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逼人乱,又急又气。先前你白骨在那小路上千娇媚,搞得我几近恍惚,以为你突然峰回路转改成了良家妇女,现在看来,还是不改戾气本性。
此时火势更大,外面白骨的阴笑声越来越大,忽然想到,这么烧,不是连我也要一起烧了么。
黑香的味儿直冲鼻子,那些厉魂哧然声中灰飞烟灭。
刘古碑脸上灰粉扑满,看样子,和死人差不多。怎么办,完了,是不是要被烧死在这里了。不行,不能慌,我手里不停,气喘不止,突地脑子一转,简直这阴火无法烧我,那么说,阴火定是忌惮我身上的东西。
血玉!胸口又是灼热传来,其实先前一直有灼热感,只是身处火海,加之自己太过紧张慌乱,没有完全感觉到了罢了。
靠!定是怕我的血玉,好歹一试了。
猛然扑得几把,入怀,掏出血玉。
突地红光赤闪,火势竟是一歪。哇,有戏。
我将血玉拿在手里,猛然挥去,却是血玉挥到处,火势扑地猛退。心下大喜,不由得大叫着:师傅,天命不该绝,师傅,我们有救了。
猛地扑闪着血玉,手里急拉,轰地拖着圈椅朝着庙外跑去。
呼地一下,下得台阶。
我靠!一凉!怎地没火了。
骇然转头,却是庙在烧,而且火是浮在庙墙之上,更准确地说,是那些白骨架子在烧,火势只是浮在表面,真格的,庙墙没有烧,庙里面的东西也没有烧,只是那些白骨架子被白骨搞得烧个不停。
“嘿嘿,这盆大火可是烤得痛快?还冷吗?”
白同阴阴地看着我。我手里的血玉此时红色有点消褪,我只当是刚才在火里乱闯时,血玉蒙了那些烟尘,细心地收好,想不到关键时刻,居然还是血玉救了我们。
我不理白骨,只是看着师傅。
此时刘古碑完全还没有反应。我呼地走到白骨身边:是不是你要害师傅,你究竟把师傅怎么了,你是不是要连我一起烧死?
“唉呀,瞧你一个大男人,这么啰嗦,问题也得一个个来呀,这么说,我先说哪个。”
明显,白骨在耍赖。靠你妈,我呼地掏出了青铜小刀,走到圈椅边,我突地冷冷地说:“不要以为我没有办法,其实,我还是有个办法的。”
白骨完全不把我当回事。我也搞不清楚,她搞了这么多的白骨架子上山,这么烧了一通,庙没有损伤,倒是白骨全然化成了灰尘,再有就是那些厉魂,全然化成了灰,这意欲何为。
难不成,就是为了吓吓我们。其实我心里还有点疑问的是,刚才我出来时,也就是我仗着血玉之功出来时,那火势并没有变大,也就是说,似乎白骨并没有真的有意把我们烧死,好象还真的就是吓一吓,但烧那些白骨架子,还有那些厉魂,却是真真的。
但不能迟疑了,我得解锁,可解锁,我得照了红印子才能找出生门,不然,搞到死门,那师傅就真的尸骨无存了。
我拿出小刀的意思,也是怕白骨此时发难,我正想着,怎样才能不让白骨靠近,让我安心地解了锁,可这难啊。
白骨一直看着庙,嘴里和我说着话,但却是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刚才烧过的庙。
此时,周边尽是白粉,诡异的是,不是黑粉,全然安寂,黑香将所有的魂灵全驱出烧死了。白骨倒是聪明,让这里烧了个干净。
正自愣神间,突地,有异响。是烧过的庙,此时,庙墙发出嘎啦的响声,是烧过后,要塌了么。
忙把圈椅拖得远了些,也远不了多少,因为庙前总共也就那么点地方。
阴风突起,吹得人身上透冷,刚才一热,此时一冷,妈地,这倒真的是冰火两重天啊。
嘎啦声越来越响,而白骨的阴笑越来越浓。我只得死死地护住师傅,看着眼前,这简直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突地,轰然响起,是支持不了吧,屋顶整个塌下,轰响声中,却是突地蹿起红光,而红光乍现,刺目啊。
庙整个的屋顶塌下,红光全然罩在庙上。哦,是那四围的墙发着红光,只有屋顶,此时在红光中,却是慢慢地变得惨白,瞬间,全然惨白,四围是红光闪着,屋顶却是发着惨然的白光,天,我目瞪口呆,这简直是个什么庙,屋顶有着白骨的惨白的光,而那四围的墙,竟是有着红原石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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