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安走下擂台。
叶孤城转身向喟叹观主一礼,“观主,请问下一场比试的又该是谁?”
喟叹观主看着叶孤城心中叹息,三代弟子中,凌云渡确实胜出喟叹观许多,就连眼前这叶孤城,若不是无色天赋的缘故,将来也必定是一代天骄。
计算是现在,以他站在擂台上的风度,又有谁敢说他不是个人物。
喟叹观主身后,青衣少年向前走了两步,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道:“观主,这一局,让我上吧。”
喟叹观主点头,他心中早有此意,这个青衣少年的实力他亲眼见过,也是他准备好的底牌,如果这一场不能赢,喟叹观这一次恐怕就真的要输了。
喟叹观主的眼神逐渐变得凌厉,低声道:“务必要赢,勿论手段。”
青衣少年自然知道观主说勿论手段是什么意思,点头道:“这一点观主放心,我做事向来不看手段。”
观主颔首。
青衣少年说完,脚下轻点,飞掠上台。
叶孤城看着这青衣少年,见他脚下未曾腾云,又不见元力波动,犹如飞鸟,轻盈有加,心中一凛,能做到这一点的人,最差也是筑基中期。
台下的一众喟叹观弟子多是疑惑,“此人是谁?”
“为何我们从没有在观中见过?”
“观主将他安排在言安师兄之后,莫非是此人要比言安师兄更强?”
擂台外,尚飞看着那青衣少年,耳闻一众喟叹观弟子的惊疑,于是向观主一礼,朗声道:“观主,请问擂台上这青衣少年也是喟叹观弟子吗?”
“我既然令他上台,自然是喟叹观弟子。”观主道:“他是我的亲传弟子,只是自收入门下之后便潜心修炼,我命他在后观静心,因此这观中弟子也多数不曾见过他。”
尚飞闻言不再多说。
青衣少年上了擂台,也不像之前几人一般躬身做礼,直视目光阴冷地看着叶孤城,背后的匣中有长剑嗡嗡不止。
叶孤城想了想,道:“凌云渡,叶孤城。”
青衣少年声音低沉,“陨莫山。”
未报家门。
台下喟叹观主皱了皱眉。
陨莫山三个字出口,青衣少年身后有长剑冲天而起,金光烁烁,霞光万丈,倒是并未落入陨莫山之手,而是游鱼一般窜入云中,就此不见踪影。
叶孤城微微皱眉,心中警惕心又陡然大增,凌波步闪烁。
噌!嗡
一柄长剑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叶孤城先前站立的头顶上,最终刺入地面,颤动不止,又有剑气四溢。
叶孤城额头上有一道浅浅的红痕出现,又有血珠缓缓溢出。
他并未中剑,他与长剑之间距离有数丈,只是不曾想到这长剑剑气绽放,猝不及防之下被那长剑剑气伤到。
此剑锋锐至此。
叶孤城面容白净清秀,额头上的血痕便显得十分突兀。
一阵寂静过后,有人惊叹,“观主的亲传弟子,果真厉害。”
谁都看得出,这名少年的剑出击时踪影全无,方才出现得又悄无声息,的确是一个极强的人物。
一击未中,青衣少年看着叶孤城额头上的血痕,嘴角勾起邪笑,身上有光芒泛起,于是那长剑颤动,又一次消失。
人与长剑,似乎有所感应。
叶孤城再次以身法躲避。
噌噌噌!
从空中落下了三道长剑!
叶孤城一个翻身避过最后一道,饶是他的心性,看着堪堪擦肩而过的长剑也不禁心跳加速。
他看向那少年。
青衣少年身上又有光芒泛起,于是三道长剑嗡鸣,在所有人都的惊异目光里合而为一,剑气惊天,喟叹观上方的沉沉云雾,一瞬间也被驱散出一道小口。
有阳光落下。
有长剑又起。
“这是剑修。”阳光落羽头一次面色凝重,握着手中长剑道。
苦山疑道:“何为剑修?”
落羽看了他一眼,“正如我与我这落羽剑,自出生时便带在身上,到了如今已经如同手臂,方才那陨莫山身上元力运转,便与长剑遥相呼应,可见也是多年时间与性命相辅。只是,他的长剑,似乎煞气浓重。”
所谓煞气,叶孤城现在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青衣少年的长剑固然锋锐,然而虽然棘手,还未到无法破除的境界,更让他感到棘手的是,这长剑剑气每每出现,必定扰人心神,长剑嗡鸣,让人心神不定,时时有一个声音在耳畔杂乱嘶吼。
杀!杀!杀!
叶孤城每每想要以身法接近那少年,长剑便阻隔在身前。
青衣少年面上笑意越来越浓,阴冷之色也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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