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话,却是让我们住了脚步。
一星红点,准确地说,越来越近时似一团火,从前面朝着我们飘来。
而同时,耳内的异响更急,似乎还有哭号声,听着怎么那么惨然。
灯光颤动着,似有人声。
跟着近了,竟然传来啪啪的声音,似乎是在拍打什以东西的声音。
没有动,不是不敢动,而是不知道是什以阴诡,我没有感觉到气场,只有刘古碑说有阴魂,看来,也不怎么厉害,所以索性放下心来,小声对锦容和王路说:“没事。”
“老大,有四个死人!”
随着一声阴声,灯光突地大亮。
哇呀,我的天,我看到了什么景象。我们此刻,就站在两排桩子的夹道中,是一条路,但又不完全是路,只是两排桩子间被人踩得多了,所以看着象路,其实就是一骇骨满地的所在。
说话的,是提着灯笼的一个家伙,很怪,全身是黑衣。妈地,我看到的所有的人,不知名的,全是黑衣,看来,黑衣是夜行的保护色啊。
而后面,还跟着三个人,一共四个,倒只有前一个提着灯笼。
此刻大亮的,是两排的木桩子上,顶端有个灯笼一样的东西,发着亮光,但蒙着的,不是纸,有点皮质的感觉,所以还不是挺亮。
老天!两排的木桩子上钉着一个死人,张着嘴,面相骇然。就是我们初掉下来时,发现的那个样子,原来,这谷里,全是钉着死人的木桩子,还就是这两排间有条被踩出来的路。
称我们为死人?我心中冷笑,或许在他们的概念里,来这里的,不管活人死人,最后,都是死人吧,这刘古碑倒是说得没错。
刘古碑没有出声。
第二个家伙,显然就是头上称他为老大的,挤上前,看了我们一眼:“四个死人,皮质不错,还有雌皮,运气真好。看来,谷主的大衣有着落了。”
我靠,明明白白,太嚣张了吧,当着我们的面,还称死人,还就锦容和王路是雌皮。
心里一冷,我靠,原来,钉在桩子上的人,是风干了做人皮的。刚才的拍打声,就是这四个家伙检查死尸干透了没有,如果干透了,得下下来剥皮啊。
死人谷是做这营生的?但心里突地又是一颤,我想起图纸来,图纸的材质,还就是皮,这么说来,就是人皮了。
妈地,剥人皮,还想做大衣,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一声冷笑:“四位,看来是要剥我们的皮了。”
“早着呢,得风干了好剥,屎尿不尽,污了皮质,不好。”那提着灯笼的家伙接口。
妈地,这是群什么人,听不懂人话,倒是大言不惭啊。
“找你们谷主!”刘古碑突地在后面阴声说。
“谷主是你说见就见的,不懂事的东西!”头领阴声叫着,顺手还拍了拍身旁的一具尸体,转身吩咐:“干好,这个可以下来剥皮了。”
后面的三人忙着下尸体,朝着后面拖着。
完全无视我们,妈地,还工作说话两不误啊。
刘古碑走到前面,呼地一把黄符纸洒出,桃木剑一挥,轰地烧起,直朝着灯笼打去。
提着灯笼的家伙见灯笼着为,呀地一声惊叫,摔了灯笼。头领上脚,踩熄。
刘古碑阴笑着:“这样可以见了么。”
头领怪怪地看了我们四人一眼,手一挥,“跟我来。”
我们跟在后面走着时,我小声问:“师傅,见他谷主做什么?”
刘古碑答非所问:“小心点,这里太诡异。”
而我依然没感觉到气场。刚才刘古碑略施小计,他们就怕了,看来,还当真就是几个打杂的,准确地说,是照看尸体剥皮的杂工。
两边全是桩子,而且全是尸体。
哪来的这么多。
走约摸三里多路,我默数过步子。
眼前突然开阔。一排房子,而房子里,全是微弱的光,窗房上也是不甚透明。
此刻我明白了,灯笼,还有窗纸,看来全是人皮,我靠,太狠了,我得灭了你们,怎么这么不讲人道。心里怒火陡起,死人谷,原来这般地阴损啊,干着剥皮的营生。
走到中间屋子前,头领恭敬地一声:“谷主,四具尸体,一定要见你。”
门无声地开了,一声娇喝:“来了!”
啊?
随着门开,屋里的灯光透出来,我看清了站在门内的人。
是个女人!
天啦!是不是我穿越了,怎么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