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样的货色,死就死吧,我反正也没多少天了,最好是把我杀了,免得我人不人鬼不鬼的难受。”
残骨突地仰天一笑,既而冷哼,整个人越发地抖得厉害。
残骨不对劲啊。
但残骨此时的话,让我脑子闪个不停,天啦,我一个激灵,突地想起了什么,对,只能是这样,残骨中了毒,被坏风衣哥所控,而这种毒,与坏风衣哥所中的毒是一样的,那就是万源归宗丸!
我骇然地朝着残骨看去。此进残骨倒是惨然地面向我,竟是一笑,突地一拱手:兄弟,对不住了,骗了你,蝼蚁尚且偷生,我没有兄弟你想的那么好,但也没有兄弟你想的那么坏,今日一别,阴世再见。
明白了,看来,我所猜的全然不差啊。
残骨返手,突地双手抡起,一道白光闪过,那群汉子,竟是全然化成了根根白骨,当啷地掉到地上。
残骨也不是一无是处,还是有些本事。
而这些掉在地上的白骨,我也明白,全是风云二佛肚子里的白骨,残骨是在风云二佛肚子里取了白骨,幻化成人形,其实一直以来,就是残骨一个人,和我们纠缠在一起。
我呼出一口冷气,我的天,这所有的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本原,全然还是这群人,在打着,斗着,而目的,却似乎还是与古碑村下的巨宝相连啊。
以为是别的什么,却是转了这么大的一圈,各色人等纷纷上演,却还是围着一件事情,所有的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我不会杀你,而是要让你一直看着,到底是谁有贪心,到底是谁在背后使着阴诡。”
说着,好风衣哥扬手一粒红色的药丸直打入残骨嘴中,残骨猝不及防,张嘴咕地一声吞下,惊得脸都变了色。嘴里说着不怕死,却是真的死到临头,还没有谁不怕,唉,人啊,就是这样的复杂。
但我心里明镜似的,这红色的药丸,我见过,在胡甜那见过,是她们家族家传的秘丸,也就保命丸,虽不是那种起死回生的药,但可延续生命的。
“现在你可多捱些时辰,你自去吧,找到他,告诉他,我还活着,有什么事,尽管冲我来,别躲在背后,再伤及无辜。”好风衣哥冷然地说着,转头,不再看残骨。
我虽搞不清好风衣哥留下残骨的真正的意义是什么,但我想到,绝不是他刚才所说的仅是要他见证所谓的行侠仗义,而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但残骨能活着离开,我还是挺高兴的,唉,人说不清什么原因,残骨不是什么好人,但与我一起九死一生,而且在洞子里,包括出来后,还和我一起合力斗过,人无绝对的好坏,我向来是这样认为的,残骨能离开,我亦是高兴的。
残骨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暗暗地拱了拱手,残骨眼一跳,转身离开,他能在有限的时间里,找到坏风衣哥胡明,取到解药延续生命,那是他的造化了。
“哥,你怎么会来这里?”我再次问。
风衣哥看了我一眼,我心里一跳,我其实紧跟着问的原因,就是怕他接着问胡甜的去向。但风衣哥却是没有问,只是一指我手里的袋子,“救回她。”
绿光闪闪,当然得救回姐姐了。
我拿着袋子走向青铜棺,风衣哥脸上一跳,“你怎么知道?”
这家伙,从来说知惜字如金,我知道他问的是我怎么知道青铜棺可以救回姐姐了。
我说:“师傅告诉我的。”
“刘古碑?”风衣哥咕着说。
我点头,但我看到风衣哥脸上一跳,似乎对刘古碑不咋感兴趣,他们俩原先就不对付,这里面,还有着一个秘密,我一直没解开,刘古碑说过一些关于古碑村的事,风衣哥说过关于他的家族的一些事,两下里一对接,我却是发现有一段事根本对不上,那就是到底谁才是这古碑村下巨宝的主人。
但这个念头,我一直死死地压在心里,我知道,现在条件不成熟,根本无法解开这个迷,现在还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走近青铜棺,我将袋子放入棺中,大家围了过来一起合力地盖上了棺盖,当最后的一缕绿光消失进,我祈祷姐姐能正常地回来。
呯然声起。
青铜棺突地摇晃得厉害。
是姐姐正在复原么。
我大喜。但我同时感到了晃。
不对!特么真的不对!
我看到了风衣哥,还有围着的小白,若晜,王路,也在一起晃!
靠!
这不是青铜棺在晃啊!
而是整个地在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