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旁边可坐着一位活阎王呐。
萧寂白凝视着她,眼底味意不明,“家花没有野花香,嗯?”
“……”
“你要夺走我,嗯?”
“……”墨染抿了抿唇,气势跟消了气的气球一样瞬间蔫了,“我那不是堵气的话吗,放心吧,我自个儿几斤几两,我还是知道的。就不劳烦你们夫妻二人挡,时不时在我面前提醒我身份有多卑微,私生活有多复杂不堪了。”
她承认,她刚才对墨妍说的话,纯粹就是为了给墨妍添堵。
谁让她不快,她就让谁不快。
没办法,她就是这性子。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墨染一直以来都跟父亲墨金的关系不好。
如果墨染懂得服下软,也许墨金就不会对她不理不问。
但是,她怎么能服软。
她和弟弟刚出生没多久,她妈妈就带着她和胞胎弟弟来到柏伦找墨金。
结果呢,墨金已经家外有家了。
妈妈忍气吞生的在墨家待了几年,等到姐弟俩稍大一点的时候,还是离开了。
感情和钱一样都没得到。
因为墨金对妈妈薄情的关系,墨染一直以来都对墨金心存芥蒂。
小时候,墨金偶尔还会对墨染嘘寒问暖,每次都吃了闭门羹,还被气一肚子气。
后来,墨金索性就放弃了墨染,一心一意的对墨妍好。
这样,墨金和墨染父女俩的亲情便越来越淡薄。
以至于,墨染后来在墨家一点地位都没有了。
思绪飘到一半,拉了回来。
肚子有些痛,墨染连跟萧寂白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墨染以为萧寂白会带她去酒店开个房的。
后来才发现,萧寂白带她到了医院做检查。
当医生告诉萧寂白,墨染只是大姨妈来了,属于生理期的阵痛时,萧寂白脸上的表情可有意思了。
瞧着萧寂白阴沉无比的脸,墨染吐了下小舌头,一副无辜又可怜的模样,“喔,我担心你不相信,没敢跟你说我是今天下午来的大姨妈。”
人,失信了一回,就很难让人再相信了。
比如,墨染前些天诓骗萧寂白说自己大姨妈来了以此来躲避他。被他知晓后,差点引火焚身。
所以,墨染认为自己真的来了,告诉他,他也不会相信,兴许还会引更大的火,索性就没说人萧寂白听。
哪里知道,萧寂白直接将她带到了医院。
萧寂白眸底灰凉,“生理期还喝那么多红酒,你够能耐。”
墨染眼角抽了一下。
红酒不是他让她喝的吗?
现在反倒责怪起她来了。
奇怪的男人。
今晚,萧寂白已经打定主意,要办了墨染。
可不想她竟真的到了生理期。
一身的火没处泻,萧寂白将墨染送到租房楼下后,回到了自己的别墅,冲了两个小时的冷水澡,才将身体的火灭掉。
萧寂白穿好衣服下楼时才发现,他的父亲萧启坐在沙发上。
萧启平时很少来别墅的。
半年都来不了一次。
今天却来了,而且现在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多。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将萧启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