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还就是月儿能找到出路。
看着一脸沉思的月儿,我上前轻轻地搂了下她的腰:“会有办法的,一定能出去。”
月儿现在,根本不躲我搂她,这是与之前最显著的变化,转头,轻笑,对我说:“知道么,你救了我的性命,我就一定要保护好你的。”
联想起她先前说的什么“疯一次”的话,我急了说:“不是,我是说,要大家一起出去,你不想跟我在一起么。”
月儿轻轻地靠在我胸前,我没有动,月儿也没有动,她似乎是在贪念我胸口的温度一般,几分钟吧,我却是觉得,是我最为幸福的一段时光。
末了,月儿离开我的胸,突地笑了说:“说什么呢,你还真的把自己当英雄了啊,你保护好自己就行了,别拖我后腿。”
我愣了一下,但还是笑了笑。其实我不傻,月儿此刻说的所有话,前言和后语,我总觉得,似有什么事发生一样,而不是她为了宽我心,所说的“要我别拖她的后腿”。
但此时,就算是明白,其若奈何?
“把她俩扶出来!”月儿指着锦容和王路说。
我把锦容和王路扶到了屋中间,月儿仔细看了看:“中毒了,还中得很深,也只有灵花能救了。”
我说:“先前来过四个红脸大汉,我估摸着,他们快回来了。”
月儿并不惊讶,“知道,但他们不是红脸大汉,是护花使者。”
我说:“可他们的脸是红的。”
月儿说:“那是一种毒,红房子里特有的毒,中了这种毒的人,终身只听一人号令,而且还得从一人手里定时拿解药才可以续命。”
我心里一震。先前我猜到了,现在明明白白地印证了。而让我感到诡异的是,并不是这里的毒,而是月儿所说的得定时解毒才可续命的事。
浑圆通玉族不就是有种万源归宗丸么,也是控制人的,也得定时吃解药才可续命,看来,这里和浑圆通玉族,倒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或者说,根本就是一脉相承。
那这么说来,坏风衣哥,还有风衣哥,还有三爷,能及老祖和刘凤亭等人,越发地证明,就是这里的下属,而所有的一切,这里就是发源地。
心里咚咚乱跳,一直萦绕心间的一些疑问,此时算是有了些解释,而却是,更大的阴诡弥漫了起来。既然这里是发源地,那这里的主人,定不是现在的主人。
红房子出事了。这与我先前的猜测又是吻合了。
月儿仔细地看着地上的花和茶叶,又看了看我,突地脸红了一下,又是轻轻一笑,笑得我莫明其妙。先前那四个红脸大汉,可是看到花瓣底部和茶叶柄处的焦黑骇成一片的。
而此时,月儿反是笑了。
月儿走到我身边,脸更红了,小声对我说:“看来,你真的是纯阳之身啊。”
我点头。其实从一开始,刘古碑说我是纯阳之身,才中了红印子诅咒时,我不以为然,我也不懂什么是纯阳之身,男的都这样吧。后来说的次数多了,我就索性点头。
现在,月儿说起,还特么脸红了,这有什么好红脸的。
月儿似看透了我的心一样,哦,对了,这个月儿,比锦容似乎更是秀外慧中啊,锦容的聪明,是那种摆在明面上的咄咄逼人,而月儿的聪明,是不显山不露水化为无形,而你却是不得不顺着她的思路由她带着你绕来绕去,这就是最为极致的聪明吧。
而且锦容还叫月儿小姐,这看来,月儿应是锦容的老板了。
月儿脸红着声音更小了:“就是,就是,就是你没谈过恋爱吧,不然,哪来的这么强的吸力啊。”
哇呀!
我闹了个大红脸,特么傻逼也听懂了,这说白了,我特么没烂用,长这么大,还是个童子身,就是这个意思。
月儿此时脸一端,说:“还亏了你洁身自好,回形房所有的东西,都被下了毒,而恰恰你是纯阳之身,先前我又注入你身体内多种阴力,倒是这毒进去,反是将你先前花瓣之毒解了,虽不太彻底,但也够了,余下的,我再想办法。”
轰然明白,那四个红脸汉子骇然的,应该是看到从未见过的来了个纯阳之人,把花瓣和茶叶反吸焦了,所以急了。
看来,联想起风衣哥先前说的,刘古碑告诉我的,我宿命中的一些注定,就是因为我的纯阳根基,而且与那画上的勇士一模一样。
那四个红脸汉子,是去找人了么,因为,他们真正害怕的人来了。
这也是锦容一直拖着我的原因,也是八面妖龛一定要配人冥婚的原因,也是现在外面所有的我看得见的,看不见的各方势力争夺我的原因,不敢杀我,却又不敢放我。
是的,我才是这一切阴诡最终得以解决的最为关键之人。
回形房里明白这一切,我想,应该不算晚吧。
月儿看着我,突地说:“别想太多了,我说过,我会让你没事的,这样吧,接下来,你按我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