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比阴灵管用。
这下面是空的!
掏出小刀,启开小缝,咦,竟是活的!
看似严密,是因为结合得严丝合缝,而更重要的是,根本就没人来动过,而且千百年,早就有灰尘弥盖严实。
启开一块石砖四围的小缝,石砖竟是如浮起一般。
下面有气场!这是我这一段来,学得会的最大的本事。气场强劲,我一般不能直接相对,而此时气场告诉我,这下面,定有诡异。
屏息静气,慌慌地抬头看了一眼阴灵团,妈地,竟是浮在我头顶,并不下来,似在注视着我的一切。
不管了,反正你们伤不得我,刚才衣服烧坏几个破洞,看来,我身上还是有能相抵的本事,所以,它们没有下来吧。
用力,屏气,小刀猛挺,呼地撬开一块石砖!
呼,轰!
老天!石砖被撬开到一边,而从石砖口呼地冒出一股阴冷,几乎将我冲倒,而这股阴冷带着轰声,如急喷一般,显然,这下面的地方,从来就没有开过缝隙透过气,这气场是关闭在里面太久了么。
呀!
红光!
满红的光,突地从石砖口直泄而出,我呼地躲开,而那红光,呼地蹿起之时,天,悬在我头顶的阴灵团,竟是迅急地呼地蹿进!
这没有防备啊!陡然明白,我还以为阴灵团要攻击我,却是一直注视着我,而看到我在挖石砖,是在静待这个机会啊!
猛然走近,朝下看去,全是红,而那团阴灵直蹿进去之后,没有响动,也不见了踪影。
怎么回事?
红光?
脑子呼地一闪,这红光怪异啊,我有点熟悉!
是的,就是若晜身上的穿着的金喜冠,还有红喜服,也是发出这种浓烈的红光!
探头,只看得到红光,而且目及之处,似铺着什么红布一样的东西,反正红光灼灼,完全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抬头看下屋子,安静得可怕,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难不成,这下面,就是滋养灵花的所在?或者说,是灵花所艳丽盛开的一切之源?
不能等了,反正进来了就是烂命一条,只能是朝前闯。
手下用力,小刀给力,猛然又是接连撬起了四五块,一个容一人通下的洞口出来了。
红光乍泄!
啊?
不对!
此时洞口大了,红光乍泄之时,却是怎么还夹着惨白的光?
这光我也有印象啊!
在风云山风云二佛的肚子里,我见那老者递我白骨之后,那老者寂化成了一堆白色的骨头,就是这种怪样的惨白!
接近,我几乎要吓得一退!
洞口子出来了,可那通向下面,怎么会有石台阶?
这特么好象就是通向下面的石阶啊,怎么上面用石砖封严了?是那现在的主人所干的么,或许,这里本来就有通向下面的台阶,而最后,一起封了,成了上面这间屋。
是福是祸,不管了,我挺起小刀,沿着红光弥涌,慢慢地踏上第一级台阶,仅离洞口一尺许的地方。
实的,很结实,我这一米八的个子踏上云,没有晃动!是石台阶无疑。
慢慢朝着下面走去,很小心,等到头全进了下面。
我的天!阴冷裹面,而还间杂有怪异的香味。是花香,还有茶香。
一看,这是间如上面一样大的屋子。
而我拾级而下的地方,恰是屋的中心,在屋子的中间居然造了石台阶,这也算是创新了,这是什么讲究,弄不明白。
但再朝那边一看,骇然一张红床,床上盖着一床白被单,我只能说是白被单,但白被单是极薄么,里面透出惨冷的怪异的白光。先前散出洞口的白光,夹在红光里的,就是这光。
而全屋几乎全是红,而且垂了红色的纱缦。
纱缦又是熟悉啊!我现在每经过一处,怎么都会引起我往日的回忆啊。
这纱缦,垂下来,四围挂了红灯笼。这不就是我在风云镇,进了刘凤亭地下室,看到的红纱缦还有红灯笼么。
红灯笼此时围了屋子一圈,而纱缦就垂在红灯笼的周围,整四面墙全是被红灯笼和红纱缦包裹着,独中间有个石台阶。
那边一张红床,红床上就是骇人的罩着白被单说不清的东西,正发着惨然的白光。
屋子的地上,我脚踩过,印下深凹的脚印。明白,这是红地毯吧,只是年代久了,腐了,所以脚一上云,就全是腐红灰。
这间屋子,一直就没来过人!
而且这陈设,看得出,是精心布置的,而且当初极为华丽,就是现在,也能看出那种不同的气势来。
如果把床上罩着的东西想象成一个人,这必是身份极贵重的人,才配拥有这般的精心的华丽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