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墨子彻摸了摸鼻子很是幽怨的看了一眼皇帝,皇帝顿时失笑,很是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若是你立即称帝也用不着父皇赶了。”
李姝立即看了一眼皇帝,发现皇帝并没有生气或者是其他神情。
她以为墨子彻会惶恐,发现他只是嗤笑一声。
“儿臣去御书房了。”
李姝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出神,暗暗的道:“这就是父子么?”
皇帝也没有理会李姝,只是坐了下来,几本奏折散乱的躺在脚边,他一本本捡起来。
李姝也立即走过来把那些散了一地的奏折都规整到一起,只能重新分类了。
屋里只有纸张的刷刷的响动声。
皇帝感觉嗓子又有些痒,刚要喊木一斟茶,谁知咳嗽顿起,皇帝立即掏出帕子捂住唇。
李姝立即放下手里的手抄本,到皇帝身后给他轻拍着后背。
木一听见声响立即进了来很是娴熟的倒水,找药。
皇帝直到感觉喉咙一甜吐出了那口血才算是舒服了些,他把帕子立即就收进了怀里。
心思细腻如李姝,怎么能看不到那一晃而过的红?她立即惊讶的看向皇帝。
木一好像已经习惯了般,侍奉完悄悄的退了出去,这是规矩,容不得一个太监在皇帝办公的地方长待的。
皇帝因咳嗽那白皙的脸上一片嫣红,直到又咳出一口痰才停止,而皇帝的脑门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虚汗来,喝了口木一递过来的水,才长长的吁了口气。
看见李姝惊讶而变色的脸,他温润的笑笑,笑声磁性而好听。
“怎么,害怕了?朕还死不了。”李姝收回失态的神情,立即恢复到之前那清冷的样子,“不知道皇上这是病还是毒?”
皇帝心里顿时一愣,对于李姝的直白犀利的问出这样的问题,他着实的楞了下,看见那女子一身官服,神情沉静的样子,并没有任何的惶恐和不安,皇帝大笑起来,只是刚笑到一半,又咳嗽了起来,李姝不等木一进来立即把水放在边上,轻轻的拍着皇帝的后背。
至于什么冒犯龙体什么的在她这里根本就没那概念,命都快没了,还谈什么冒犯?
待皇帝的咳嗽缓了缓才把水杯放在他的唇边让他喝了些水,她才退离了皇帝的身边。
“这件事暂时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包括太子。”
李姝立即跪地叩首。
“小臣遵旨!”
“好了,起来吧。”
李姝爬起来还没坐下,便听见了皇帝有些疲惫的声音传来。
“不知道阿姝可看出朕这是毒还是病呢?”李姝缓缓的坐下恭敬的道:“小臣不敢胡乱猜测。”
“说吧,朕恕你无罪。”
李姝抬起清幽的眸子观察了半晌才道:“臣斗胆猜测陛下应是中毒!”
只是也不知道这毒是解了还是没解。
皇帝观她虽然说是猜测,却是面色淡然,平静,不免一笑。
木一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恭敬的道:“陛下,皇后娘娘身边的安姑姑刚刚送来这碗燕窝,说是皇后娘娘给李誉缮的,让她喝的一滴都不要剩下。”
李姝了然,这是皇后借着自己的名头,给皇帝喝的。
皇帝心里也明白,只是表面文章还是要做做的。
“既然皇后给你的,你就喝了吧。”
李姝淡笑着道:“是,臣遵命。”
说完她上前接过木一托盘里的那个瓷盅,打开盖子,顿时那股淡淡的香气飘了出来,李姝深吸了一口气偷眼看皇帝也伸长了脖子看着她手里的瓷盅。
李姝当然明白皇帝并不是馋这盅燕窝,他在意的无非就是皇后的那点心意罢了。
李姝一皱眉,“陛下恕罪,臣对燕窝过敏,竟然忘记这件事。”
皇帝回神后,顿时失笑。
虽然不明白她那过敏是什么,但是意思还是不难揣测的。
“是朕失态了,让卿见笑了。”
“臣不敢。”
李姝说着把那盅燕窝已经伸长了手臂举到了皇帝的眼前。
皇帝也不在矫情,接过去,片刻就吃光了,才把那空盅递给等在边上的木一。
李姝侍奉着皇帝漱了口,皇帝这才舒泰的坐了下来。
“不知道陛下可是知道是何人下的毒?”
“那么阿姝对青木目前的局势是如何看的?”
李姝平静的叙述道:“外患小臣还不了解也暂时还看不到,但是内忧甚为严重,牵一发而动全身。”
皇帝又笑了起来,只是这次他笑的欣慰,欣慰于她对政治的敏感和目前青木局势犀利的回答。
“没错,所以朕才不会轻易的动啊!也是怪朕把这些人的胃口给养的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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