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姝醒来后,直接就去了皇帝的大帐里,她去,并非是告状,只是针对西月密探传来的密函去把自己的主意说出来,至于采纳不采纳那就是皇帝的事了。
皇帝见她拄着拐杖费力的进来,还没等要行礼就已经让木一给拦下了。
“快,阿姝过来坐,呃,你还是站着好了。”
李姝连点尴尬都欠奉,心想,我是被你的那亲爱的弟弟差点害死。
李姝看了看左右。
皇帝会意,把人都赶了出去。
“阿姝可是有话说?”
“微臣是想说一说,西月传来的消息这件事。”
皇帝立即神色一整。
“阿姝可有什么对策?”
李姝淡笑道:“既然西月想找存在感,我们也不必着急,大尧和东篱还有青木一直都是兄弟国,这种关系自然不会轻易瓦解,若是不想被那头酣睡多年的狼吃掉,大尧也一定不会轻易的有所动作。那我们何不也派使臣去西月?也可以对他们说想了解一下西月的文化,促进国与国之间的友好?
而传来的消息只说大尧要和西月结盟,毕竟还做不得准的,也能让大尧知道我们并不是闭门造车之徒,他们以着交好的名义,我们为何不可?这其间自然也就能从侧面了解他们的真实意图。而东篱也自然不会看着三方聚在一起,他也怕被吃的,要玩大家一起玩才会热闹不是?”
“阿姝的意思是把局势搅乱?”
“皇上圣明。”
皇帝起身,在大帐里来回踱步。
木一躬身进来垂眸道:“陛下,霍丞相在外面候着呢!”
皇帝停下脚步,从思绪中回神。
“让他进来。”
李姝把该说的说完了也就没什么事了,所以她清声道:“微臣回去休息,先且告退。”
皇帝看她那样,微叹一声。
“阿姝安心修养便是,朕都明白。”
这句话虽然表面上看没什么,但是李姝从中听出了他的无奈还有隐忍。
“微臣明白。”
李姝说完一瘸一拐的和霍丞相擦肩而过,只是两个人都没有看对方罢了,她和霍丞相没有交集,只是认识而已,所以二人都无视了对方。
其实霍丞相是打骨子里看不起女子的,说难听点就是老古董,并不赞同女子抛头露面,无奈自家有个打脸的霍灵儿,让他那些正义凌然慷慨激扬的话都胎死腹中了。
窦炎在自己的大帐里,歪靠在那阴沉的看着面色有些憔悴的窦圣衣。
“衣儿是想摆脱为父么?还是衣儿以为找到了大靠山?哼!”
窦圣衣心里冷笑一声,若是能选一个更有用的,她当然要选墨桀了,至少比他像个男人,他这么久可曾为自己出过头?只是说什么不能轻举妄动,现在不是时候?还是为自己的无能找的借口罢了。
“衣儿怎么敢?只是想让他帮衣儿杀了李姝罢了,可是没想到李姝命大,被彻哥哥给救了。”
她面似十分无奈又委屈的道:“若是当初不答应安王爷,怕是,怕是衣儿就,就回不来了……”
窦炎看着她啜泣的样子,也有了几分相信。
“好了,莫哭了,既然你都答应了,那么想必他也要来找为父的……为父定然会好好给你办一场万众瞩目的婚事。”
窦圣衣一听,他竟然都没说为自己报仇?那这么久他就白糟蹋自己了?心里的不甘还有愤怒如同野火燎原般让她想不顾一切的撕了他,可是……
“是,衣儿尊父亲的命,衣儿的伤口有些疼,先回去歇着了。”
窦炎看她没有撒泼吵闹,心里舒坦,面色自然就缓和了些。
“那衣儿快去吧,下次莫要莽撞了,你和她较劲什么?她那是亡命之徒,你有多矜贵?你不知道么?”
“是,衣儿明白了,下次不会了。”
“嗯,乖,下去吧。”
窦圣衣憋屈的出了窦炎的大帐,正好好出来的李姝碰了正着,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两个人都是用眼神厮杀上百回合,没分出胜负。
李姝一笑,若无其事的道:“窦大小姐怎么这般憔悴?可是哪里不舒服么?要不要传御医?”
窦圣衣咬着牙也是娇媚一笑,声音绵软。
“本小姐还好,只是姝誉缮这般是怎么了?圣衣好担心呢,真怕姝誉缮成了跛子,那以后恐怕皇上都不敢用你了,主要是让人看到了,以为我青木连个人才都没有,竟然用个瘸子做事,那青木的声誉可就毁了。”
“这个就不劳窦大小姐操心了,修养几日就好了。”
“哼,那就祝姝誉缮早日康复了,下次可能运气就不会这么好了!”
“那就祝窦大小姐早日康复,下次希望还能看见窦大小姐。”
窦圣衣恨恼不已,甩袖又回到窦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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