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容,若晜,王路三个姑娘全下来了,倒没发生意外,大家神色正常,只是掩了口鼻,腐臭之味更浓烈了。
姐姐最后下来,轰地一声,姐姐推了棺材下来。
咕噜咕噜!
棺材内又是响声,不过落定,咔嚓地压着白骨架后,咕噜之声又小了许多。古怪啊,自从我们挨近这青铜棺后,一直先前听到的轰隆之声变成了小声的咕噜之声。
白骨架倒不怕,先前见得多了,没什么奇怪的,而我心里还是隐隐地觉得,这怪异的腐臭之味,究竟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以为的奇毒,倒还正常,并没发现,心下稍安。
脚踏白骨架上,咔嚓之声让人心里不爽,但于我们来说,这也属正常了。
咔嚓咔嚓之声连想,是若晜紧着几步跑了过来,又如往常一样,挨到了我身边。
锦容却是突地呀地一声,姐姐也是脸一沉。王路盯着白骨架目瞪口呆的样子。
我一看,刚才连踩,越发清晰了,白骨架一踩即碎,而却是从破裂的骨头中间,露出些黑粉来。
骨头中空,里面是骨髓,白骨架当然没有骨髓,却是些黑粉,浮现在惨白的骨架上面,越发地清晰了然。
显然是骨髓干了成了黑粉。
怎么会是黑色的?
我一震,天!抬眼看了一眼姐姐,姐姐也正在看着我,几乎我和她同时咕出一句:“有毒!”
是的,显然,这些白骨架都是中了毒,而且深入骨髓,里面全成了黑粉。
“小心,别碰!”我轻声地叫着。大家更小心地挪动着,尽量不沾那些黑粉,但洞底全是白骨架铺满,就是再小心,我们也是一路黑粉相随。
而恶腐的臭味丝毫未减,此时可以断定,就是从这条笔直的道子里传过来的,伴了阴风,一阵阵地让人窒息。
将青铜棺放在最后,我从背包里取了绳子,套了青铜棺拉着。
青铜棺划过,洞底子上,已然是黑粉一片。竟然不扬起,阴风这般地鼓突,黑粉却是如吸在骨架上一样,不扬了起来,这也好,免得再出意外。
恍如通过水晶宫道一般,全然惨白一片,心里揪紧,前路的莫明,阴风如钻,更让人心里发冷。
心里刹间悲哀莫明,我真的认为我就是个背时的家伙,凡事与我挨上边,怎么就这么不顺,而且还次次都危及生命。
姐姐在旁小声说:“云儿,别太沉重了,有些事,命里注定,一直走吧。”
知我者还是姐姐,我点下头,看着莫明的惨白,心里真的无法轻松。
鼻子吸了吸,还好,除了越来越浓的腐臭味,一直担心的这些黑粉会起毒还没有,这也算是老天可怜我们么。
后面又传来呕吐声,是王路的,王路半人半鬼的身子,比不上这些姑娘,禁不得。而伴着王路的呕吐声,我也突地发现,腐臭味真的越来越浓。
慢着!
我猛地住下脚,青铜棺也停了。姐姐也抬起眼看着我,是的,她也发现了不对劲。这腐臭味,怎么此时越往里走,越觉得象是汩涌出来的,而且说白了,我感觉就象是什么东西吹出来的,而且一阵猛似一阵。
绝不是静止的什么东西散发出来的,不然不会一直吹着而且越来越猛。
姐姐冷然说:“云儿,我身体有点晃,你感觉到没有。”
姐姐很敏感,此时我仔细地感觉,还真是的,有气场,而且很强劲,只是我一直心思沉闷,而且自身力道贯通,没有仔细感觉到罢了。
刚一闪念,突地阴风一鼓,竟是吹得地上的白骨架呼啦啦地抖。
对头,就是这样,这腐臭味怪异,就是类似什么鼓风机吹出的,而且阴风也搅在一起,尽扑在我们身上。锦容咦了一声,脸色一沉,若晜呼呼地跑到我身边:“小哥,冷,太臭了。”
我抱抱若晜,若晜小猫一样呼呼两声,“不怕,小哥,我帮你!”
若晜紧拉着我,却是身形开始摇晃,阴风太劲了,王路吐个不停,锦容上前,呼地一掌轻拍在王路的后背上,王路止了呕吐,感激地看一眼锦容。
锦容面无表情:“生肉消腐之臭,我用了些阴力,暂时可压住。”
啊?
锦容这么一说,我倒是明白,生肉消腐,靠!说白了,就是如同我们吃五谷杂粮消化后拉出的屎一样,这特么有问题啊。
阴风越来越强,姐姐摆手,一指前面。是的,姐姐和我同样的心思,不能停,停下,意味着更被动。
向前,却是举步维艰,我还好,姐姐摇得厉害,若晜拉着我左右摇摆,而锦容扶了王路,紧跟在姐姐身后,几乎伏了身子,躺避这越来越厉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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