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砸于下,可退敌,但自己的命就得看造化了。”
造化?
坏风衣哥是说过这句话,天,原来是这个意思。
“这个命门,就在肋骨,知道我们家族秘密的人,如果抢其命门,也可轻易地要了对方的命!”
胡甜哭着说。
天啦,明白了,在王路家的院子里,胡甜是冷冷地对坏风衣哥说过一句话“别逼我说出秘密!”是的,那时,正是坏风衣哥逼我们云老祖那找另一口青铜棺的时侯。却原来,胡甜那时欲言又止的,是这个秘密!
天,坏风衣哥危急时刻,竟是逼出了自己全身的攻力,不惜自毁,破了这盔甲黑影人!
胡甜刚才惨呼中的“不要”,原来是这个意思!
坏风衣哥也大叫过“不要”。我心里一震,血玉!我的血玉!
转身朝着白骨粉堆路,扒开,血玉还在,松了一口气,血玉能救坏风衣哥吧,我迅急地拿起血玉,可我愣住了,天,心里咚地一下,狂震,血玉,竟是如红石头一般,完全没了光泽!
啊!
这怎么会!
猛擦!还是红石头,冰凉!
唉呀!这才想起坏风衣哥猛然呵出的“不要”,天啦,这是不是说红玉入得白骨粉,尽毁红虫,而自身却是元气伤尽!
竟成了一块普通的红石头。
“哥,哥,你醒醒,你醒来!”
胡甜哭着大叫。
王路和老张还有王父和王母,全围了过来,坏风衣哥慢慢地睁开眼,“你,你,你终于,你终于肯叫我哥了!”
一句话,所有的人泪水哗然而出。
坏风衣哥慢慢地闭上了眼。
胡甜猛地将坏风衣哥仰转在地,一把掀起坏风衣哥的前胸衣服,手掌朝着坏风衣哥的胸口急打,扑扑声间,红印现出,“我用家传的手法暂时封住了他的心脉,不至血流尽心竭而死,现在,得想办法救活他。”
很多事情往往就是这样的古怪,本来的敌人,却是在同一处诡异中联手退敌,而最后,我们还不得不救这个敌人。还是那句话,人的好坏,因时因事而异,谁能说得清。
怎么办,怎么救?
我看着失去光泽的血玉,更是欲哭无泪,血玉失效,我怎么办。
树林突地阴暗无比,阴风扫过脚面,突地卷起白骨粉,尽数扬去,胡甜放下坏风衣哥,眼睛一盯王路,王路被胡甜盯得身子一震,忙忙地俯下身子,轻轻地抬起坏风衣哥的头,“我来照顾,姐们,你这眼神也要杀人啊!”
王父和王母也是蹲到坏风衣哥身边,老张在我边小声说:“我闻到了熟悉的红香味!”
老张一语提醒,吸吸鼻子,可不是嘛,确实在阴风中有熟悉的红香味传来。
失去坏风衣哥,失去血玉,再有阴诡,我怎么办!
轰隆隆!
突地,巨响声传来,似有什么东西碾压过来一般。
心下骇然,这动静,比刚才盔甲黑影人的动静更大!
树林子突地阴暗了起来,而白骨粉全然散尽,红香味越来越浓!
红,突地,一片刺红!
从树林子里面朝着我们飘来!
诡异的红光突地闪射,把原先的惨白尽数弥去,我们全然罩在一片的红光中。
如曼的红纱飘裹,从树林子里缠着过来。
老张大叫:小李,红香味,就是从红纱里传来的!
越来越浓的红香味,确实是从红纱里传来的。
胡甜看清了,猛地飘起,挺剑直朝着红纱而去。
我还未及叫出声,胡甜已然飞身掠了过去,一声闷响,红光闪射处,胡甜不见了踪影。
我急了。猛地一个急旋,就要朝着红纱扑去。
“小李子,这姐们在这呢!”
王路突地在后面大叫。
我猛地止住身形,朝后一看,胡甜正和王路站在一起,笑咛咛地看着我们。
咳,真的吓死我了,搞没搞清楚哦,就这样瞎扑。
老张却吸着鼻子,黑着脸说:“小李,我不知道有什么怪异,但总觉得这香得太诡异了。”
“没事了,过来呀!”
胡甜笑着朝我招手。
我一扫,是胡甜,没有怪异。
猛地退后,收刀,看着前面弥起的红纱,这搞什么,没有动,也没有声响。
坏风衣哥在地上,完全没有反应。
“甜甜,怎么办,怎么救!”
“抬出去,回去治哦!”
胡甜突地说得轻飘飘的。
古怪,什么意思,刚才还急得什么似的,此时倒不急了。
慌急间,我也顾不得了,正想着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这树林子里太怪,出去好一些。
老张突地一拉我的手,指着红纱曼阵,小声说:“小李,你看到没,里面似乎有人影。”
我刚才确实没细看,想的是既然你不找我,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快快退出,老张这么一说,我一细看,确实看到有红影子穿梭。
“青云,过来呀!”
胡甜又朝我招手。
而一阵猛似一阵的红香味,直冲我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