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猛然一吼,我们紧张地后退,而心里也同时想到,终于要出来了,这就要出来了,手里暗暗地摸出了青铜小刀,不自觉地朝着姐姐和若晜以及王路的身边靠过去。
我想明白了,不管发生什么,既使是拼了命,也再不能让这几个姑娘出什么问题了,再如果出什么问题,我不知道我还算不算个男人。
行先前估计得不错,这些妇女倒真的成了试验品,替我们去打门。
巨呼声处,浓烟滚滚,前排的妇女扑地倒下,而倒地的妇女,我们骇然看到,先是变僵,继而,慢慢地化成黑烟,最后,随了冒出来的黑烟,一飘散。
果然啊,这浓烟有毒啊。心里骇然一冷,这浓烟出来,怕是对妇女不利的同时,也是对我们大不利啊。
前排的妇女转瞬成烟,姐姐稍愣,停了手,后排的妇女不进反是退了几步,是姐姐心里不忍吧。师傅突地吼然大叫:“不要退后,快,去堵住浓烟,这有毒,还看不出来啊。”
姐姐听后,只得又是强力地举起双掌,猛然催动,妇女群呼然的扑向前面,几乎是迎着浓烟过去,或许更准确地说,是压着浓烟过去,姐姐双手猛送,这些妇女只能当这牺牲品了。
师傅一拉我,紧张地说:“跟上,压上去,不然,那东西出来,我们会措手不及的。”
“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小声地问,“师傅,那东西很厉害么,我怕的是那东西还没有出来,妇女群早被毒死了,而且我们也会被毒死了,到时候,真的怎么办。”
师傅看着猛然推送的姐姐,小声说:“事情不到最后一步,谁也说不准,到底谁胜谁负,还真的不好说,哼,我们也不是这么好认输的,到底谁笑到最后,等着吧。”
我心里猛然一惊,师傅这话,虽说明面上是在宽我的心,但我听着,实则似乎是在赌气一般,而且似乎是在和谁赌气,这做什么啊,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师傅这样的赌气。
但此刻,想其它的注定没用,前面,又是呯然声起,又有妇女倒下,而师傅还在叫着让姐姐猛然推送,压着妇女群上前。
而妇女群一层层上前,浓雾一直汩然涌出,却是随着妇女群的倒下,浓雾始终被压在前面,没有飘散出来。
心里一下子明白,天啦,师傅是知道的,而且从一开始就给我打了预防针,让我别大惊小怪地添乱。是的,师傅先让我明白,那些男人其实是树魂,而这些妇女,全是些原石之魂,所以,既使是死了,也只是工具死了。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师傅和姐姐,就是让这些妇女群去吸毒的,因为我看到,浓烟一经涌出,就有成排妇女倒下,转瞬化烟,消了涌出的浓雾,而随着浓雾的另一次汩涌而出时,又一群妇女压了上去,如此循环,倒是妇女成了消毒利器。
而姐姐此时已然骑虎难下,眼变得通红,猛力推送,而巨响声已成轰隆之势,黑烟越汩越多,似乎源源不绝,心下大惊,妇女群就算是能吸毒,也是有限,而一直不见门开,也不见人出来,这样下去,妇女群死光了,岂不轮到了我们。
一下子觉得,这样的一种计算,似乎不算是上策,但现在,已然被架到了这条路下,不走下去,显然是不行了。
姐姐推送越来越用力,而且姐姐脸上也是变得通红,看来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妇女群在迅速地减少,照这个速度不消一刻钟,就会全部消失成灰,而我们又陷入几至绝境。
姐姐看来力气损失不少,全是真气推送,而且姐姐的身形开始晃动,那黑雾汩涌而出的力道,我此时也是隐然感到了气场,看来,姐姐也是拼尽了全力。
两难的境地,不推送,我们会被毒死,而猛然推送,妇女群又会死光,而姐姐也会损失不少的力气,不知道到最后会成什么样子,这样下去,我知道不是上策,但似乎是逼到了这条路上,不这样走下去,几乎是不行了。
怪异的是,轰响声又突地变小,怎么回事,从门里面传出来的轰响声竟然停止,而浓雾还是没有减弱,突然的变化,是大门里面出了问题,还是有别的什么事发生,心里不知道。
此时脑子飞转,这样下去,绝对不是办法,浓雾既汩涌而出,有毒的话,显然是回形房里的毒,而回形房里的毒,一般是最见不得别的异物的,当然,毒其他的东西,效果都是一样的。而此时,里面的巨响声停止,似乎是什么东西移到了大门后,是准备好了么。
我猛然拉了师傅,说:“走,上前,我不信,凭我们的力量,还打不开这扇门。”
师傅点头,“是的,早该如此,刚才我之所以没有立即上前,我仔细看了,这些浓雾确产是带毒,但我觉得,这似乎是引出我想到的一样东西,所以,是前头部队,我想,后面应该准备好了。”
我再次一惊,师傅又一次说起,我再也忍不住了,小声问:“师傅,到底是什么。”
这次,刘古碑没有迟疑,小声说:“毒王!”
啊?我一惊,几曾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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