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哼!浪荡事小,这还背上了人命官司,我看凶手多半就是她了!”
“……”
几个老头说得热火朝天,还不时叹气摇头的愤懑模样令简宁希感到十分的不爽。
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都还不清楚,他们就在这里盖棺定论,不知是居心叵测呢还是闲得慌。
简宁希在提锦罗感到愤懑不平间,突然感觉到即墨在拉扯自己的衣角。
“我看勾引别人相公一事纯属诬陷!”即墨凑到简宁希耳边小声地说。
就上次那个泼妇,他可是见识过得,那泼辣劲,哪个女的活腻了没事敢去勾引她相公啊!
一想到那女的抱着他狂舔的画面,即墨就能掉一地的鸡皮疙瘩,然后他又对着简宁希说:“上次你把我推给那个泼妇的事情我都还没向你索要赔偿呢?哼哼!”
简宁希尴尬的嘴脸一抽,他居然还记得这事呢,她也不是故意的啊!
“你想怎么样?赔钱的话太多了,我可是赔不起的。”简宁希想起了赫连弈鸣丢给他的十五万,生怕即墨狮子大开口,她的辛苦钱就没了。
即墨妖孽一笑,“我不要钱,你以身相许就可以了!”
知道即墨是开玩笑的,简宁希还是丢了即墨一个特大卫生眼,这种场合他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滚!”简宁希低吼了一声,便不打算理会他。
达浪那边,族长的表情从始至终就没有舒展过,这让他感到十分压抑,心里干着急,只盼着他那女儿和准女婿赶紧回来。
“哦?出去了没回来?”族长的眸子一眯,冷冷看着达浪,“土目老爷家的家教可真是让我开眼了,尚未出家的闺阁女子跑去男方家里彻夜未归,身为父亲你也不管的吗?”
“这个……”
达浪擦了一把汗,若是放在以前他肯定会把锦罗那丫头抓回来痛打一顿,可是如今他二人已经快要成为夫妻了,他也就觉得无妨,只要钓准了苏云逸这个金龟婿,让他把女儿亲自送过去都是可以的。
但是面对族长的质问,一时,他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族长见到对方支支吾吾的为难模样,一恼,重重地拍了桌子,厉声到:“你可知昨夜石颜长老惨死家中?”
“略知一二。”达浪又抹了一把汗,他大概猜到事情可能和他的女儿脱不了干系,只是他想不明白,一向娇弱的女儿为何会性情大变,就连他这个当父亲的都觉得好陌生。
“既然知道,那你应该也知道本族长今日来是为了什么!”
“达浪愚钝,还请族长明示。”
“锦罗昨日可是说过石颜没机会见到本族长的话?”族长的目光如猎鹰一般盯在达浪的身上。
达浪垂着头,目光有些躲闪,在看了一眼简宁希后,说道:“小女未曾说过这样的话,当时巫女也在场,他们都可以作证!”
平白无故被牵扯进去,简宁希怔了一下,目光盯着达浪那只老狐狸,对方竟然把难题扔给了她。
她若说是,那就是更加坐实了锦罗的杀人动机,若说不是,但锦罗确实也说过这番话,一时间,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