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
准确地说,那白刺刺的一道白光,是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人,此时端坐在大巨盆里,而那汩然之声,咕噜地响声,不是水,是那些红雾,如水一样,就绕在那白裙女人的身边,而那白裙女人,如果把这些红雾当做水的话,那就是端坐在巨盆中沐浴了。
我的天,我倒抽一口冷气的,不是看到了一个漂亮的女人,坐在巨型的红盆中,而是我看到了我熟悉的人,烧成灰也是认得的样子。
女人双目紧闭,脸色惨白,而那红香味,就是如从她的身体内蒸发出来一样,越来越浓。
而那面容,老天啊,就是胡甜,若晜,娟儿的样子。
我也是刹间轰然明白,是了,这就是我身旁的侍女所说的女主人。
一直心里存着好奇,一直心里想着,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坐了红轿子,现在,当一下子呈现在眼前时,却也感到,不过如此,人是故人,但性情,当然不是故人的性情,而且,现在显然那红雾还有问题,似乎是在不断地吸出这大小姐身体内的红香味,而那大小姐,此时双目紧闭,如果不是面色如生的话,简直可以认为,她就象是死了一般。
搞来搞去,神神秘密的,到了现在,不过如此,既没有侍女先前所说的不要命的打斗,我也根本没碰到什么人,除了那两条红大虫外,几乎再无抵抗,现在,应该就是找到了大小姐。但我同时心里不淡定,是的,要是以前,我或许会高兴,还会在心里瞧不上侍女这些人。
是的,这些人往往把事情搞得很复杂,而且说得好象是搞不好几乎不可能一样,我在心里压根瞧不上,而现在,我不这样想,越是简单,越是看不到人,越是几乎是不费力地得到结果,那么,越是有问题,而且苦头,就在后面,所以,千万小心,不可大意。
我没有乱动,而且能够明显地感觉到,那侍女抓着我腰带的手似乎越来越紧,而且手能感到有抖动,是了,我的分析没有错,这里,不是我们看到的这么简单。
“这就是大小姐,也并没有什么异,你搭把手,我们把她拉出来。”我小声地说着。这里的红光,让人怪不舒服的,整个人浸在红光里,我觉得周身并不是那么地畅快,而且按我前几次的经验,这里,有着诡异的生长,所以,我根本不想再在这里浪费很多的时间,而且也不想把一件简单的事情搞得复杂,我只想快快地离开。
说着,我就要伸出手去。而当我的手伸出去时,手触到了那如水雾一样的红光,竟然有点凝结的样子,手似乎是在拔开什么水雾一样,心里一惊,太凉了,这也是怪了。
本来,是灼热,而手触到红光,拔了开来,竟然透凉,我呼地缩回手,怪异地看着侍女。而此时,侍女竟然满面是泪,我的天,什么时侯,这女人,居然流起了眼泪,是看到她的大小姐此刻坐在巨盆中,没了气息而难过么。
“别动手,现在,你听我说。”侍女哽着声音,“大小姐是大小姐,这不假,但现在你看到的大小姐,也只是大小姐的一个形体而已,好毒,太毒了,大小姐的红香原体已然所留不多,尽数吸去,此刻还在吸着。”
“现在,大小姐的真灵原身不知在哪里,这里,有怪异,可要注意了。”侍女急急地说着。而我缩回手后,确实是心里一惊,是的,这侍女说的应该是不假,这个人,几乎是等同于幻形,而我所看到的,只是一个形体,天,这就是说,如我先前所见到的姑娘们一样,这只是一个形体,而真灵不知所踪。
那几个姑娘的真灵,就在那缩微模形之上,而这大小姐的真灵在哪里,我的天,看来,事情确实是比较麻烦,怪不得侍女一直就抖个不停。
我不敢再乱动,而是小声问:“真灵之事我知道,那么,怎样才能找到真灵。”
侍女说:“先得阻了这诡异的红光的吸取,不能再让红香流出许多,那样,大小姐到时侯就算是有了真灵,也是难以复身的。”
我心里冷笑,我去,还诡异啊,说人家诡异,倒是你自个也是诡异得不得了。
我说:“怎样才能阻止得了。”侍女说:“这就是我刚才所说的,你必得尽全力,那么,我还是再重复一下,如你尽全力,我必尽我全力报答于你。”
我急了,不是这里真的诡异的话,我倒是要吼了起来,这算个屁啊,还在耽误时间,反复地表着决心,狗屁用也没有,我问的是,就算是我要尽全力,我也得知道,怎样才能阻了这红香被吸干流尽啊。
侍女似乎知道我的心思一般,沉声说:“现在,你得进到那个盆里面,当然,我得在盆外,我不能和你一起进去,一切看造化吧。”
“我说的意思就是,你进去后,会有反应,那么,你必得鼓起你全身的纯阳之气,暂时卦印这股吸取红香的戾气,而在这个过程中,因我是阴身,我也不瞒你,我一方面,还得靠你的纯最之气才能活下来,另一方面,你的纯阳之气还得对付这种诡异,所以,这就是要你尽全力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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