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古碑没有理会我的惊愕,看了一会,继续说:“当然,我也有责任。”
我哧了一声。老小子说话怪,怎么就怪到了我的头上。
刘古碑说:“怪我先前以为招魂诈尸可以行得通,没想到,招来的魂灵,全是此处的游魂,此处之魂,全是游走于地狱的石灵与花灵,还有茶树之灵,尽皆入了无头尸。”
“而你身体内灵有相激,所以魂灵游动,现在生长出来,当然,这些只是些小灵花,全是供养大灵花的。”
“说白了,这里,在生产着与上面一样的灵花,看来,是想批量生产啊。”
“这荡妇,是想干什么,灵花本是灵物,不可复制生产,万灵之物应天时地利,得人气万象,应世而生,祈福佑灵,如若强力复制生产,会坏了灵气,只生戾气。”
“批量生产出来的灵花,只会增得戾力,也就是说,只一个用处,那就是可以增强无数人的力量,成为被人所用的攻打之死士。”
哎呀,我听懂了。
原来灵花本是祥物,可为世人之福佑,现在,却是有人强力改变用途,以真灵花之灵力,复制生产小灵花,成为增强戾力之物。
或者可以直说,就是增强这里药人的功力,成为大批的死士,为其所为。
大批的药人死士用来做什么?我此时所能想到的,就是去争抢古碑村下的巨宝,当然还有别的更大的目的不得而知,但就只这一个目的,却就已让我心生骇然。
我去!瞎闯乱撞,果然如刘古碑所说,我们此刻,真的撞到了核心之处,有了大麻烦。
但奇怪的是,既然红玉树是掳来的,而且灵花是此刻生长的,按刘古碑的说法,本应是戾物,但为何,偏巧又解了腐尸之毒,倒是让我们因祸得福了?
一念及起,我小声地问刘古碑:“师傅,也没有这么可怕吧,倒是可以解毒的。”
刘古碑眼一翻,叹口气:“小子,你把妹是傻人有傻福,反正漂亮姑娘都冲你来,可你脑子还是这么笨啊,这正是让我们害怕之处。”
“六道轮回本有定数,也就是天数是一定的,六道轮回提前启动,一切皆因遍布奇毒,是人力强为。”
“此处红玉树正在养成,掳来之时,本来还未到长成之时,小花也未到长成之时,所以,因了你的纯阳气场,倒是助其能够解毒。”
“我这么说,你这傻小子或许听不懂了,说白了,就是我们撞到了生产之地,还在生产之中,你想,你坏了一个人的生产工厂,那主人还不和你拼命?”
我靠!说我傻,我再傻,此时也明白了。
一切因时机吧,我们闯进来,把时侯破坏了,把时机提前了。这么说来,还真的有大麻烦等着我们。
一旁的刘凤亭此时却是不淡定了:“老东西,你说事就说事,别扯些没用的,你脑子里成天想着些脏事,别也认为别人也想些脏事。”
刘古碑嘿嘿一笑,并不计较。
我轻轻地碰了下刘凤亭:“亭亭,他是我师傅。”
我这话很明白,冰雪聪明的刘凤亭一定听得懂,意思很明子,一直叫刘古碑老东西,还说他只想着女人那点事,太不尊重了,毕竟他比我们年纪大些。
刘凤亭听我话音落,哼了一声:“出去后,我告诉你,你看我叫他老东西是不是冤枉了他。”刘凤亭似话中有话,但我此时不能接话,我不能让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
而刘古碑却是一如既往,也是我心中的一个迷,在刘凤亭面前,反正不管刘凤亭从开始到现在怎样说他,他反正充耳不闻,这也是奇怪,少有的大度的诡异。
“算了,说这些,都来,想想办法。”刘古碑也似有意在转移话题。
此时,热浪汩涌更甚,而小灵花生长更快,红玉树红得更夺目。
如果刘古碑说得不错,我们此时应该做的,就是要破坏这里的一切,不让其生长,不然,真的添了药人之力,那无法想象,本来药人就够厉害的了。
猛然听到刘古碑这番话,心里猛愣间,忙问:“师傅,红玉树是掳来的?这又不是人,还掳来啊?”
刘古碑盯我一眼,脸上却是突变,手里的桃木剑轻颤着,双目骇然地盯着我。
真特么应该叫他老东西,我只是想把心中的疑问问清楚,至于么,还这个表情,这难不成还有大秘密不成。正乱想着,突地,脑后有阴风袭来,在灼热中感觉异常明显。
身子本能地一晃,刘凤亭却是将我拼命地一推,刘古碑此时大吼一声:“快躲!”
哎呀,老小子本是与我们对面而站,此时背后有东西啊。
刘凤亭呀地一声娇叫,我却是只看到一团黑影,呼地将其一裹。
而我因了刘凤亭的一推,躲了过去,刘古碑扑然晃动桃木剑攻了上来。
扑,轰!
刘古碑骇然弹出到红玉树跟前,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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