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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妹,怎么啦,是不舒服么?”
“是呀,很不舒服的,小哥,对了,这个姑娘对你很重要么?”
若晜鼓着腮帮子,直直地盯着我,脸上还是一片的娇红。怪了,脸红什么。这话,问得太怪了。
甄剑走了过来:“救路路,我给钱。”
说着,掏出一大把钱来。
我刚想厉声呵止。若晜却是突地嘻嘻一笑,一把抓了过来:不要白不要小哥,你忘啦,你还欠那个坏爷爷三百万呢。
还真有若晜的,心里突地很感动,若晜就是一纯真的思维,用现在的话说,叫单线思维,她认准的事,怎么也忘不了,而且看对一个人,她是绝对地不离不弃的。她还记得,刘古碑开玩笑和我算过账,说我欠他三百万,刘古碑亦正亦邪,在我眼里是好玩,就一老小子,但在不经世事的若晜眼里,那就是坏爷爷。
甄剑见若晜抓过钱,说:“这下可以了吧,救路路啊。”
若晜嘻地一笑:小哥,看来,这个姑娘倒是对这个人很重要,对你不重要,那不要救了吧。
我的天,这若晜就一孩儿性。我瞪一眼甄剑,说:“不是对我很重要,是对我们很重要,你想呀若妹,一起出来的,回去时她不见了怎么办。”
若晜的脸还是越来越红,却是垂着头想了下说:“小哥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告诉你救这个姑娘的方法。”
我忙点头,笑着说:“若妹又顽皮了。”
“我是当真的!”若晜急了,脸更红了。
突地用手一指:这个人,得离开!
甄剑一愣。我过去,冷冷地说:“还不走么,我们这一妖一鬼,你不怕缠上你半夜取你的魂啊。”
甄剑脸色突变,但还是看了看王路,似不舍,我小刀一晃,甄剑阴狠地盯了我一眼,转身跑了。这种人,就这德性,由他去。但愿再也不要碰到他才好,每次碰到,总是被他弄出许多的是非来。
“这下可以说了吧,若妹,急啊,我们得去找阿修罗树的。”
我急着说。是真急,姐姐一直是原身,时间拖得越长,我不知道这事情会不会更坏。
“至阴得遇纯阳,可稳因果,得缘情,成真身,固情本,守原灵,交融间,可得精华通体,两两相洽,至为上体,贯通彻然,清气上升,浊气排空,得还真灵!”
若晜嘴里念念有词。
我一脸狐疑地看着她,不懂。
“若妹,你念经呢,什么意思?”
“就是念经了,天天在棺材里睡着,听外面一帮人整天念着念那的,日子长了,这些话,象长在脑子里一样,赶都赶不走,真烦,不过,小哥,我最后索性认真听了起来,还别说,我学了不少,比如这仙人捆,我就知道怎么解了,嘻嘻,小哥,我是不是很聪明。”
若晜一迭声地说着,虽是脸红得透,可连娇带嗔的,尤其是此刻,更有一种明显的撒娇的意味。
我说:“你背了这么多,我可不懂的。”
若晜低了头,突地一抬头说:“很简单的,小哥,其实,就是要你亲一下这个姑娘,就解了。”
我的天!
这下才明白,若晜为什么这般地脸红了。那一长串的话,什么阴阳贯通浊浪排空的,说白了,就是亲嘴,我去,搞得这么复杂。一瞬,我明白了若晜为什么问这个姑娘对我是不是很重要,还有,她刚才刻意地在我面前撒娇的原因。
我一笑说:“若妹,那你说我是亲还是不亲。“
“你巴不得吧。”若晜嘟起小红嘴。
我搂了若晜的腰说:“你可是我妻子,你忘了,我们换过贴的,还有,在我的小屋里,可是举行过仪式的。”
若晜说:“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好烦的。”
我说:“小哥永远是你的小哥。”
说着,我走上前,走到王路跟前。
王路还是一片僵硬。
我轻轻地扳起王路的脸,嘴凑了过去。
咦!
怎么听到风声?
我的嘴还未凑到王路的嘴,却是从我和王路之间,突地冒起一股阴冷的风,而那股风刀钻一般,竟是带着尖叫,突地盘起。
透冷!嘴唇几乎冻僵。
而这股风怪异,竟是要生生地把我和王路分开一般。
狐疑间,耳边突地听到一声惊叫。
不好!
是若晜的叫声。
慌慌地一回头,若晜突地腾空而起,跟着,重重摔下。
“小哥,快逃!”
我还未及反应过来,若晜又是飘起。
没有人,我看不到人!
“你倒是快亲啊!”
阴阴的声音,突地在我头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