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韵感觉到白夙身上的那股危险的气息不断地散发而来,心都跟着直发怵。
“你先过来。”白夙那脸色恢复成平静,但那话语却透着几分微凉,眼神更加的令她感觉到恐慌。
郎韵踌躇不前,见白夙那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她,带着抹强势的逼迫性,郎韵只好抬步向他走过来。
“你知道他……啊!!!”
还没有走到他的身旁,身子猛的被他揽住,接着,便是好一阵的天旋地转,郎韵直接被白夙反压在餐桌上,动弹不得。
“你就这么想知道他,嗯~”大手直接伸进郎韵的衣衫里,那冰凉的触感和那游移的挑拨都令郎韵惊惧万分。
双手死死的抵在白夙的胸膛,郎韵那带颤抖的嗓音加了几分声呗,“你别这样,我们……我们有话好好说。”
白夙却置若罔闻,大手直接肆意的上下游离在她那凹凸有致的身体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那散发着幽香的脖颈处。
更加的激得郎韵浑身颤抖起来,几乎是带着抹祈求,郎韵再次颤抖着嗓音求饶,“求求你,别……别这样,别……”
“别怎样?这样?”白夙那邪魅十足的话语带着挑逗般的,在她耳旁轻轻说这,炽热的气息和那突然带着惩罚性的狠捏,令郎韵大脑一瞬间的空白。
“不,不是……求你……”郎韵那颤抖的嗓音还没有说完,白夙那恶魔似的低沉再次从他那薄唇缓缓吐出。
“想知道他,不可能,想让我放过你,更加不可能!”
那仿佛令郎韵如至深渊的话语在她耳旁再次响起时,郎韵感觉自己在冰窖里被冷冻过一般的,血液都不畅了起来。
还没有任何的反应,白夙那掠夺式的动作再次袭来,久久不息……
风平浪静之后,郎韵像一个破败的玩偶一般,毫无生气的软躺在餐桌上,眼神涣散,面色更加的透着苍白。
白夙缓缓的抽身离开,优雅从容的拿过餐桌旁的文件,翻转过来,把一只笔也摆正,薄唇微微开启,“过来,把这份文件签了。”
身旁,毫无动静。
甚至连她那呼吸声都浅了几分,白夙微微转眸,却见郎韵不动,像个了无生气的洋娃娃一般,眼神涣散,那苍白的脸色几乎呈现出透明。
眉头微微皱起,白夙想拉过她来,“把这合同签了,签了你就可以……”
但接触到的体温烫得吓人,白夙那话语也猛的一顿,摸上她那滚热的额头,白夙眉头紧皱,这女人,竟然发烧了!
拿过自己的衣服给她盖上,弯腰,信手抱起郎韵便走,沉步离开了别墅。
在禹城最顶尖的医院里,程以南正在普通病房视察,一名还是实习的女护士匆匆向他走来,在他耳旁低语了几句后。
程以南那好看的剑眉微微轻挑了一下,嘴角带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朝顶层的高级病房走去。
“谁生病了?你?”当程以南看到白夙那修长的身影后,便轻声开口问道。
白夙微微转身,把目光放到病床上的郎韵,“她,她发烧了。”
程以南方才注意到,病房里还有一个人,而且,还是个女人!
眸子里闪现一抹惊讶,眉头轻挑,程以南似笑非笑的看着白夙,何时见他有过女人,身边更是连只母蚊子都没有。
白夙那深邃的眸子轻眯,透着微凉的话语缓缓的吐出,“给她看病!”
程以南轻咳了一声,转身向病床上的郎韵走去,拿着体温计在郎韵身上量了后,程以南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
暼了一眼那体温计上显示的数字,他眉头轻轻皱起,差不多四十度。
“啧啧,白少爷,你不会连基本的体温计都不会用吧,再说,家里没急救箱,感冒药啥的?”
“你可以选择闭嘴!”白夙那凉凉的眼神射过来,程以南不禁有些讪讪。
“咳,你喜欢的人?”
“你觉得呢。”白夙那微凉的眸子移开,看向窗外。
“也是,你白少爷会有喜欢的人,母猪都会上树。”程以南眉头轻挑,话语里的戏谑之意令白夙那微凉的目光加深了几分。
有些好笑,程以南把目光放在郎韵身上。
白夙这个天生凉薄的男人,心都是冷的,没谁能给他捂热乎的,只是,对于这个他第一次带过来的女人,程以南不禁有些好奇。
“她是怎么发烧的?”程以南拿着医药用品放在郎韵的身旁的柜子上,抬眸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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