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朝男人大笑着忽而又皱了皱眉,从大笑中止住了口,弯曲的手指伸了起来。
她看着男人,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立马又咧起了一个阴森森的笑意说道:“诶?你怎么这里,诶?你跟他是双胞胎的吗?你们长的好像啊,就像我那个逝去的男人。”
为了化解她认错人的尴尬,而又不会因为这场尴尬而照成太多的事情,陆言她就只能是装傻了。
当然的,她口中的那个男人,也绝对不会是席沐琛,他并没有她说的那种逝去,他只是对她的心死去罢了。
陆言的种种行为,围观的群众都是认为陆言她是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
她突然的动手,也是可以得到男人的理解。
女人跟男人并没有说什么话。
女人她就看到陆言的这一番傻傻的模样,心里不禁也产生了一股同情,她同情这个倒在地上的女人。
也许是不用去想,这都能知道的,她肯定是一个受过伤的女人。
然而,到最后是完完全全的受不了爱情的折磨。
她彻彻底底的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一个智力低下的女人,话说的难听一点,那么就是疯女人。
女人她警惕的目光看着陆言,忽而的咧起了一个强硬的笑容。
她躲在了男人的背后,一边用手帕擦了擦自己嘴角上的血液。
擦净之后,她默默的在男人的耳边说了一句话,“老公,我们还是先走吧,她似乎是傻的,所以,这事情就不必去追究了。”
男人听后点了点头,他温柔的抚了抚女人的头部,随之让她依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一边搂住她的腰际默默的离开了现场。
两人离开后,纷纷看热闹的众人也随着散开了。
这时,陆言忽的才是松了口气,她缓缓的站了起来,一边转了转自己的手肘再是捏了一下手心。
摔下来的时候,她似乎是扭到了手,然而现在手腕是带着痛觉的,稍微一动都能感觉到,那股痛。
陆言痛的龇着牙,随着是拍了拍自己那沾到了灰尘的裙角,面容微显出狰狞之色。
这到底是想他想到了什么一个地步,一个遥远的背影都能另自己想到他。
然而,这根本没有人想象的到,刚才女人叫那个男人为老公时。
陆言的心里是多么的心酸,她好想,好想再叫一次席沐琛为“老公”,然后席沐琛在听到后,仍可以像往常那般,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宠溺的说道:“老婆叫我有事?”
但是现在,这也只能是想想了,光凭想象,想象他们之间一切美好的事情。
可是,陆言也真的不想想过多了,因为,想象哪里有现实的更幸福。
陆言也不在桥头上逗留了,因为桥上的风吹的她确实挺冷的。
她按照来时的路线,走了回去,一点一点的走着,像是散步一样,她一边扬着可人的微笑,希望这微笑能够化解一下她的忧伤罢了。
“妹妹你坐船头啊……哥哥我岸上走啊……”
走着走着,看着桥下过往的观光船只,陆言忽的就哼起了歌来。
这确实是挺美好的一首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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