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房间里,是出乎意料的干净,没有想象中那样的名画金屏,也没有架着各种名贵古物的格子柜,甚至连寻常女儿家的梳妆台和衣柜都没有。
微生子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甚至有种自己走错了到了哪间客房的感觉。不,说客房都是抬举了,简直就是外面酒馆最简陋的住房一般的存在,除了一张床就是一张桌子,桌子上都是些寻常的笔墨纸砚,还有几张写完的字放在一边用黑木静静压着。
“这根本就是随时做好了跑路的准备吧?”她有些沮丧,这种情形恐怕就算是有证据,那也只可能在紫鸠自己身上,要怎么找?
“雷大人真是好生有趣,可要到寒舍品上一茗?”
就在微生子鱼不死心准备继续翻查一下时,外面突然传来了紫鸠笑盈盈而又故作矜持的声音。
微生子鱼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等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趴在了床底下。
床是木制而成的,床单也是掖好被紧紧压着,根本没有什么床单垂下正好遮住她来点心里安慰的画面。微生子鱼只能拼命往里缩,同时暗暗祈祷自己的符篆有用,紫鸠不会发现自己。
而此时,外面的对话也不疾不徐的进行着。
“鸠宫主客气了,”井陌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语气却没有丝毫变化,“不过我似乎有事哦。”
“似乎?”紫鸠此刻像已经完全相信了井陌的身份,现在是丝毫不敢怠慢,连疑问的语气都是颇为小鸟依人。
紫姑婆不会是看上了变态吧?自觉已经安顿下来的微生子鱼虽然仅仅在心里默默吐槽,不过更多感觉则是意外的觉得他们挺般配的?
“一些私事,可是秘密呢~”井陌半撩眼皮,说出的话却依旧是意味不明,那种语气仿佛掌握尽了天下之局,又如同只身一人身不由己。
真是个难懂的人。
紫鸠看着眼前与她同样裹着紫袍的男人,却生不起气。眼前的人仿佛生来就该如此,美丽高贵,望之不及;那样如同入妖的姿态,半卧缱绻,见之生畏。
而井陌却是对她的目光无动于衷,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发现紫鸠还是呆呆的模样,勉强顾及着她的情绪问了一句:“还有事吗?”
“没……”
“拜拜。”
紫鸠还没来得及表达,井陌却只当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转身甩甩袖子便不见了踪影。
“嗤,怎么,那是你喜欢的类型?”
在床底听到了一切的微生子鱼还在感叹难怪井陌那厮是单身狗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个沙哑的男声,硬是愣了半晌才觉得有些耳熟。
给不及她思考,紫鸠也跟着开口了,她这才想起自己带来的东西,手忙脚乱地默念了咒语启动了音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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