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森冷无垠,“既如此,闲话不多说,这个人,本公子要定了,不管你们奉谁的命前来都好,和本公子抢人,那便手底下见真章吧!”
手中玉扇轻挥,身形一闪,疾射向叶荣,两方人马见头领都动了手,也很快便出手打在了一起。
江一恶见状,朝几个兄弟使了个眼色,抓起君惊澜就想逃。
却被柳随风一蓬血翼暗器堵个正着。
二恶身中暗器倒地,他手中挟持的人也再次滚落在地,柳随风玉扇封死叶荣的退路,一掌击在他的胸前,眼看叶荣吐出一口鲜血,倒飞出三米远。
就要飞身去接君惊澜,却哪知,斜刺里,突然有一道身影急掠而至,比他还要快的将君惊澜抓在手中,飞身掠去。
眨眼便消失了踪影。
突如其来的一幕,打了众人一个措手不及。
“少主,我们还要不要追?”
“玄雷,你带玄部善寻踪的人前去追踪,就算追不回人,也要确定到底是哪方人的马将人劫走的,敢跟本公子手里抢人,还真是好大的胆子。”柳随风冷哼一声,看着遥摇天际,那人消失的方向。声音里压抑着些许怒气。
本以为自己可以借力使力来个半路截胡做只黄雀。
可哪知,眼看着自己都已占尽了上风。
却是被人截了胡,做了只不折不扣的螳螂。
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是,属下遵命。”
玄雷带人朝着那人消失的方向,一路追踪而去。
“怎么,看了本公子的真容,这就想走?”
柳随风静立在原地,任岗上狂风吹拂自己的发丝,耳朵微动,眼有余光瞥了一眼身后就要逃走的人,凉凉的道一声。
叶荣被人搀扶着,见状,回头,说道:“柳公子,人已被人劫走,我想,我们也没有必要再打了吧?”
“没必要?有没有必要,那得本公子说了算。”
瞥了一眼正捂着胸口的叶荣,柳随风冷声道:“说吧,叶荣,你们奉了谁的命令前来,又到底为什么要劫持君惊澜,挑起两国的斗争,这与你们有何好处。说了,在你死前,本公子会赐你一个痛快。”
“既然都是要死,柳公子觉得叶某人,咳咳,还会说吗?”叶荣说着轻咳了两声,死灰般的国字脸上,浮出一抹冷意。
“不说?”
柳随风,冷冷一笑道:“说不说,那可由不得你。”
你字落,柳随风身形顿时出现在叶荣身前,手中玉扇轻挥,那扶着叶荣的人,顿时被便割断颈脖倒地不起,失了呼吸。
喀嚓喀嚓……
紧接着,柳随风一掌遏着叶荣的脖子,另一只手五指在叶荣身上急点而过,伴随着清脆的喀嚓声。
“有种你杀了我,我绝对不会说的。”
叶荣整个都人惨嚎了一声,在地上痛到浑身抽蓄痉挛着打滚。
四恶轻呼了一声不由自由的咽了咽唾沫。
“分筋错骨手?”
柳随风闻言,凉凉的瞥了四大恶人一眼。
“不错,分筋错骨手,你们若是想尝尝的话,本公子也不会吝啬,若不想尝,就乖乖的回答本公子的话,说出你们背后的指使,本公子便饶你们一命。”
四恶为何要劫持君惊澜,他们到底奉了谁的命令?
这么做的目的又何在?
若真是为了挑起两国争斗,杀了君惊澜会更快,而他们却没有。
君惊澜又为何会落到四恶手中,以北越皇对君惊澜的宠爱,按理说,君惊澜的身边定会有暗卫保护才对。
那些暗卫又去了哪里,真的已在都城中全军覆没了么?
呵,那可是皇家暗卫,未免太不堪一击了!
君惊澜虽然被人劫走了,可是,这一个又一个的谜团,他却是一一定要搞清楚的,否则,他这趟岂非白来了。
更何况,空手转回,他又要如何向那个诡异的少女交待?
四恶对视了一眼,江一恶,道:“柳公子,我们四个并未奉人命令,不过是前些日子,有人找上我们,和我们做单生意,要我们劫持北越太子,本来,我们兄弟也不想和皇室扯上关系,更何况,那还是北越的一国太子,我们兄弟自然是一口拒绝的。”
柳随风闻言,冷冷睨了一眼四恶道:“拒绝了,既然拒绝了,那君惊澜又是怎么出现在你们的手中的?江老大,你当本公子眼瞎的,还是你觉得本公子有间歇性的失忆症不成?”
手指微动,那血色的蝉翼散发着幽幽红芒。
江一恶见状,连忙道:“这,柳公子,你听我继续说下去啊!我们本来是要拒绝的,可是,那人抓了我们三弟,威胁我们,所以,我们才……”
“威胁你们,只怕也没少给你们好处吧?”江老三还好好的站在他眼前,让四恶改变主意的,不可能是这个理由。
四恶乃江湖败类,出了名的手段歹毒,心思狠辣。
他们,可不会讲什么江湖道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