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说不让你用。”舒若尔说着压低声嘀咕,“解释这么多,反倒像此地无银三百两。”
不过她心里对此是高兴的。
嗯.......也不是很相信他的解释。
本来嘛,那么多好看的壁纸,各种类型都有,他偏偏选择保存她的,用她的。
“......”任嘉致不自在,但表面上他还是维持着沉稳淡定,粗声粗气的问她,“到底还打不打电话了?”
舒若尔微勾起唇角,翻开电话联系人,找唐姝名字的同时,也顺便视奸他的联系人列表。
虽有女性,但没有那种连名字都写不出来的,类似于刘小姐,朱小姐,这个心肝,那个宝贝之类的躺在手机里。
整体还算正常。
她心里又欣慰了一丢丢,找到唐姝名字后拨出去。
出粗车后座,一看来电人就正襟危坐,严肃接听,“任总。”
“唐姝,是我。”看眼坐在病床上的男人,舒若尔顿了一下,直说正事,“我行李箱里有本旧相册,如果你明天要来医院的话,帮我带过来吧。”
刚唐姝是跟婆婆一起离开的,她没好意思提,但这件事对她来说又是非常重要,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确定答案。
知道有任嘉致在场,也清楚她现在说话费劲,唐姝答应下来,也不跟她多嗑唠,两人就结束通话。
接过手机,任嘉致随口问,“什么相册这么重要,连住院都要惦记着?”
“等明天你就知道了。”明天她会亲自把相册交给他。
任嘉致放好手机,也不再多问,两人间的气氛又变得沉默。
不能随意乱动的舒若尔,转溜着眼睛,四处瞟,实在无聊了就直盯着天花板。
任嘉致则凝视她,将她所有表情都收进眼里,心里想着他们说的,有的女人是听觉动物,属乌龟,蜗牛的,反应慢又爱躲,所以你心里想的,做的,要告诉她,让她知道,不然若是期望她能自己领悟,那可能到死都等不到。
他近来有在学习,有在改,比如想她就告诉她。
两个人里,总有一个要主动。
但是......
“咳。”任嘉致假咳一声,待引起她注意,转眸看过来,才没头没尾的说句,“我是刻意的。”
本就因疼痛微蹙的眉,拧得更紧。
是他看着蒙圈的她,解释着,“我是特意用你照片做的壁纸,不仅仅是手机,家里跟公司的电脑屏幕也都是。”
小嘴长成O形,舒若尔再次意外了一把,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个在她看来已经翻篇的事,且还说得那么......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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