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周敏点了点头,这是个懂事听话又聪明的丫头,难怪爹会重用。
另一厢边,老俩口拿着银票,去府衙,求见县令大人。
县令见到他们并不高兴,一想到他们生的宝贝儿子干下那种事,他就气得发抖,为官多年,对受害者提出那样要求的男人,他是第一回见。
这要是传扬出去,大山可就出名了。
“你们若是来求本官放了他,那想都别想。”知县斩钉截铁,“他侮辱一个男人的清白,这件事,本官包庇不得。”
大山的爹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响头,“还请大老爷开恩,我们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坐一辈子牢,那我们这两个老人该怎么办啊?”
儿子闺女都不在身边,还有谁比他们更惨?可这个同情扮得很不成功。
县令冷笑,“那他可曾想过,他此种做法,让受害人怎么办?”
这一定给受害人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好好的一个还未成家的男人,就经历了人生中最灰暗的一件事,以后要想讨到媳妇,肯定很困难。
毕竟,在这种事情上,人都是有些洁癖的。
“大人,开恩吧,只要您说,我们都愿意照办,只求您能放了大山,我们当牛做马,来回报您的恩情。”大山的娘不做狡辩,也可能是自知理亏。
县令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就是不答应,反而厉声开口:“两位还是请回,如若不然,本官治你们一个骚扰朝廷命官之罪。”
父母为罹难的儿子奔走,这本无可厚非,毕竟是血浓于水,可这个案子,实在是太过特殊,必须要严加查办,才能起到震慑的作用。
老俩口哪知道骚扰朝廷命官是个什么罪,他们嘴里心里记挂的都是宝贝儿子,为了救他出来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只怕也会愿意。
磕头不行,那就使银票,一张不行来两张,两张不行来三张……就这样,五张一千两的银票摆在知县的面前,可这位县官就是不动心。
倒霉的他们,碰到了一个清廉正直的好官。
“你们把本官当成了什么人?本官食的是朝廷的俸禄,你们此举,是在逼本官对抗朝廷么?”大人面色铁青,已经是盛怒无疑。
大山他爹仍旧不死心,以为是大人想要自己给他一个台阶下,便动了动嘴唇,“您请放心,此事不会有人知道。”
“呵!好一个不会有人知道!”大人又突然轻蔑地笑出来,话语甚是刻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还叫不会有人知道?人在做天在看,本官若是为了这五千两银子而姑息罪犯,恐怕会失了民心。”
一方长官,当然是把民心的归向排在首位。
“难道……难道就没有办法了么?”两口子面露无奈,可悲啊,好不容易得到这些银票,可这位大人却是个“不通情理”的主,这可如何是好?
知县捋了捋胡子,“办法倒是有一个,不知道你们……”
“大人请尽管说!”他们突然又来了精神。
“和受害人调解,你们去求得他的原谅,若是他肯放过大山,本官会酌情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