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是随口一说,不想反有陷入的迹象,快快脱身。
外面娇声高语:可有老板。
我一听差点笑出声,特么烧成灰我也听得出,这是白骨的声音。靠,人鬼一样,有机会就装逼,这会子,能以真身示人,想来是高兴得很了。
“来啦来啦来啦”,女孩子高声叫着。突地转头对我一笑又说:可以叫我祈容。
还真的有些意思。居然告诉我她叫祈容。
我哦哦地答应着,随了祈容走了出来。
“哟,小两口大白天就亲热啊,生意都不做了啊。”
白骨看着我,嘴里阴阴地说着。
祈容当然不知道,脸一红,快快地看我一眼,走到白骨面前:这位姐姐,好漂亮啊,姐姐需要什么啊,对了姐姐,这也是位客人,刚挑了东西的。
白骨哧地一声冷笑:也是客人啊,我以为一男一女躲后面亲热去了。
我忙忙地朝外走,说:“祈容,谢了,有空我会来找你的,我先走了。”
径直朝外走了去,我如果再呆下去,这白骨不知道还能说出什么不雅的话来,我索性走了,看你还拿什么说事。
感觉门外很冷,冷得有点怪异,但又没发现什么,先前白骨一直催着我快走,说是有什么东西追来,现在我一直觉得冷,但并没有看到什么东西。
这特么急啊,被这白骨缠着,我心里担心姑娘们,但凭了我的力量,又是势力太弱,所以,只能是暂且忍下,我得借用白骨的力量,来成事。
“看来你天生就是个情种啊,到处不缺女人缘,这多大一会,就和那小妮子搞在一起,真有你的。”
我正走着,背后伟来白骨的声音。
我回头,天,确实是美,靠,如果我不是知道她其实就是截白骨所幻化,我真的怀疑,这个女人在任何男人面前,当然包括在我的面前,决是战无不胜啊。
“不要用自己的想法猜别人,我不拖时间,你怎么出来,我和一个女的在一起,就一定有事,那和现在和你在一起,也一定会发生点什么了。”
我冷冷地没客气,这女人,说法太尖刻。
“哈哈,我倒是想呢,只不过就你这胆子,怕是注定没啥意思了。”
哇靠,我住了,返身,一下逼到白骨面前。那脸,是我熟悉的脸,却又是陌生一片,我一把抓了她的手,“那好啊,我敢,你敢吗?”
“别闹了,一个大男人,开个玩笑都受不起,你看看你旁边,可有什么?”
白骨的脸上一红,反是轻轻地抓紧了我的手,悄声地说着。
只顾着生气,确实没看旁边。
此时白骨提醒,我眼光余光一扫,妈地倒吸一口凉气,什么时侯,多了些白骨架子,全是白骨架子。
当然,别人看来,全是行人,看热闹买东西的行人。
“什么意思,是你招来的?还是来抓你的?你刚才说的是不是它们?”我紧着轻声问,和白骨牵着手,不能停下,妈地,真的是在白骨架子的缝中游走,但这些白骨架子却是暂时没有动我们的手,甚至从我们旁边穿过,没有任何反应。
“不是它们,是它们背后的人。这样吧,敢不敢,和我玩个游戏。”
白骨哧地冷笑。我一直觉得这娘们诡异非常,但又说不出诡在哪里,一会儿帮我,一会儿又说些我不懂的话。
我说好啊,但时间有限,可说好了,你得帮我救姐姐的。
“当然,这样,你和我还是朝前走,前面有条小路通后山,东山,进山处有路,那时就好办了。”
我点头。
真也是特么日了鬼,我居然和一个女鬼手牵着手,游走在这条阴街上,而且别人看来,还挺恩爱的。靠,主要是白骨,确实是颜值高啊,我挽着,也是倍有面子,中间确实还有些行人,频频侧目。这个时侯,也好区分了,我特么倒是象看一道风景一样,凡是侧目看我们的,就是真的行人,凡是目不斜视,装着走路的,就是白骨架子,这世道,我真的感叹非常。
如涌的白骨架子,还真的似乎是有人在指使一般。
可快走到街尽头时,我正在寻找白骨所说的一条路,通往东山的路。鼻子吸了吸,怪了,我怎么闻到了隐然的红香味。这香味,我现在能分得出,是风云山上的香味,不是太平间的香味,风云山上的红香味特浓,而太平间的红香味儿淡些,这也是我一直在心里想不明白的,同样的红香,为什么香味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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