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起真立的老者,红光满身,怪异的诡笑,骇然惊目。
棺材还是纹丝未动,如我猜得不错,棺材底部,依然有人托举固定着,而却,红衣老者直立时,红光根本没有散,而是越聚越多,让我真的理解不了。
再次猛然挪动,双脚依然动不了,心里这下着实慌了,再低头看怀里,还是抱着一个布口袋,这是个什么讲究,怎么到了这白亮的水中间,全然一切不对劲了。
身后再我啪啪声,自从红衣老者直立后,身后的啪啪声飞掠过头顶落到棺材旁之后,再无声响。
啾啾啾!
又是一串的怪笑,红衣老者的嘴巴,似乎原本就是一个洞,根本没合拢一样,而且那啾啾的怪笑,就是隔一阵,从那黑洞的嘴里涌出来的,而红光漫裹,老者除了直立,全身都是僵的,根本没有动。
我也动不了,这么僵持,定会出问题。不然,这白亮的奈河里,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们的,而且,我怀里抱的玉容,无端地变成了布口袋,这难不成,还有什么讲究不成。
突地,薄雾在白亮的水面漂起,突地起来的薄雾,慢慢地笼到红衣老者的身边,进而迅速地聚拢了去,老天,我突地发现,这红光裹着红衣老者是里层,而白雾裹着红衣老者,又是外层。
此时的红衣老者,如穿了一层透明的薄雾的白衣,而且依然僵立不动。
双腿之下,越来越冷,我身体的热量汩涌,直透双腿,如果不是我巨大的热量,怕是早冻透在了这白亮的奈河之中。
正自惊异间,白色的薄雾套在红衣老者的外面,突地游动了起来,急速地转动,而越转越快,却是红光更艳。
不对啊,我似乎觉得,这白色的薄雾,似乎就是在助红衣老者生长一般,而且此时,红光更盛,红衣老者虽是僵的,但能感到,似乎就在生长一般。
不行,这样的话,如果是红衣老者在生长,那么,会有更大的怪异。我心里阴冷突起,猛然甩动双腿,却是悲哀地发现,还是动不了,天啦,此时不管红衣老者有什么阴诡,单就是我不能动的话,那迟早也要被困死在这奈河里。
脑子突闪,刚才听到的啪啪声,是飞掠过我头顶掉到棺材旁的,而且掉到棺材旁后,那红衣老者才直立,直立后,才有薄雾罩体。
难不成,这掉入的东西,有什么讲究不成。我心里突地一动,或者说,我刚才听到的身后的啪啪声,根本不是人,而是一件东西。
但如果是东西的话,怎么能学了玉容说话?
不能再等了。我将手里的布口袋抱紧,另一只手入怀,呼地掏出青铜小刀来,不管怎样,我的力道还在,先搅乱这河水再说,是个什么阴诡。
刀入白亮的水中,竟是哧然作响,而且隐有烟雾冒起。心里一惊,青铜小刀本是若晜送我的,是压煞的,这证明,白亮的奈河,不知有多少的阴魂在水里。
这同时也证明了我的猜想,尸抱腿也好,托举棺材也罢,河底下,定不太平。
我心中冷笑,或许,这奈河的阴诡什么都考虑到了,而独没有考虑到我的力道吧。我呼地挺刀入水,深吸一口气,轰地搅动起来。
轰隆隆!小声炸响,白亮的水柱在我的力道作用下,直蹿起来,飞起老高,河水轰隆作响,而且一波连着一波。我心里了然,看来,这河水虽说怪异,但总地来说,还是气场不强,应该我能对付得了。
猛然飞搅不止,留了个心眼,猛然扭转,将白亮的河水直打向那直立的棺材中的红衣老者。而啾啾的怪笑声,又是从红衣老者的嘴里涌了出来。
却是让我骇然的是,那白亮的水柱直打过去,却是还未到红衣老者的身边,甚至连那外层的薄雾层还未碰到,就已然落下,似乎是有什么气场相挡一样。
古怪啊,我并没有感到什么大的气场,而且我打出水柱的力度,可以说,足可打穿一块厚石了,而却是到了老者近前,到了那薄雾跟前,竟轰然落入水中,直落而进,如有东西挡着,戛然而止。
腿上突地有了麻痒,是我搅动水面之后,这种感觉传了过来。
不对,这种麻痒,似乎是万千的小虫子在啃钻我的腿一样,但钻不进,所以不断地撞着我的小腿肚。
其时,我的力道,已然贯入双腿,那双腿的肌肉,全是力量鼓突,应该是比钢板还硬,这点我有把握,一般的阴诡,那是钻不进的。
这也是为什么现在古怪的阴冷,透骨的阴冷,全然钻不进我的身体一样。这也是我一路来,能够得以存活到现在的唯一的仗凭了,这点,我最自信,感谢我身体的力量。
但双腿还是动不了,只能任由这些如小虫一样的钻拱,虽说不至于伤了我,但钻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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