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姝瞬间火大不已,高喝道:“你脑袋是不是让驴踢了,少废话,叫我来就说这个的话,恕我不奉陪了。”
李姝转身就走,随即觉得手臂一紧,一只玉白的手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手臂,李姝眸色冷的不必贺衍的差多少。
“你放手。”
“姝,不要相信你看到的,莫要执迷不悟!”
李姝冷笑一声,“眼睛看到的不相信,那么亲身经历的还不信吗?你当我是蠢货吗?”
“你就是蠢货,我……唔”
李姝的耐心彻底告竭,抡起拳头对着贺衍的肚子就是一拳,那速度快的连贺衍都没躲得开,被突然袭击的疼痛让他立即松开手,捂住了腹部,绝美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你……”
李姝如同狸猫般快速的下了山丘,向着郑英和高寒等人的方向去了。
贺衍疼的弯着腰眸子却一直目送着李姝那单薄灵活的背影,直到消失,眸里的神色幽幽暗暗闪烁不明。
“嗤,人都走了,你还装什么?真不明白,一有关这个女人你就和被驴踢了一样。这个女人还真会说哈哈……”
白辰本来说着说着,突然想到这句话,气的瞬间笑了开去。
贺衍瞬间向白辰出手,白辰那儒雅的身体,突然灵活的和他的外表一点都不搭起来,在那陡峭的山涧边上,两个人动起手来,没有什么至尊无上的皇帝,也没有什么表兄表弟,谁都不让谁。
直到两个人打的都没了力气,白辰求饶般的摆了摆手,喘着粗气仰躺在地上,“你后院的那些女人真是都够废物的,让你还有这么多的力气和我打这么久。”
贺衍也不在意那么名贵的白狐大麾,呼吸不匀的和他并排躺在那里,看着高远的天空。
半晌白辰才道:“你和我说实话,她哪里好,让你这一次又一次的为她破例?你当初把她送人的时候,可没手软啊!”
贺衍深邃的眸光定定的看着有些浑浊的上空,白色的狐狸毛随着风直往他的脸上扑,几乎遮住了他的半张脸。
良久才传来贺衍如同呢喃的声音:“贺家组训里没有写爱情这个东西是什么,也没有人告诉我有些人是不能做棋的,更是没有人告诉我,棋子是会偷心的。你知道吗?当我下击杀令的那天,我对自己说,就让我最后一次想她,只最后一次,从此我还是冷情冷爱的贺衍,可是我的这里是疼的,疼到我呼吸困难,心生恐惧,那一刻我才明白,我的生命里不能没有她,即使她与我为敌,即使她恨我如斯,我都不能让她从我的生命里消失,否则我得了这天下又有何用?此刻我好像终于明白了爹娘的那种痴缠。”
白辰笑着笑着的满是慈悲的眸子,渐渐地,渐渐地一片阴霾,看来,他并未做错,希望今日之后,一切都恢复如初。
他侧头看向他那完美的侧脸,他的手还依然抚在他说痛到无法呼吸的心口处。
“原来,你对她已用情至深。”
贺衍绝美的容颜带着迷离的笑容,并未听出旁边之人话里的危险,仍然轻声呢喃的道:“她总是那么傻,真让人放不下心,原以为她清清冷冷的样子有多厉害,其实就是空架子,还是那么蠢,被人骗的团团转,嗤!她不在我身边我怎么能放心?”
白辰再也听不下去了,一个挺身起来,连话都都未说几个纵身就消失了。
贺衍并未起身,而是依然躺在那里,想着心中那抹最美的依恋。
波浪线还没走完的时候,李姝被郑英等五人围在中间,周围是一圈蒙着面的黑衣人,大约有二十几个。
李姝站着没动,冷笑一声:“是贺衍派你们来的?他还是那么卑鄙,原来是用这样的方法想杀我吗?好啊!那还磨蹭什么?”
一声好听的轻笑声随风传来,好似从遥远的天边传来般,半晌声音渐进,“李姝,好久不见,只是脾气还是不怎么好呐!”
“白辰?”李姝瞬间叫出了那人的名字,只因那双如同佛祖的满是慈悲的眸子,好像是能包容所有人的缺点,但李姝早就知道,那只是假象,他的眸色有多慈悲,他就有多无情,他灰褐色的大麾被风吹的摇摆不定,他那垂腰的发丝张牙舞爪的在他的身后乱舞不歇。
“你还真是水性杨花,该记得的人不去专心记得,反而要记住别的男人,好一个不知羞耻,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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