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祁易只能望墨染能澄清,“你将话说清楚,别随便往人身上泼脏水。”
“你说我随便泼脏水,那好,现在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只需回答是,还是不是。”
“快点问。”
墨染指着萧寂白问祁易,“昨晚在阿玛尼的帝尊豪包里,他是不是亲了我。”
“是。”
“是不是抱了我。”
“是。”
“是不是带我去了客房部开了个房间?”
“是。”
墨染问问题的速度很快,根本不给祁易多说话的时间,将他带进了坑里,“他抱了我,亲了我,还带我开房睡了我。今天却跟我说不熟,说出来谁信?”
“不对!”祁易意识到自己被她牵着走,有些恼火,“他抱你是因为你喝多了摔到他怀里,他亲你是因为玩游戏输才亲的。”
墨染截住了他的话,“你是不是还要说,他带我开房也仅仅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呐?”
“本来就是这样的!”
祁易极力替萧寂白辩解,却没有一个人相信他的话了。
连服务员都将矛头对准了萧寂白,“这位先生,不管您是这位小姐的现男友,还是前男友。作为一个有责任的男人,都该为这位小姐买下单。”
再在京苑茶餐厅继续待下去,也是没脸。
“把两桌的单都结了。”萧寂白将卡往祁易的手里一扔,站起来拉着墨染就往外面走。
等到祁易结完账后,早已没了萧寂白的人影。
墨染不肯配合萧寂白,萧寂白捞起她,单手扛在了肩上。
她胡乱挣扎的时候,大手还猛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羞的墨染脸通红。
一直到萧寂白将她给甩到他的豪车副驾驶座里,脸还红着。
看到她憋红的小脸,萧寂白的怒火才消了些,“刚才在餐厅里不是跟只野猫一样挺能耐挺会编的,这会儿还知道害羞了?”
“谁害羞了。”墨染生来脸皮就厚,她小手摸上自己的脸,狠狠的揪了一下,将两颊的红云揪散,只留下两个指印,“你刚刚扛着我,我脑袋朝下,脸上的红仅仅只是脑充血而已。”
“你有这编故事的天赋,不去写小说真是可惜了。”萧寂白冷嘲一声后,转动了钥匙。
怎么说,都讹了他一顿饭,墨染担心他报复,手忙去拉门。
可门被反锁,她打不开。
墨染有些小紧张,“你要做什么?你要带我去哪儿?”
“你说我睡了你,我不坐实你的话,怎么对得起你刚才那番卖力的表演。”
所以,他现在是要带她去开房打洞赔他一顿饭钱?
“你和你朋友昨晚还诬赖我说我往你身上泼酒水,那今天我诬赖你睡了我,不正好扯平了?”
“想得美。”为免她不老实乱动,萧寂白给她扣上安全带。
墨染窝在椅子里什么都做不了,心里越来越虚,“如果你是因为那九千三百块饭钱的事,我向你道歉。只要你现在放我下车,明天下午,我就会将饭钱归还给你。如果你不信我的话,我可以写欠条。”
如墨妍所说,不管跟吴原的相亲成不成功,她都可以得五万块钱。
拿出九千三百块钱还给萧寂白,剩余的给奶奶交医药费,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