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真是好兴致。”一股阴柔的声音幽幽的响起,云熙低头望去,只见一个一袭白衣的男子,正抬头望着自己。
“是你……”云熙记得这个人,是前两日皇上高高封的御行医,是专门给太妃治脸伤的。自己当初说去民间,是以为民间肯定没有这样本事的人,可没想到最后反而弄巧成拙,倒不知道有哪些心思叵测的人,趁机进入了皇宫。
“太傅有此好心情是好,可……这若是随意就坐在后宫皇后的房顶上的话,可不是大不敬。”宁曲然的声音悠扬的传来,一字一句清清楚楚,俨然一副目中无物的模样,显得十分的傲气。
云熙冷冷一笑,纵身轻盈的落下,站再宁曲然的面容,低声说道:“你跟踪我。”
“不不不,我可不敢。”宁曲然连忙摆手说道:“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御行医,哪敢随意跟踪一个皇上身边的红人呢。”
话语刚落,云熙眸子凛冽,声音越发的低沉摄骨充满防备的语气问道:“你貌似……对宫中的事情很了解嘛。”
“略知一二。”
“说!”云熙猛地靠近宁曲然,手中的扇柄紧紧的顶着了宁曲然的喉间,眸子阴冷的望着宁曲然,似有些许的杀意:“你到底是谁?混进宫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宁曲然眸子微微垂下,望了望抵在自己喉咙间的扇柄,勾唇淡漠一笑,伸手缓缓的将那扇柄推开,深邃的眸子盯着云熙说的:“云太傅不必如此动怒。我偏偏与太傅在此相遇,也是一种缘分,何必如此防备呢。”
“我进宫来,只不过是为了图个一官半职罢了。又能有什么目的呢。”寒风袭来,宁御医伸手缓缓的放到了衣袖里面眸中含着轻蔑的笑意说道:“只不过我没有想到,太傅居然有如此的好功夫,真是佩服,佩服。”
“呵。彼此彼此。”云熙冷漠一笑,收回手中的早已经藏着暗镖的扇子,凛冽的眸子从未从宁曲然的身上移开过。
“那……既然已经打过照面了,我便先行离开了。”宁曲然微微迟疑道,见云熙没有什么反应,识趣的挑眉离开了。
云熙凝眉望着宁曲然的背影,除了直觉,这个人的一举一动都十分的刻意,而且根本就非同普通人一般的冷静自若。云熙的心中不禁有些忐忑,看着他如此自负的样子,好像一切都已经在他的掌握之中,而且今日的相见,也好像也是他早就预料之中……
洛珊四仰八叉的谁在软绵绵的大床上,现在天气渐渐的冷了下来了,可这凤芷宫里确实依旧的暖和。
翠月怕换季的时候会冻着洛珊,这不管是薄的,厚的,单层的,双层的,鹅毛还是鸡毛总之各种各样的杯子都给洛珊准备好了。
洛珊抱着软绵绵的杯子,头更碰到枕头便呼呼大睡了起来,根本就忘记了今天就要是中秋佳宴的事儿了。
正在睡梦当中,洛珊梦见自己手中看着那个锦盒。依旧拿着个锦盒认真的端详这,洛珊不禁皱了皱眉头,这个图案真的是太熟悉不过了,不过到底是在哪里见到的,自己怎么就忘了呢。正在洛珊怎么想都想不出来,正着急的头疼的时候,突然门口传来了脚步声,洛珊刚想问是谁,只见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推门走了过来。不知道为什么,洛珊一看到这个男子,就感觉这个身影十分的熟悉,但洛珊却还是情不自禁的被那个男子身上肃杀的戾气感到一丝丝恐惧,脚步不禁往后移。
“你,你是谁?”洛珊背后流出了冷汗,凝眉问道。
男子没有说话,依旧靠近洛珊。
“你是谁,你不说话,我就不客气了!”洛珊手掌掏出一根银针,晃了晃,装出一副我不怕的样子。
男子依旧没有说话,反而更加靠近洛珊。他的脚步停在洛珊的眼前,伸手好像要摘下脸上的面具。
洛珊的目光不禁被吸引过去,凝眉望去。
只见男子的面具就要被拿下去,耳边却传来一个伶俐的女孩儿的声音:“主子,主子……”
睡梦中的洛珊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试图想把那个声音挥走,目光依旧紧紧的盯着那个男子即将揭下来的面具。
“哎呦!”只听耳边又传来一阵哀嚎声,翠月看着睡觉还直接打了自己一拳的主子,顿时委屈的红了眼眶,哭哭啼啼的说道:“呜呜呜,主子。你这是干嘛啊!主子你是不是中了邪了,这都晌午了都还没有醒。还给奴婢一拳头。”
说着,翠月猛地摇晃这洛珊的身子,恨不得将洛珊立马就给晃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