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这种事,还被抓个正着,顾倾城的被吓得不轻,回到房还一个劲的轻拍胸口。
看样子得另找机会了,还有其它途径吗?
墨绍谦那里?不可能,他和薄祁深多年好友,绝不会告诉她。江安?也不行,这次她知道不过是偶然,如果拜托她刻意去找,说不定会给她和墨绍谦的感情火上浇油。
顾倾城做起来,奋力思考,还有没有一个人可以帮到她?
突然一个人影闪现在她脑海里。
“夏望!”
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似乎想告诉她什么关于她父亲的事。一想到这,她立刻拿出手机拨他的电话。
“喂……。”电话刚接通,女人就意识到打的时机不太对,可是对方接得很快,让她来不及反应。
“倾城?”夏望有些不确定的问到。
他正从浴室出来,看到顾倾城的电话,愣怔了一秒,便以最快的速度接起来,生怕对方挂掉。
上午他给她打电话,她挂断了,过后也没有再回。他想应该是薄祁深做了什么,车边那眼对望那男人起了疑心。为了稳妥起见,他本打算过段时间再想办法见她,她这个时候联系他让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果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嗯,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打扰你。”
“无妨。有什么事吗?”夏望站在窗边,面带笑意。
“嗯……”
“你上次是想告诉我什么事吧?关于我父亲。”女人紧握着电话,心里即使着急期盼,又是担心。她发现她竟然也有些害怕知道一切,她或许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坚强。
“嗯。但现在还没有确切的结果,只是我可以确定伯父的死不是自杀。”
不是自杀?不是自杀。顾倾城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这句话,不是自杀,那不是意味着爸爸本该活着吗?那样我们一家都还像从前一样,什么都一样。
“倾城?”女人的沉默,让夏望有些担忧。
“没事,你说。”
“目前调查到的东西还不多,不过你想知道的话,我们可以约个时间见面详谈。还可以看看你那有什么信息,方便交流。”
“明天。”既然如此,她迫切的想知道事实,即使真相还没有浮出。
“下午三点在画展画室,可以吗?”画展她去得多,明上午将即将完工的作品收尾带过去,应该不会引起薄祁深的怀疑。
“嗯。可以。”
“谢谢你,夏望。”女人向电话对方的男人道谢,语气沉着而认真。
“不用谢,为了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将女人怔住。
她只是觉得夏望是个好人,对她也还不错,只以为他性格便是如此温和绅士,并未深想。
她哪知道夏望的温柔是为了接近她才存在的,他是头野兽。一时的温和不过是为了蒙蔽猎物的假象,是捕猎的前的准备。
“嗯,你真是个好人。谢谢。明天见。”她匆匆的挂掉电话,假装没有听懂他的意思,顺手还发了一张“好人卡”。
夏望听着电话里单一的声响,面目黯淡,眼神轻飘飘的落向窗外的万家灯火。
“少爷这是今天顾小姐的行踪。”陆石递上几张照片,根据夏望的安排他们一直有人暗中跟着顾倾城,尤其在顾倾城单人出行时及时向他报告位置,所以他才会那么巧合的在画展再次遇见她。
夏望拿着照片,轻轻一望,瞬间周围冷气腾起,气势逼人。陆石深深的低着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因为澜湾戒备森严,他们无法潜入,所以照片都是从他们离开澜湾之后开始。一男一女相携上车,在车内偶尔一个轻吻,这些都不过是二人一起出现时的稀松日常。夏望虽然也气恼。不过从再次遇见她以来,就知道她和薄祁深在一起,所以还能让自己承受。
可当他看到车停在民政局,他这么久,建立起来的希望似乎就要坍塌了。接下来的照片,他甚至翻也一下,手掌收紧,照片在他的手中扭曲成一团。‘
“他们结婚了?”语气的寒意,让陆石身体一颤,他不敢抬头看他,他知道这是夏望就像一个随时可以将人吞噬的恶魔。很久再没见过他如此可怕的一面。
“是,已经领证。”
“呵~领证了又何妨?我要得到她,哪里在乎她是否是别人的妻子?”男人突然笑着,这样的笑不再让人觉得温暖,而是一种邪魅狂妄。
“或许她是别人的妻子,这样才更吸引人……”夏望随手一扬,手中的照片裹在一起,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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