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尸体万不能毁,这样吧,我帮你处理尸体,但会让医院知道,是你处理的,看着是烧了,我会替换出尸体,运到风云山,这事我帮你摆平了,至于祈容那,你去吧,记住,别冲动,冷静些,你现在一般人也伤不了你,倒是我还得有时侯要你保护了。”
师傅一向清晰,几句话,说得很明白。
“祈容救回,是好事,可以帮你,过后我们在风云山会合,一起找到善天道,我应该会发现一些痕迹方向的,相信师傅,只是现在,你千万别让医院的恶天道发现了你暗中的事。”
师傅说得很明白。我也和我所谓的暗中的事,当然是指月儿灵花还有祈容的事。
我点头说:“师傅,晚上我要去酒吧,先把那事情弄清楚了再说,至于尸体,明天白天您在外作法,我去拖尸,一切就会摆平了。”
师傅点头,我转身告辞,突然觉得心里很沉重,以为事情快到结束,没成想,应该还只是刚刚开始。
回到宿舍,亮堂堂的,两个女人的巧手,竟将我简单的宿舍收拾得井井有条的。见我回来,两个女人一起走上来,第一次,两个女人的脸上有了笑容,或许,这也算作家吧,有家的地方,应该就是让人感到愉悦的。
我简单地说了事情的经过,姐姐聪明,冷笑一声说:“云儿,没事,晚上我们一起去。”
王路恨恨地说:“平生最恨渣男,放心,我不会忍手的。”
我说:“难不成,你以前还碰到过渣男,这么说,在我之前,你还有男朋友?”
王路脸上一红:“什么跟什么啊,我就是恨渣男不行么。”
说说笑笑,我喜欢这样的氛围。晚上,三人一起到了酒吧,还是熟悉的氛围,祈容迎接我们,到了最里面的桌前。姐姐和王路祈容见过一面,就是那次救若晜时见过。
上酒,音乐低回,却是隔着一排座,吵吵闹闹,几乎压过了音乐声,里面有黄皮。
其实那小子早就瞟见了我,故意不来见我。而祈容的眼神越发地哀怨,我知道,黄皮是怪她找来了帮手,或许又为难了她。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祈容这般地隐忍啊。
正想着,门外突地又是涌进来一拔人,祈容脸上一跳。有十多个,全是男的,而且径直走到黄皮他们那一桌,热闹地打着招呼。
我这才发现,整个蓝调酒吧,几乎全是被黄皮搞来的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占满了,这哪还有什么生意,不如说就是一个聚会的场子。
而且今晚上更甚,似乎是黄皮刻意找了许多人来,应该是黄皮知道了我们要来吧。而这知道的途径,肯定是逼问的祈容。
心里怒火腾腾的,因为锦容的原因,所以,我把祈容看作是锦容的影子,这股火气,我拼命地压着,师傅交待得有道理,别乱动手,引发动乱,于事情不利。
正想着要不要过去,黄皮却是领着那一众,足有二十多人,歪扭着走了过来,到了我们这一桌。
有阴风扫过脚面,我心里一惊,怪啊,看来,这里面这些人,还有问题,倒不是平常的人,我看不出幻象,应该是与浑圆通玉族有关系。
黄皮端着酒杯,斜着眼碰了下我的杯子:“哟,是老朋友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祈容忙忙地过来,似要阻拦一般。黄皮却是一揪,老天,我骇然惊目,黄皮居然将祈容的头发一把揪了,满嘴酒气,“是你这怨妇去哭诉了吧,早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吃里扒外。”
祈容硬生生地忍住了眼泪,任由黄皮揪着,没有动手。
怒火升腾,我几乎要跳了起来,拼命地压住,周围那群人哄笑着,整个酒吧,污浊不堪。
王路却是腾地站起,伸手就去拉黄皮的手,却是模里一条手臂突地一闪,我一惊,这速度,这力道,不好,王路要吃亏。
姐姐笑着一跳,轻轻地一拔,那条手臂转瞬消失,我心里稍安,我没有出手的原因,我是在想,这事情,是打还是不打,怎么解决。
王路缩回了手,她跟了我们一路,也变聪明了,刚才一出手,她就知道,这群人中,有问题。而我此时心里更是明了,这群人,有人,有鬼,还有半人半鬼,此时隐含气场。
但我估量过,气场不强,若真的动手,我自信能打得过,现在只是不知道,祈容到底怕什么。
我慢慢地起身,笑了一下,轻轻地伸出手去,慢慢地搭上黄皮的手,我暗用力,黄皮脸上一扭,手松了,整个人僵在我面前,是的,我的力道经由他的手臂涌了进去,控制了他。
我刻意没让别人看出来,笑着:“黄皮啊,老朋友,干嘛对自个媳妇这样,不好吧。”
黄皮嘴还能动,“我怎样,关你屁事,我媳妇,我爱怎样就怎样。”
我暗用力,黄皮身子缩了一下,惊叫一声,我暗里轻松,黄皮大喘了一口气。
我还是笑着,不露声色。
此时却是一个阴阴的声音从人群后传了来,“可想清楚了,黄皮死了,他媳妇也就死定了。”
啊?我一惊,果然有阴诡。
祈容怕的,应该就是此刻话里的意思。黄皮知道什么,若死,祈容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