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么手脚?”姐姐骇然问。
族长一笑,“没什么,只是又加了点佐料,气息受阻,非我们解药不能生还了。”
“你在饭菜中下毒,算什么人!”我大叫。
“我本来就不是人!”族长阴笑着。周围又是一片的笑声。
此时,我悄悄地试着挪了下脚,完了,逃生术似失灵一般。
而细看王路,脸上隐有黑气。
“多少钱才成?”我问。
“不多,十万!”族长说。
说话间,侍女们拿出一个大袋子,放到我们面前。
打开。
全是盘着的红香。
“风云镇上卖了,就是你们的赎命钱。”
族长的话没有商量的余地。
“别想着跑,跑了更没命,再说,这些人会在暗处盯着你们,想必你们也知道,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你们都打不过。”
族长的话音刚落,我只觉得身下一轻,是怎么飘到风云镇街口的,我都不知道。
三人找了个拐角,放下袋子。
我打开,特么这怎么卖啊,我可从来没做过什么小生意的。
哭笑不得,简直是如戏法一般,现在,我们居然要卖红香赎命。
姐姐一直不做声。
我只得开口大叫了一声:“卖红香!”
王路哧地一声笑了出来:小李子,你这是要抢人还是抢钱,这动静,谁敢来买。
姐姐当然也不知道究竟怎么卖。街上人来人往,而我眼角的余光瞟见,确实有些壮汉在周边。跑是跑不了,卖又卖不成,熟悉的风云镇,坑苦我了。而那些游人,看着我们,还真当我们就是来游玩歇脚的,问都没人问。
王路走到袋子前,拿起一盘红香,瞟一眼我和姐姐:瞧我的,打架我打不过你们,做生意,我可是家传的!
这妞双手将裙子一提,雪白,我地个妈俟,我眼都瞪圆了。姐姐在旁哧地一声,索性别过脸去。
裙子提到小腿上,腰间掖了。王路将扎着马尾一揪,头发如瀑散下,一掠,眉眼生动。
弯腰间,深深的事业线,我差点恍惚。
王路拿起一盘红香,走前几步:唉,走过路过,美人红香,消灾避祸,大哥大哥,来一盘呢,半买半送,高人开过光的,带一盘,保一世,好划算!
还真的有人围过来。
王路一转眼,“快呀,拿红香!”
我和姐姐猛醒一般,忙忙地将袋子里的红香拿出来,送到周围人的眼前,很生硬,直端着。
“死人啦,说话!”
可我和姐姐咕了几下喉,真的说不出口,没这基因。
王路不管了,更起劲了。
裙子又是一提,我发现一中年猥琐男眼都直了。
“大哥,美人红香,来一盘,一百元一盘!”
“太贵!”
周围有人看,有人说,就是没人买。
王路眼一转,突地将我和姐姐推后几步,自己竟是一仰翻。
我眼都直了,这妞,居然会打翻叉。
腰肢柔软,还别说满是那回事。
“我原先多病多灾,自从点了这红香,瞧我现在,美不美?大哥,美不美?”
居然真有人掏钱,游人嘛,图个乐!
打拳卖大力丸的节奏啊!这特么我只在电视里看过,没想到,真发生在我们身上了。
王路眉眼生动,连着几个翻叉,游人中有人鼓起了掌。
“美女,冲你这身手,我们买!”
百元钞飘着,我和姐姐接个不停。
“美女,裙子还拉上点,上衣还下点,我们还要买得多!”
有好事者鼓动。
“行啊,您瞧好了!”
王路裙子迅急地一掀,转瞬又放下,“快呀,后面还有惊喜!”
轰,这下热闹了。
“卖香成卖肉的了!”姐姐小声地冷哼。
而我却发现,王路额上细密的汗珠滴个不停,整个人气喘得厉害,显然很费力。
这是不是与中毒有关。
我心里很心疼,但却真的没法。
红香快见底。
突地,一个年轻人挤进人群站到我们面前,一指姐姐,“喏,这位美女,你把裙子拉上点,剩下的我全包了。”
姐姐脸上一紧,我也是一惊,坏了,依姐姐的过性,我的天,这年轻人今天不死也要伤得够惨的。
“年轻人,什么话,我们是卖香,你买就买,不买别起哄。”我强笑着对年轻人说着,走近他,低声在他耳边说:“小子,识相的快跑!”
“嘻嘻,跑什么跑!”年轻人一根筋,索性大声,哗地掏出一扎钱来,“我说话算数,拉,快拉,钱全是你的。”
啪啪啪啪!
天朝永远不少看热闹不怕台高的人,竟是哄叫声掌声响成一片。
“你死定了!”我白了年轻人一眼,年轻人脸一凌,“舍不得啊,舍不得你小子在家养着呀,到了街上,统统都是卖的。来来来,大家掌声再热烈点,美女就要脱衣了!”
哗哗哗哗~~~~~~~~~~
掌声哄笑声更甚!
“谁说舍不得!”
一声娇语,蚀魂媚骨!
老天,这是姐姐的声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