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语地说着:没事,还好,真的没事。
我的天啦,我的脑子乱了,完全乱了,我不知道白骨我是相信她还是不相信她。
我只能是装了,不知深浅,不能继续就着白骨的话说下去。此时心里更才的疑问更甚,白骨对我如此亲密,超出了一般朋友的范围,这种关切度,严格地说,还只有胡甜才做到了,若晜当然也能做到,只是这小姑娘完全没什么心计,就算是关心我,也没有这般地深沉。
此时觉得越来越冷,我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白骨过来:冷么?我点头,白骨象是急了一样:这也没什么东西,你忍忍吧。
我再次点头,我觉得,白骨对我,从先前到现在,特别是从平台下来后,这种感情,不象是装的,而是出于内心的,越是这样,我越是想不明白。
而且,白骨先前一直逼着我说那些幻象,现在,也不逼了。反是对我关切起来,是怕我出问题,不能告诉她幻象的真实情况么?但用不着这么麻烦吧。
突地,感到一丝光亮,而且我很敏感,这就是我无数次遇到的红光,还是从立起的棺头处透了出来。
骇得倒退几步,再看时,却是发现,那立起的棺头处,最上端,棺盖与棺身的接合部,似乎有一点的红光透出来,在黑漆漆的棺头处,分外地明显。
白骨也是发现了,而且做出了一个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动作:竟是迅速地一扭身,挡在了我的面前,而且还双手还很自然地张开,似在护着身后的我。
红光先是弱,继而强,慢慢地,似如光束一般,透了出来。
我轻声说:“要不,上前看看。”
白骨没有理我,却是反手将我朝着往后推,而自己却是向前走着,慢慢地挪向棺材。
这怎么成,我再怎么有疑问,此时也不能按白骨的做法,独自躲在后面了。
我跟了在她后面,也是慢慢地朝前走着。
“你别离开我,如果有什么事出的话,记得,拼命地把我朝前推,然后自己跑,记住了没?”白骨没有转头,却是轻声而严厉地对我说道。
白骨没有转头望向我,而是一直紧紧地盯着那束红光。
而我听了白骨的话,心里一震,这不是假的啊,她这话,等于就是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有危险了,你把我推上去挡着,自己趁这个空档跑。
我轻声说:“别说了,我不会走的,你走我就走,你不起我跟定你了。”
我话音刚落,白骨忽地朝向我,天啦,这女人,访不会脑子有毛病吧,此时,双眼竟是蓄满泪水,突地对我说:李青云,你可要永远记得,你刚才说的话!
切!至于么?我倒也说的是实话,她不走,我走个屁啊,我能不能走出去,还是个未知数呢。
我说:“记得,而且你也记得,我李青云说话向来算话。”
这是白骨第一次明明白白地叫我的名字,特么我听了,竟有种异样的感觉,我自己也搞不清楚了,这仅是过了这么一会时间,我与白骨间的关系,似在悄悄发生着变化。
“对了,我以后叫你什么啊?”我突地说,“别到时我们死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说的是实话,白骨是我对她的称呼,我可一直没敢明叫,她本来也就是一截白骨,但她的名字,我还真的不知道。
“我以后就叫你李青云了”,白骨突地说,“至于你叫我什么,如果我们此番真的如你所说,还没有死的话,我告诉你,你应该叫我什么,是两个字,而且,你必须那样叫我。”
我的天,这白骨,此时说话怪里怪气的,还两个字,特么打哑迷啊。算了,反正我也没兴趣,倒是此番那诡异的红光,看白骨这样子,是不好对付了。
“你小心些,别走太快了。”下意识地说。
可这话,又是惹得白骨望向了我,又是眼泪汪汪的。特么搞得我真的不能说话了,这真的至于么,我的天,这白骨什么时侯,变成了这么敏感的情种了。
古怪啊!
还两个字?叫“亲爱的”可是三个字,不能是叫“白骨”吧,那得叫什么?
正乱想着,突地,轰声传来,哦,准确地说,是那种抓挠声,似有什么人在棺材里,拼命地用了手指挠着棺壁!
而红光,越来越强!
那嘎啦的声音,刻在心上一般,让人全身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