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笑笑说:“没事,出了点小故障,会好的。”
白骨的眼睛还是正常,我能看到她白了我一眼,嘴里一咕说:什么叫出了故障,我可不是什么机器。
而就在我愣怔之时,毫无怔侯,突地,白骨呼地蹿起,直扑向刘古碑。
我的天,白骨的性子我知道,那是火药性子,一点就着,她还是一直记着,刘古碑就是使了鬼手脚的人,她一直追查的,就是要知道什么是真相,而我没说,她或许认为,这个刘古碑,肯定是有问题。
“你建庙消魂,骗小孩子啊,骗不了我,说,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我的天,我一直以为白骨就是一女的,完全没有脑子,没想到,我想到的不解,她其实一直在心里。
刘古碑呼地一躲,白骨到底是受了伤,气喘不止,扑不到刘古碑。
白骨突地住了,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李青云,你听好了,有他没有我,有我没他,你口口声声叫师傅,看来,该走的人是我。”
白骨说着就要冲到门边。
我一把过去抱住,周春鼻子一哼。妈地,和一焦黑脸的女人也是吃醋了。
刘古碑突地一声长叹:好吧,我走。
刘古碑走到门外,我赶了过去,眼泪都急得流下了,“师傅,你怎么能走,我怎么办?”
刘古碑沉默一会说:“还是机缘未到,这样吧,解决问题得到源头,你还是回太平间,我到风云山看看,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对了,你手机一直不充电,联系有问题,记得手机充电,师傅不会离开你,你相信,会搞清楚的。”
刘古碑真的走了。
我返身回来,白骨还是气得不行。
我从背包里拿出手机,确实这一段,哪有地方充电啊。
手机充上电,开机,我的妈俟,信息呼地响个不停,全是老张的,一个意思:快回来。
太平间出问题了?
想想师傅的话,确实,要解决问题,还得到源头。我一拍脑子,唉,我猪啊,在外面瞎找,找个屁啊,什么事情都得到源头,而我的源头,还就在太平间。
若晜,还有胡甜,还是姐姐,包括王路,以及娟儿,说不定,她们会到太平间找我。
我乐观地想了起来。
周春既然醒了,而白骨一直不说她怎样复原的事,我只得说:“跟我回太平间吧。”
白骨突地兴奋异常,而周春看着我,又看了眼白骨,小声说:“是我们一起吗?”我说:“当然。”周春不说话了,小声嘀咕:好吧,就知道你是这德性,看见女的就挪不动步。
白骨呵呵一笑。
我还没告诉周春说别人都说白骨是我妻子,如果说了,那周春醋坛子可得翻过来的。
我打通老张的电话:你死哪去了,我差点发寻人启示了,快回来,快回来。
老张是压低声说话的,似乎是在一个什么会场。
我刚想问出了什么事,电话中又传来老张的声音:正开会讨论保安去留,我拼命为你争取了,我推说是你父亲病重,你快回来。
我靠,也用不着咒我父亲吧。
但老张说的是真的,我现在不是怕失去这份工作,而是这份工作里,有我要解的诸多迷团,我快快地说:“马上,我就在风云镇附近,下午就能赶回来。”
退了房,白骨和周春跟着,我只得租车。
刘古碑云风云镇了,我不敢去,那里有刘古碑送我的破车,还有姐姐的跑车,全停在生态停车场,可我取不回来,只得租车了。
带了两人,回到医院,我特意从后院偏门进去,还是一样,这路上,真的少有人走。
我将白骨和周春先带到了我的宿舍安顿下来。
周春一进我宿舍,还是老习惯,竟是扑地倒向我的床:云云,还是家里舒服!
周春习惯叫我云云。而她扑向床时,腾起一阵灰尘,妈地,久无人睡,倒是灰尘满床。
周春马上起身,收了床单:云云,没事,我来替你洗。
我心里明白,这周春表现得象个女主人一样,这是在向白骨示威么。
白骨没有做声,只是愣愣地坐到了床头的椅子上。皱着眉,似乎在想什么心事。
我说:“好吧,你们休息,我去看看工作上有什么事,对了,回来后,你可得告诉我怎么把你弄漂亮了,不然,你这样子,我可不敢把你带出去。”
白骨似在点头,又似在摇头。
周春已然去卫生间哗哗地洗起了床单。
我转身出门。
第一时间,我去找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