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王室贵胄在羡慕纳兰少北用这么名贵的酒给这个女人消毒,而这边桌上的女人正在羡慕嫉妒恨着纳兰酒。
“很疼,别扭动手,否则你整层皮都要掉下来。”纳兰少北眼里充满关心。
纳兰酒疼得额头出汗,她靠在座椅上,“嗯……”
纳兰少修这时候凑了过来,他蹲在纳兰酒身边,“来,酒酒,我给你医。”
他眼神充满了疼惜,但又夹杂着一些势在必得?
他毕竟是医生,这种烫伤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事一桩。
纳兰酒也没有拒绝,在“她”心里,纳兰少修比纳兰少修要亲得多得多。
“哥,别动她的手。”纳兰少北看着蹲在地上的纳兰少修,他眼神居高临下,让纳兰少修感到特别不舒服,但这没有酒酒的那只手重要。
“我是医生,我懂得怎样做。”纳兰少修推推鼻梁上架着的眼镜,温柔地笑笑。
“别以为烫伤这方面的知识,你比我懂多少。与其这样让她动来动去,伤筋动骨,还不如就消了毒等着医生来。”他冷静地道。
“别争了。”纳兰酒听得心烦,她用另外一只手扶住额头,不就这么小个事情吗?有什么好争论的?
一旁的纳兰少忱就坐在纳兰酒旁边,他看见她被烫伤了,两个哥哥这么做,却也只是拿起酒,抿了一小口,无动于衷。
真有趣……?这个女人引得纳兰少修和纳兰少北为她趋之若鹜,还挤掉了温酒意在纳兰少北心中独一无二的位置。
说不厉害呢,是不可能的。
而且,纳兰少修似乎也喜欢温酒意很久很久了,在温酒意是他的学生时期就喜欢她了。
他们两个人除了对温酒意这么上心,还从未见到有哪个女人有这种待遇的。
看样子……这个女人有点意思。
她是不是第二个温酒意呢?
这个想法一出,他被吓了一跳。
随后他赶走了这个想法。
因为温酒意是没人可以代替的,这个名字是他们三人心底永远的底线。
到现在似乎也没人知道他心中的归属。
温酒意去世了,没人会知道了。
“医生来了!”仆人通报一声。
他收回思绪,看着医生到了桌前,而纳兰少北和纳兰少修还在为了那个女人争论,他淡淡地笑笑,然后开始和汀兰画说起来。
……
……
“这位小姐就是纳兰酒小姐吧?不知道您这个姓氏和纳兰家有什么关系吗?你就是少北的女伴?”Z国总统看到这边的情形,他直接过来问纳兰酒,反正他也不是来吃这顿饭的,而是来解决事情并且会会纳兰少北的女伴的。
“是的。我是纳兰酒。”她站起来,朝他点点头,礼貌疏离,有着良好的淑女风。
“餐后能不能约你一谈?”Z国总统神情郑重。
她点点头,“可以,那您订个时间和地点吧。”
“好,到时候我希望你能准时赴约。”
“放心吧,我会的。”她文静笑笑。
“那就不打扰你用餐了。”Z国总统就回到了有国王王后的那桌盛宴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