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我得把她从白骨架上抢回来的。
也是我一念之差,搞都没搞清楚,忙忙地就放回去了,可确实是那么贴合啊。
心下骇然,猛然近到红床前。
呀!
那白骨架在金光的照射之下,有了变异。不好,有问题。我呼地伸出手,直朝着白骨架的肋下而去,那里一截白骨,我此时发现,竟然是长拢了,什么时侯的事?是我在擦花瓣时长的吧,靠,这回形房的生长,有益也有害啊,怎么我一个不注意,就给长在一起了。
可手还只伸了一半,呼地一股巨大的弹力,将我的手震回。
白骨架在颤动。
有红丝游动!
老天!我骇然发现,此时骨架上,竟是多了红丝游动,是血脉么,紧贴在骨架之上游走,而白骨架在金光的弥裹下,越颤越厉害!
全神贯注,我的白骨,你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啊。
胸口突地一热,几乎是烫了我一下,是血玉示警。
这倒是一下拉回了我一点注意力,脑后突地感到阴风钻了过来。
是血玉在提醒我啊!猛然地急扭,本能地一偏,两条人影从旁闪过。
是锦容和王路!
老天,我骇然转身,听地掏出小刀,猛然直挺。
偷袭我!妈地,为灵花服务的时侯,不知什么时侯,这两货竟然从消失了的红雾罩中蹿了出来,此时一攻不着,又是急回身,猛然扑向我。
骇然惊目!
锦容和王路的脸上怎么了?变形了么?脸上惨白,五官扭曲,而牙外露,呼呼地吐着冷气,直袭向我。
而金光扫过两人,却是身形鼓涨,我靠,哪有这么丰满的女人,这是不是藏在身体里的药性发作,金光诱引,全然鼓涨了。
“自作死,不可活!”我吼叫着,陡挺小刀,呼地直刺向锦容。
唉,原谅我的私心吧。虽说知道眼前不是锦容和王路,但我还是本能地刺向锦容,王路和舍不得,不是身体还是她们的么。
锦容一个扭身,飘身而过,那嘴里,竟是浓厚的花香味还有茶香味,我闻得真切。妈地,这个女魔头特毒啊,你把巨毒居然搞成了花香和茶香,这得害多少不明真相的人们,在愉悦的香味中死去。
王路却是横里掠了过来,竟是来压我手里的刀。
不对,近前,看清了,王路的眼里怎么有泪水?
但脸形却是极凶,嘴里也是丝丝地吐着冷气,还是那种诡异的花香和茶香。
气场强劲,力道特大。不是我刚才在红床前又补得力道,怕是此时两人夹攻,我早不能挡了。
急掠身,脑子一转,妈地,索性赌上一赌。
我朝着灵花靠近,而锦容和王路异常凶狠地又是扑了上来。
飞蹿而起,咦,我竟是力量大比以前增了许多啊。
直掠过两人的头顶,小刀猛挺,猛吼:“怪不得我了,是死是活,自找的!”
呼呼的阴风陡起,我带起的气场直冲两人后背。
我始终认为,不管你再怎么诡异,都比不得人的聪明。
此时,两个姑娘收不住势,更加之飞快地蹿后在后背猛推,呼地两人朝着灵花急扑过去。
哧哧!
预想中的两声。
锦容和王路一下子扑到了灵花座上。
而那花瓣,竟是坚硬无比。这其实是个我没说的小秘密。我不是一直怀疑锦容么,她先前说什么七情六欲,花座其下是六欲,最上是七情,我信了。
可我先前在上面按她所说的揪第一层也就是第一欲的花瓣时,我就骇然发现,妈地,这花瓣,怎以这么坚硬,而独在花瓣与花身的连接处,是软的,可以揪断。
当时只是心里一闪,怕说出来锦容又有什么别的想法,所以一直藏在心里。刚才擦花时,我又是特意留了意,确实是如此。
所以,我也才有了现在的这一赌!
两人猛扑,怕是得有数十片花瓣直刺进了两人的身体,那花瓣的尖角,利如尖刀啊。
哧声响过,我以为血流如注。
却是没有,两人突地头一垂,竟是歪在花座之前。准确地说,是挂在花座前,那花瓣的尖角,深深地刺进了两人的身体。
不动,也没有声响,而灵花座,依然金光四射!
不能解毒?或者说是毒更深了?毒上加毒?
我其实想的是,以毒攻毒!
你俩不是药人么,让灵花之毒来攻之,或许有救,妈地我赌错了?
心下一慌,她们的身体可是锦容和王路的身体无疑,这特么钻了些洞,怎么得了。
慌张着上前,正想扳过挂垂的锦容和王路。
突地,身后传来一个柔声:“别动,动了,就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