抽得鲜血淋淋的肌肤,我就感到害怕。
太血腥了,太可怕了!
虽然我打过架,还杀过人,但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情景。
我看着陈勇那惨不忍睹的身体,他刚才看着我那冰冷而绝望的眼神,就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如一道噩梦一般,始终在我脑海里缠绕。
一时之间,我始终无法克服内心的恐惧,身体始终在颤抖。
高诗诗把我抱得更紧了,抓起我的手,伸到了她的衣服里,伸到了她那高耸入云的软嫩峰峦中,在我耳边吐着兰气说道:“王飞,我的小乖乖,不要害怕,闭上眼睛,不要去多想。”
美妙的感觉从我手上袭来,化作一道力量,袭卷我的全身,没一会儿竟然让我下面有了原始的冲动。
玛蛋!
还别说,高诗诗这招,确实很快就分散了我的注意力。
没一会儿,我就冷静了几分,赶紧把手从她的怀里抽了出来。
她却笑笑说:“呵呵,不紧张了,就把手套戴上吧!”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让我戴白手套,但我的身体尽管不再颤抖了,可是内心还是有些害怕,有些紧张。
虽然我身怀绝技,但她和陈南他们,此时在我眼里,就像恶魔,让我本能地感到恐惧,在他们面前,不敢有任何反抗。
所以我老老实实地戴上了白手套,好像害怕不照做,他们就会像对待陈勇那样对待我似的。
结果没想到,我戴上白手套后,大天二却是拿过一名手下的砍刀,扔到了我的面前,轻描淡写地说:“把陈勇的头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