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纸货,诡异非常,一碰即碎,不知找些什么。
老头阴着脸,看着地上的纸货,没有马上说话,而王路和姐姐却是一直在门边,没有跟我们走到屋中间来,我跟在老者身后,心里翻滚不止。
狗屁的神秘,搞成这样,找什么?这个地方能找到什么,莫不是又骗我们到这里,又搞出些阴诡不成。
我拼命地压住自己的怒气,不能马上翻脸,而这老头,见过三次,每次总要弄出点什么事来,我不想再生事,而且极不想在这个离医院很近的地方搞出些什么,那样的话,搞得不好,真的可以引起动乱。
阴诡无常,说起来,还是见不得阳光的东西,而且一当暴露出来的话,我也不知道会引出些什么事,现在,只能是等这老头发话了。
我小声问:“老人家,这里,好象是突然离去一样,好象是毫无准备,全然消失的样子,我可是说好了,不能再出什么事,再说,我们不怕事,但也不想生事。”
老头阴脸一笑:“你以为我想搞出什么事么,我也不想,但此时,只怕是不出事也不行了。”我一愣,“到底找什么?”
老头阴着一笑,“找命!”
我去!都这个时候了,还搞这些了虚乌有的东西,我拼命地压着自己的心情,我真的想一刀结果了这老东西,搞什么搞,不是为了祈容,我真的才不会费这些口舌。
而祈容一直在姐姐和王路的身后,从酒吧出来后,就一直没有说话,脸上一片惨然,我知道,一个人哀莫大于心死,祈容应该是心死了么。
“找什么命?这里哪来的命?”我小声说着,但声里,明显地有着不耐烦,而且能听得出,我是拼命地压着火气。
老头一笑:“找不到命,这事我办不了。”
我说:“到底是什么命?您倒是说清楚啊,这里一地的纸货,一碰即碎,我看不出,还能找出什么别的命来。”
老头此时已然蹲在地上,仔细地看着屋当中的纸人纸马什么的,屋当中的是未完工的,而屋边上的,是完工了的。我不知他在看些什么,命是个什么东西,依了我的常理理解,命,可不是什么具体的东西了,这哪能找得到啊。
老头阴着脸看了一会,突地说:“你的青铜小刀还在吧,拿出来。”
我一惊,这老家伙,居然知道我有青铜小刀,我冷笑着掏出了青铜小刀,带着气场,地上的纸货微颤,我冷笑着:“这不知道是要杀什么了,到时侯伤着人,可就别怪我了。”
老头呼地起身,冷眼盯着我:“年轻人,说话别说太满,我知道你心里有火,别明里暗里地暗示我,我老汉也懂,你就算是杀了我,也没有用,你想救人的人,终究是救不了。”
老家伙世故而圆滑,我咕地一声吞下了口涎水,真的,心里不是个滋味,但又得忍着,我说:“没有什么,只是抓紧时间罢了,要我小刀有什么用。”
老头阴着脸一笑说:“我们都退到门边,这样吧,你用小刀刺过去,有血流出的纸人,你就停下来,这就是我们要找的命。”
啊?什么阴诡,哪有纸人还流血的。但事已至此,我不能再犹豫了,我挺刀就上,先是朝着中间的一堆纸货呼地刺去,刀锋荡起真气,纸货一碰就碎,呼地满屋都是纸屑,而且是碎腐的纸屑。
此时老头早退到了门边,与姐姐和王路还有祈容在一起。姐姐紧张地盯着老头,我瞟眼过去时,姐姐对我点了一下头,整个人挨近了祈容,我知道,姐姐是要我放心,她会看着老头,而且一直在保护着祈容。
姐姐对祈容,应该说不上好感,而姐姐之所以这样做,全是因为我想救祈容,姐姐是因为我想做的,姐姐就支持,王路也是紧张地盯着我,担心得不得了。
腐碎的约屑乱飞,刹间满屋,我心里稍安,看来,姐姐是一直在帮我,而且我们现在都是心齐,老头就算是有什么阴诡,大不了到最后一场争打,我感知了一下,我的力道气场,应该是能够压住这里的一切。
中间的腐纸屑呼地飞散,都是些未完工的纸货,没有发现血流出来,而且连片好纸也没有。我急扭身,呼地朝着旁边的纸货刺去。青铜小刀本是压煞之物,而此时,刺向那些完整的纸人时,却是呼然有声,我感一种隐然的血腥味。
不对头,果然有阴诡,心里一惊,手下越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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