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胡闹!”刘古碑骇然大叫,“傻小子,你是疯了不成,那地方,我也没有把握的。”
刘古碑一肚子精明,我吼声而出间,他已然明白了我的意思,出言厉声相阻。
我嘿然冷笑间,猛然松开抓着刘古碑的手,飞蹿而起:“师傅,不疯魔不性啊!”
“小子,成啊,师傅陪你疯一把!”关键时刻,师傅还就是师傅,虽说他知道凶险,但还是义无反顾地飞蹿而起,手中顺手抽出了桃木剑。
什么叫生死相依,或许此刻就是。
青铜小刀猛然挥出砍下,白练呼地一颤,竟是破了一个大洞,汩涌的阴风扑面而来,下面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
而眼前,却是白亮狂闪,是九妖将白练抖得几乎直冲我们的脸面,这是要做最后的疯狂。
好啊,那来吧,我狂笑着,“师傅,人生当一大发,过瘾啊,杀啊!”
“小子,这才是我刘古碑的徒弟,教了你这么多,现在总算是入门了,好啊,师傅陪你,杀,杀它姥姥的!”刘古碑大叫着,竟然还有些兴奋。
或许人在极致的危险中,反正是活不成了,不如殊死一拼,反是人生一大快事。
小刀迎着白练狂挥,哧然声间,白练如块块的白布,掉落下去,滑进黑暗,不见了,居然连声都没有。
而我和刘古碑,却是突地转身,背后了九妖。
妈地,反正是死,不如痛快过瘾。
轰然声间,白练越来越短。
而我们的后背,巨大的弹力飞速而至。
刘古碑聪明,纵身一跃,竟是与我背抵着背:“小子,你安心收拾这条路,我来对付它。”
刘古碑桃木剑舞起,气场明显压下去,但还是强劲,我知道,此刻刘古碑一个人面对九妖的强大气场,必是支持不了多久,此时尚能自保,时间一长,那就说不准了。
加快速度,白练迅速地减短。
妈地,刘古碑说我疯了,真实的,我也是要疯了,现在,我们正亲身毁掉我们好不容易打通的阳路,但不如此,绝然难以出去。
“快,转过身来。”
刘古碑大叫。
此刻,我感到了气场强大。
已然到了九妖的跟前,我们的前面,就是那个黑断口。
九妖转动不灵灵活,手里已然只有一小段的白练,但还是舞着,正在朝后退着。
看来九妖不仅是行动迟缓,特么脑子也没有想象的那么聪明。这也正好帮了我们。
突地明白,为什么药女还或者是有别的人无法从九妖守住的阳路出去,是因为先就害怕了,而我们却是反其道而行之,反是让九妖不知所措了。
杀得性起,阴诡至极,生死存亡,我却是反道感到了一种畅快,人生逃不脱一死,或许生死想通了,也就这么回事,与其吓死,不如轰烈而去。
“小子,接着。”刘古碑呼地一把黄符纸递了过来。我知道,这老小子,对付什么阴鬼是专业级水准,我杀得性起,不知道接这东西做什么,但还是快快地接了。
“等会全落之际,你洒出黄符纸,脚踏于上,我也是一样,你跟着我,黄符纸只一刻功夫可压在阴煞之上,浮于阴气之间,到时侯,你看我的。”
刘古碑大叫着。我大叫着答应。
到了断口。
我和刘古碑一起洒出黄符纸,符纸飘然,当真是浮在黑糊糊糊的断口之间,脚忙踏于上。
而旁边,就是刘古碑,一把拉了我,“小子,跟着我,快来。”
阴冷透骨,而且耳内全是些阴声骇然,搞不清是什么意思。
被刘古碑拉了,飘然间呼地朝着九妖的身子底下一蹿。
我靠,此刻看清了,原来这白练阳路的底下,竟是黑糊一片,只上面是白的。
看来,当真到了阴间。
“快,摔死它!”
刘古碑大叫着。
我小刀猛挺,朝着黑糊处直刺而去,轰然声间,我见面团红光掉落,转瞬无影,而又是黑糊一片。
刘古碑却是没有停,直拉着我踏着黄符纸,朝着前面飘去。
四个黑角。
这不是巨形棺的四只角么,此刻,竟是浮在一片黑糊之上。
我正要挺刀去刺。刘古碑一把拉了我:“小子,你要害死你的小娘子么。”
哎呀我去,师傅在我疯成一片之时,还是考虑得很周全,那巨形棺里,不就是锦容和王路正在里面么。
“这是你小娘子的新房,也是我们的救命棺。”刘古碑刹间竟是嘿然冷笑。
要说人的经验就是个宝,什么时侯,刘古碑就算是要死了,也是这番的淡然。
刘古碑扑然上前,拉了一只角,示意我也拉了另一只角。
而脚下突地一轻,黄符纸飘落不见了。
我突然明白了刘古碑所说的救命棺是什么意思。黄符纸只能支撑不多的时间,现在拉了两角,我和刘古碑才没的摔下。
“快呀,刺啊,棺为阴物可保我们安全降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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