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彻淡笑的眸子一顿,沉声问道:“进来说!”
知书慌乱的进来,给墨子彻和李姝行了一礼才道:“殿下,皇后娘娘派了御医过来说,给姝主子问诊。”
墨子彻一禀,“让御医在书房稍后片刻,就说本太子很快就过去。”
知书“哎了”一声匆匆的就跑了出去。
墨子彻看李姝疑惑的看过来,他才解释了一下原因。看李姝有些歉意的样子,他亲呢的揉了揉她的头道:“放心,我去去就回,等会好好泡一泡,驱驱寒气。”
李姝看着他匆匆的出去后心情十分复杂。
没容她想太多,知画蹭了过来,有些心虚的叫了声“姝主子”就垂下了头。
李姝没有给她脸子看,也更没有赶她,只是一笑道:“人都会向前看的!”
知画嘴唇蠕动了下,好似下定了决心般,刚要说话的时候,侍从抬着水进来了,她也就闭上了嘴开始侍奉李姝沐浴。
她一进入那温度正好的水中,让她忍不住喟叹一声。
她慢慢地,慢慢地闭上了清眸,任由知画给自己揉捏搓洗。
胡药之在太子府的书房里也没有坐下,而是背着手欣赏那副笔势犹如横扫千军的字迹。
他知道这是太子的书法,都道是人如其字,字如其人,想到这他的心中不免生出敬畏之心。
这时渐行渐近的脚步声传来,他立即又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着。
当太子殿下进来的时候,他立即上前一步跪下规矩而又恭敬的道:“微臣参见太子殿下。”
墨子彻立即上前一步托住他的手臂道:“胡御医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胡药之不敢托大,立即爬了起来。
墨子彻道:“胡御医是从哪里来?”
胡御医自有一套生存的本事,当然不会做找不自在的事了。
“微臣从皇后娘娘的宫中过来的。”
墨子彻温文的道:“本宫刚刚从姝姑娘那里过来,姝姑娘现在面色略有苍白,显然是刚刚病愈,也是身体底子强,好的才这样快。”
胡药之在宫中二十年,早已经练就了闻音知意的本事。
“是,微臣再给姝姑娘开些调理的药,也定将这好消息禀告皇后娘娘。”
墨子彻面容更加的温文尔雅。
“有劳胡御医了。”
胡御医的老脸也笑出了两朵菊花纹。
“微臣分内之事。”
李姝舒服的洗了个热水澡,又在墨子彻注目礼下吃了知画端上来的鸡蛋面,一下身体也热乎呼呼地,鼻子尖上还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墨子彻很是自然的上前倾身用帕子把那鼻尖上的汗珠给她擦了去,然后在李姝的注视下他无事般的揣进了怀里,李姝的面颊上瞬间多出两朵红云有些结巴的道:“你,你……”
墨子彻很自然的直起身又坐回到原位装傻一本正经的问她:“怎么了?”
瞬间让李姝有种无力感,很是赌气的道:“无事!”
墨子彻轻笑一声后,眸子定定的看着她,咬着牙根道:“你无事,我却有事!”
这样的墨子彻让李姝一度害怕,声音就有些发怯的道:“你,你有什么事?”
墨子彻依然是笑着:“听说你昨日去了青楼?卖了一首曲子,而且换了一千两银子?”
李姝立即略为紧张的瞟了自己的胸口处,,因为银票就在怀里:“是啊,怎么了?”
墨子彻也顺着李姝的视线瞄到胸口处,似笑非笑的道:“难不成那银票就在那里放着。”
随即墨子彻拿起长案上的折扇虚指了一下李姝的胸口处。
李姝立即环住胸口,脸腾的就红了,这次不是若隐若现的两朵红云了,而是真正的红若朝霞,清冷的眸子立即染上了水润,很没有底气的清喝道:“你你你指哪里呢……”
墨子彻轻笑一声,“我在说你的银票,你在想什么?嗯?”
墨子彻知道她是来自未来,但是她不知道女子去了那种地方有多么严重,可是她是他要娶的女人,他可以不介意,但是让那些无事生非的朝臣们知道了这件事,那就是大事了:“你需要银两和我说,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
李姝一下子脸就冷了下来,“我需要银子为什么要和你说呢?你是我的谁?”
墨子彻冷笑一声,“我是你的谁,你不知道吗?还是回来的那天你睡着了没听见我说的?要不要我再重复一遍?”
李姝恼羞成怒的道:“你那不是应应付他人之语么!”
墨子彻瞬间笑了,笑的风光霁月:“噢?阿姝是怪彻没有向你表明心意么?怪彻自以为是了,以为和阿姝心意相通,阿姝早已明白了彻的心意,既然阿姝不明白或者希望彻表白一次,那么彻就郑重的对阿姝表白一次好了。”
李姝只觉得一切都不对了,事情不应是这样的,可是此刻已经远离初衷十万八千里了,“啊!我突然想起来我在后花园里落了东西我先去瞧瞧还能找回来不。”
李姝毫不犹豫的冲出了屋子就一阵风的冲进后花园,她不是矫情,她不能让自己陷进他的温柔陷阱里,这样那自己岂不是陷入了一个死局?
若是真的应了他,那么她将是他后院里的一员,将面对很多个窦圣衣一样的女子,她能做什么?每天都会为了他去和那些女子争斗。
想到这,她打了个冷颤。她不敢赌墨子彻对自己有多少的耐心和宠爱!
墨子彻踱步到了后花园里,远远的看见那个清瘦的身影站在一片花海里,画面美的似梦似幻,他踱了过去。
睿智如他怎么不明白她的心中所想?只是该面对的他不允许她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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