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挑眉,伸手在他腰上就用力揪了一下:“你还好意思说陈子安,他到底只是个凑巧,你怎的不说说唐明珠?她专程跑到你那儿去是几个意思?”
“她去看病。”话说完又被女人揪的倒吸一口气,他忍不住一口咬在她肩头,“你谋害亲夫啊?”
“她哪有什么病?我看她活蹦乱跳的好的很。她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我告诉你,公孙曜,若是她再敢去纠缠您,你不许理她。你要是敢理她,我就不理你。”
女子气呼呼的说。
她却还不甘休,拍着他的肩头,用柔腻的声音问:“听到没?”
他忙里偷闲抬起头回了一声:“娘子说什么,便是什么。唯命是从便是。”
她轻笑一声,被男子放在了床上,他低声附在她耳畔道:“娘子如此柔腻喜人,我哪里有功夫和精力多看别的女子一眼?你真是想多了。”
女子嗔他:“谁知道?”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海棠笑了一声:“胡说八道。”
“还有胡说的,你听不听?”他舔着她的耳垂问。
女子浑身轻颤的问:“什么……”
“咱们今儿换个姿势可好?”
“嗯?”她迷糊的睁眼看他。
他笑的狡猾:“你来……”
夜色沉沉,帐内依旧是颠鸾倒凤,不知人间几何。
白日里那些恼怒、怨气,便在这欢乐的饕餮盛宴中消散的无影无踪。
第二日早晨醒来,海棠依旧是被他弄醒的。
感觉到他的动作,她羞恼的抓着他的肩膀,随着他的动作而轻声呓语,偷着空还娇嗔道:“公孙曜,你可是大夫!你这样身体真的吃得消吗?”
他俯身在她耳畔沉声道:“你夫君我狼精虎猛,可还没到需要节制的岁数呢。”
早晨起来,她看到身上一出出红痕,拉开了衣领,越往下红痕越多。
她对着镜子一看,脖子上都是红色的印子,不由得恼的瞪他:“你这样乱来,我可怎么出去见人?”
公孙曜扶着她的肩膀,笑道:“娘子你忘了,今天是休沐,你就是不见人,也没关系。”
海棠恍然大悟,原来今日休沐啊,难怪山庄里头异常的安静,往常这个时候阿七应该是起来了的,今日原来都在睡懒觉呢。她镇日里忙碌,竟把休沐这回事也忘了。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