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说她又做春梦了!
甚至下结论说她每晚做春梦!
墨染想解释,可是发生那样的事,让她怎么解释,怎么开得了口。
说出来,恐怕都不会有人信吧。
“那么,你过来是……”墨染有些难以启齿。
萧寂白说的顺溜,“如你所愿,睡你。”
聊来聊去,又绕回到这里了。
大神真是三句话不离其本啊。
“呵呵。”墨染除了干笑不知道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才说,“梦里的话,作不了数。”
“人只有在梦里,才能体现其最真实的反应。”萧寂白往下一倒,直接躺到了墨染的身边,“我允许你垂涎我的男色,不介意提前一天被你睡。”
这话说的,怎么变成她要睡他了?
什么时候,男人倒打一耙的本事比女人还要厉害。
墨染‘蹭’的一下,从被子里弹跳出来,与萧寂白保持距离,“大神你肯定误会了,我梦中的男色,绝对不是你。”
“喔?”萧寂白的声音听不起喜怒哀乐,深邃的凤眸戾芒一闪而过,“可是,你一直在叫着大神。”
墨染听不出他话里几分真几分假。
但她知道,她做梦的时候,有喊前任左哲的习惯。
这是她的死党兼合租校友周夏告诉她的。
叫左哲比较频繁的时候,是去年刚跟左哲分手的那段时间。
周夏跟她说过,她近几个月已经很少在梦里唤左哲的名字。
墨染觉得,不管自己唤哪个人的名字,但绝对不会是眼前这个才认识两天的男人。
她脑子是属于那种转得不算太慢的,墨染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后,脸上了一副笑容可掬的面容,“我打小有一个习惯,碰见帅一点的男人,都喜欢叫大神。所以,此大神非彼大神。希望白少你不要对号入座。”
话才说完,墨染就感觉到萧寂白身上温度骤降。
他眼睛似刃刀一样的射来。
“看来你不想见到你奶奶了。”
为了不激怒他,墨染只能退一步,“但是,近几年来,我只碰着白少这么一个男色,也只叫过白少一个人为大神。”
见萧寂白脸上的阴霾还没散去,墨染继续说,“如果白少你不喜欢我叫你大神,那我可以叫你大白不。大白这名字,在我的那些男色中,绝对不重叠。”
“那些男色。”萧寂白又抓住她话里的一个**不放,脸上有了三分嫌弃,“你男人很多?”
墨染觉得,跟大神说话,是一种力气活儿,“不多,一个是过去式,一个是……”
她本想说‘现在式的’。
可是,她没有跟萧寂白建立男女朋友的关系。
准确点来说,在他的心里,她可能仅仅只是他的一个火包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