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简直心里血直涌,我怕这股愤怒得没有出口的鲜血会从眼眶迸发出来。
我一万个不愿意,一千个想杀了她,此时,还真的只能是和她苟且合作。
我拼命地咽了几口唾液,竟是硬硬地划过喉咙,我的心在流血。还能怎么办,只能是在心里拼命说服自己,且过了这一道坎,我必加倍奉还!
和着血泪吞进唾液,我拼命稳住摇晃的心神。旁边地上的王路还是没有声息,我能怎么办啊。
我指向花树:“这些是怎么回事?”
“哟,你们男人就一点好,来得快,泄得也快啊,这是答应和我这毒妇苟且合作了么?”锦容嘿一声冷笑。
我脸一沉。
锦容又是突地一个温婉的笑,我草,这女人的面皮,怎么说变就变。
“好啦,我的大英雄,这不是就要告诉你么。”
我简直抽死自己的心都有,生死关头,和这个女鬼居然打打闹闹,我简直也是人不人鬼不鬼了。
“中间的花叫灵花,也称母花,已开千百年之数,一直鲜艳异常,圣女寂灭之时此花就盛开繁丽!”锦容又是一把塔基周围的碗口粗的花和茶树接着说,“生生不息,全在于此。”
“这些花树叫护花护树,单体的,全赖红虫滋养,蝴蝶传粉,一直为灵花提供精华。”
“这间屋,哦,或者说这整座红房子,称为灵花塔,可笑有些不自量力的家伙,千百年来,总是想方设法获取灵花,以为真的是座塔,其实就是在回形房里才有这座小塔。”
“你先前见过,青铜棺不见了,青铜棺其实是还魂棺,而回形房,却是生长房。”
“无数的江湖人士,进了回形房,却难进这灵花塔,因为他们贪欲炽然,以为偷走了青铜棺,就会找到灵花塔,却不知道,灵花塔就在这回形房中。”
“灵花与青铜棺,生生相伴,不可或缺,有花必有棺,有棺必有花。”
“只偷棺无用,只抢花也无用,所以,你现在看到的,就是青铜棺不见了,而我们来到了灵花前。”
“我这么说,你听懂了么?”锦容突地又是对我一笑。
我虽是不甚明白,此时却是明白一点,就是我一直见的青铜棺,确实是还魂棺,而这回形房,还真的就是生长房。
“这么说,尸身在青铜棺内还魂,而在回形房中生长,再以灵花配给精元,就可以获得无穷的力量,无往而不胜了,是这样么?”我冷然地说。
“聪明,和聪明人说话,就是少些口舌,一点就透。”锦容又是一笑。
“那要棺和花,有什么用?”我突地问。
“这个,此时不便说,但得此花者,必得大宝。”锦容不肯再细说。
我也无心再究问下去。
我此时关心的,是如何解毒。而且经过刚才王路中了第二道情花毒后,我心里更是骇然,我怕周春有问题。所以,我管你棺和花得什么宝,而我想的,就是要救人。
“那这些花和茶树,怎么都有毒性?”我问。
“哼,还不傻啊,终于问到正事了,这也就是我们要进来的原因!”锦容冷着脸说。
“这么说,这些花和树,先前并无毒的,你还说到什么圣女,有毒是个屁地圣女啊。”我没心思再绕舌,所以急着说,暴了粗口。
“花树本无毒,可有人下毒,找出下毒之人,还得花树之本,你说,这是不是天地一大好事?”锦容冷然地说。
我草,终于明白,锦容把我们搞上山,搞了这么大的一圈,却为了这个目的。
但也不得不说,找出下毒之人,当然可解王路和周春之毒了。
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妈地,你锦容再聪明,怎么懂得那么多啊。
我看着锦容,突地咬着牙,冷然说:“其实,你就是这里的主人吧!”
锦容明显一愣,突地眼圈一红,但瞬即,却是脸色惨白:“你太聪明,有些事,本不想让你过早知道,但既然到了这里,能不能出去还是两回事,我只能告诉你,我生于此,长于此,也灭于此。”
啊?
其实,我先前心里一直想的不祥的预感,就是锦容其实就是红房子的人。
从她教我招式,而我与幼体怪物相斗之时,完全同招,我不能占得上风,我心里就起了疑,这招式,怎么同出一门。
现在终于证实,聪明的锦容,仅是头脑聪明,而能够未卜先知,带我们终于走近这灵花,还是因为她熟悉这里,她就成长于此。
我突地冷冷地问:“这么重要的灵花塔,还有花树,怎么没有半个人把守,你先前说的,无数江湖人士想来压得此花,就算机关重重,也总有人会走近,为什么还是没有成功?”
“我真小看你了,看来,我的成功有望了。”锦容突地一笑。
我可不要你夸奖。
锦容突地手指朝着穹窿顶一指:“谁说这里没有人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