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红香轻烟直朝后钻,看到白骨神情突地紧张了起来,搞得我莫明其妙。
身后突地传来一声闷哼,熟悉啊,天,我几乎日惊喜得快叫出声来,这是一直绕在我心底不能忘记的师傅的声音。
师傅还没有死啊,此时竟然能哼出来了。
急扭头,看到,师傅的嘴张了一条缝,而那缕缕的红香轻烟,正朝着师傅的嘴里钻了进去,而那闷哼,正是师傅发出的,只是,师傅还是没有睁开眼,也没有动,当然也不能动,被锁得死死的。
脑子飞转,我本来是个极老实的人,但这些经历告诉了我,有时侯和这些阴诡打交道,还真的得多长个心眼,我不知道那些秘密的真相究竟有多么重要,但我知道的是,不管师傅是好是坏,至少于我,那我不能丢下不管,而且师傅永远是我的师傅,一直于我,是帮我的,而且和我一起九死一生,我不么做对不起师傅的事。
我冷笑一声,轻抬被白骨死死掐着的手腕,冷然说:“你这么掐着我,是怕我跑了吧,我不会跑,而且我也会信守诺言,将刚才所看到的,全告诉你,还可以透露一点,那些事,还真的有趣得紧啊。”
白骨一愣,手上加了力,我眉头一皱:你把我掐死了,你会什么也不知道的,我一条命,比之刚才的秘密,你可以掂量一下的。
手上松了一松,这一松,反是给了我信心,先前白骨又是吓又是哄的,深怕我不说,看来,她最终害怕的,还是我不说。
我一笑接着说:“这样吧,我可以说,但是,我也是个人,是人都得受心情的影响,我怕我心情不好,说不全啊,而且时间越长,我这人忘性大,就说不全了,你得让我心情好点。”
“怎么好?”
“这样吧,你知道师傅于我有恩,你先放了师傅,我细细地告诉你,我说话算话。”
此时红香越来越浓,全然钻进了师傅的嘴里。而师傅的脸色,慢慢地竟是有了红色,有了生气,简直红香还有这功效啊,我心里更是有了信心。
白骨迟疑了,看来,她是把师傅看成她制约我的筹码,如果把师傅放了,她是害怕我说话不算数的。
“这样吧,你抓着我,一起放师傅,这样放心了吧,就算是师傅放了,你还抓着我,你可以随时要了我的命的,我可是对自己的命还是很在意的。”
我轻轻地说。此时,我反倒不急了,反正就是这样,不是生,就是死,不如一赌,看谁的心里强大一些。
突地,师傅全身鼓了起来,如吹气一般,我一惊,看向白骨: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手脚,那我可是随时翻脸的。
我说得很认真,原则问题我不让步。
白骨冷冷地说:“你师傅本就是一个老树的身子,红香入体,重新活血,自然打通了筋脉,这是好事,证明你师傅正一点点回来,你不会不知道吧。
哦,我明白,确实是如此,看来先前是锁得紧,师傅被血阻了,此时红香蹿动,倒是让师傅重新活了血。
我说:“解开锁,让师傅回来。“
白骨冷冷地说:“我可不会解锁。”
我说:“我会,可你得放了我我才能解锁。”
白骨看我一眼,突地冷笑说:“连你都这么坏了,世上还有好人么,你是想我把你放了,又把你师傅放了,放心,我还没有傻到这地步的。”
此时白骨拉着我走到圈椅边,看着四象八卦封印锁,突地叹了口气说:“当时,本是锁得万千阴魂,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倒是成了害人的东西,罢罢罢,我解了吧。”
此时白骨依然没有放了我的手,却是另一只手按住锁印的中间,嘴中轻吹一口气,天,那锁自然而解。
啊?
白骨能解锁?
简直这也就是说,先前在青铜棺里,那若晜身上的锁,是白骨解的了。
这么说,并不是坏风衣哥解的,也不是好风衣哥解的,或者说,两人发现锁被解开,才慌了,知道那原版的女人,也就是这几个一模一样的姑娘的原版,也就是白骨,现身了。
而两个风衣哥,可是对我说过,一直在追青铜棺。
天啦,我突地想到,追个屁地青铜棺啊,我又被骗了,他们追的,根本就是这个女人,也就巨宝的真正的源头的女人!最先躺在青铜棺里的女人!就是我面前的白骨。
陡然的明白,我心里狂震,即是这样,我却是想到了另外的办法。这怪不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