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该多纳几位妃子。”上官婉贝齿咬了下唇,之后泰然开口。
她从没想过会陪他一辈子,来到玄掖皇宫不过是为了完成任务,她也知道,人妖相恋不会有结果。
这世上,有多少无奈的爱情?落尘与戚和亦是如此,爱情看似洁白无瑕,可是周围全都是责任枷锁汇成的沼泽。
南宫煜眸底升起淡淡冷意,“多余。”
他不需要妃子,也从没想过纳妃,对的女人,只要一个就够了,另外的只会显得多余。
上官婉本想推开他,可哪知不但推不掉,反而两人一同倒进了浴桶里。
幸好浴桶足够大,两人都没有磕着碰着。
这自然是皇帝的杰作,他能够很好地把握角度与力度,确保怀中的女人无恙。
不过因为没有烛光,看周围的事物着实有些吃力,他能够做到这一点,很是难得。
“皇上!”某女有点生气,从浴桶里起身,将脸上的玫瑰花瓣取下,恨恨到。
此刻的她,俨然成了落汤鸡,身上原本的干衣服如今湿透,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在正常的光照下,她此时穿着衣服与没穿已然没了区别。
突然,一个炽热的身躯贴过来,她的人猝不及防地被他禁锢住,靠在桶壁。
那一刻,她仿佛没了心跳。
两人十指交缠,热唇堵住她的嘴,吐露着芬芳。
他吮吸着、挑逗着,没有光亮,黑夜里充斥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桶里的热水已经转温,但身体却异常燥热,原本认为推开他才是明智的选择,可是那张该死的嘴却迎合着。
狐狸精也有没出息的时候。
见她不那么抗拒,他很满意,身体向前一送,两人的肌肤便贴得更紧了,她清晰地感觉到两只手除去了她身上的衣衫,而后在她光洁的后背游走。
没想过泡澡的浴桶也能成为皇帝的“战场”,她欣然受教。
门外的落尘听到里面的声音,举着一只手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推门进去。
难道就这样让那个狐狸精勾引皇帝么?可若是冲进去,画面太过香艳的话,他岂不是“洁瞳”不保?
最终,他还是垂下了手,心里长叹一声:“时机不到。”
室内的两人沉浸其中,好似外面就算天塌地陷也与他们无关。
“嗯……嗯……”很淫靡的叫声,若是在她清醒的时候听,估计会羞愧到撞墙。
她跪坐在他的腿上,身子一起一伏,湿透的秀发贴在后背,挠得心痒痒。
“上官婉,说,说你爱朕。”
她哪里还有半分理智,“我爱朕。”估计以现在这个情况,就算让她承认自己是头猪,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是。
“蠢货!”言者无心,听者有意,皇帝快要吐血。
“蠢货!”某女也接着来了一声。
明明是很煽情的氛围,莫名地充满着硝烟。
唉,看来这个女人的心,终究不在自己身上。
她现在这般,只是出于身体的本能。
无欢之爱如何快乐?他心里苦笑,裹好衣服离开浴桶。
绝情?上官婉的脑海里首先闪出这两个字,明明是他勾引的自己,明明是他把自己弄得这样狼狈,现在不负责任,轻飘飘地走?没那么容易!
他必须要为这满身的欲火负责,此时的她,头脑分外清醒。
她吐出一口气,室内的烛火全部燃上,天子被吓得不轻,以为闹鬼。
他扭头,只见她光着身子出来,体态妖娆。
不得不说,皇帝还是很有素养,此刻一双眸子落在她的脸上,她潮红未退,樱桃小嘴甚是诱人。
上官婉脑中搜索着以往狐狸精勾引男人的例子,准备按部就班。
“来呀,来呀……”她对他勾起手指,富有磁性而魅惑的声音响彻房间,无奈皇帝纹丝不动。
她心里有点纳闷,难道是自己失误了?不可能。
她对她的魅术很有把握,于是光着脚行至他身边,洁白小巧的右手在他俊美的脸颊上游走,垂眸浅笑,“皇上何时变成柳下惠了?”
天子迷惑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她明明不喜欢自己,可为何还要这样调戏?她究竟在想什么?如果是做戏,她可真是个合格的戏子,竟然可以牺牲这么多。
突然,他捉住她的手腕,眉心紧蹙:“你是把朕当成他了么?”
他不太愿意在她面前提起那个人,可是此情此景,不得不让他怀疑,也只有这样才说的通。
上官婉一愣,脸上原本的红晕转瞬不见,剩下的只是鄙夷,“你到今时今日,还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