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还有这么多说道啊。白老太太,那啥魔啊,你再给我讲讲呗。哎呀,这破玩意勒得我喘气都费劲,你先把这玩意松开,你给我好好讲讲,我好好学习。”
“想得美,这就是你和我叫嚣的惩罚。”白灵槐虽然这么说,可鸟笼还是变大了一些:“魔是神仙的另外一种形式,其实魔就是神仙,守护大道就是神仙,逆天而行自然就是魔了。”
“国家收的叫税,黑社会收的叫保护费,国家的打手叫警察,个人的打手叫黑社会,是这个意思不?”
“啪”!白灵槐才魏猛的脑袋上打了一下:“你是不是不长记性,昨天的小说为啥被屏蔽你忘记了?还胡说八道,你是不是想今天的小说也别屏蔽?”
“说到底,还是听话的就是神仙,不听话的就是魔鬼。原来神仙也搞斗争。”
“行了,别一嘴的歪理了,时间到了,开始背诵经文吧。”
“别啊,白老太太,我还没缓过劲呢。再说了,你今儿一篇经文,明天一篇经文,啥时候是个头呢?”
“道教的经文典籍浩如烟海,被称为道藏,存在天上的灵宝天宫,共计一万八千多卷,散落人间的经文典籍分三洞、四辅、十二类,三十六部,合计五千四百八十余卷经文。你要学的,就是散落人间的部分。”
“五千四百八十……卷?一卷多少字啊?”魏猛听到这个数字瞠目结舌,难道这么多经文都要背诵下来?五千四百八十卷,就是读,恐怕会读到他死。
“每一卷的字数不一定,你还不是一样,说你呢,一夜书,人家一卷才二三十万字,你一卷搞一百多万字,哪个读者愿意看,所以你读者少是自找的。”
“五千多卷,你都能背诵下来?”魏猛感到不可思议,那可是五千四百八十卷啊。
“切!”白灵槐不屑的白了魏猛一眼,道:“你知道本地仙是哪里出来的吗?本地仙,白老太太,是从乾元阁出来的,灵宝天宫找不到的书,他们都要登门,求我……和我师傅,借给他们的。”
“别扯那些没用的,黄大力说过,你就是乾元阁打扫卫生的,拉大旗作虎皮,你就说,你会背几篇?”
“你听他胡说。本地仙不止对道家一万八千卷经文典籍烂熟于心,对佛家的八万四千法门也略知一二,对你们的人家的兵蛊也有涉猎。你个小屁孩还看不起我,不信咱们就赌一下,你随便说个经文名,我若错一个字,就任你处置。”
“你说的是真的?”魏猛顿时来了兴趣,追问道。
“当然是真的,不过,如果我一字不差的背诵完,我就把你的小鸡鸡割下来!”不知羞的东西,站起来也不知道挡着点下面,那东西晃来晃去的,实在是又丑又碍眼,不然趁早割了,让自己的眼睛干净干净。
“算了,我信得过你,好端端地打什么赌啊,国家都规定了,赌博是犯法的。”魏猛的眼珠转了转,想起了什么,忙问道:“白老太太,你让我背经文的目的,是不是就是让我可以随时想到经文是什么,方便我使用法术呢?”
“当然了?你不背会乘法表,你能做乘法题吗?”
“可以啊!”
“你不背会乘法表,你怎么做乘法题?你说说,怎么做乘法题?”
“我拿计算器算啊。”
“你要是没有计算器呢?”
“那我就买一个计算器呗。”
“别扯犊子,我是说,你做题的时候,没有计算器,你怎么做?”
“我有你啊。”
“我给你算啊?”
“对啊!”魏猛兴奋地脸色通红:“你让我背经文的目的是为了我学法术,你都会,我为什么要背?需要的时候,你直接告诉我就完了,何必脱了裤子放屁呢。”
“滚犊子,我会等有你会啊!你别扯那些没用的,赶紧背经文,让你背经文是为了你好,别不识好人心啊。”白灵槐手一挥,鸟笼又像个青蛙往石碑前面蹦。
“我没和你扯,我是认真的,大姐,大姐,白老太太,你听我把话说完啊!”魏猛紧握着笼条,朝着白灵槐大喊。
“行,你快说,说完就踏踏实实背经文啊。”白灵槐飘到魏猛身边,五心朝天把眼一闭:“我洗耳恭听了,快点快点!”
“白老太太,你听我说,你让我背诵经文,那是你为了我好,希望我有本事,而且你对我的严格要求是恨铁不成钢,谁让我笨呢!”
“哼!你知道就好。”
“那咱们分析一下啊。背经文的目的是什么?我说的不一定对啊,只是我个人的理解,说错了你可别生气啊。”魏猛小心地试探着白灵槐。
“赶紧麻溜撒冷的。一个大男人,怎么磨磨唧唧的呢!”
“初三的时候,老师让我们背诵《岳阳楼记》,考试的时候会先考古文填空,再靠文章表达了范仲淹“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济世情怀和乐观精神。。”
“没想到啊,你还知道范仲淹,我以为你只知道饭★岛★爱呢。”
“你也看过饭老师的片子?你看的番号叫什么啊。”
“滚犊子,说你自己的。”白灵槐也觉得失口了,忙申斥魏猛掩饰自己的尴尬。
“我们所以背古文,目的就是为了古文填空,如果是开卷考试,到填空的时候,我直接翻书抄上去就可以,那我会背不会背,有什么差别?”
“如果不让抄呢?”白灵槐又提出异议。
“咱们说的是开卷考试,我如果执意背诵,是不是浪费时间和脑细胞,干了没有意义的事情。”
“是。”
得到白灵槐肯定的回答,魏猛更加的兴奋:“那我们现在干的,就是没有意义的事情。”
“滚犊子,我辛辛苦苦地教你,到你这还成没有意义的了?”
“本来就没有意义,我不会,但是你会啊,如果需要,你说,我跟着学就完了,我何必再费时费力地背呢。”
“那怎么一样,我要不在你身边怎么办?我要是被法力高强的人控制了怎么办?”
“你傻啊。你能上哪去?有本事你离开我一丈远?你离开啊?咱俩现在魂混了,谁都离不开谁。”
“那我要被控制住了呢?你怎么办?”
“我真为你的智商着急。控制住你的人,法力是不是比你高?既然都知道人家比你高,咱们为什么还要跟人家斗?明知道人家是火车,你还往上撞啊。”
“你的意思,是不是就像唱双簧,你的前脸我的后身?”白灵槐被魏猛的话打动了,一边问,一边细细琢磨魏猛说的话。
“不止,应该是像哑剧里的《照镜子》,你说什么我说什么,你做什么我做什么。”
“像这样。奇摩奇古!”白灵槐掐了个指诀,困着魏猛的鸟笼变成了拐杖,竖在草地上。随即她又掐了个指诀,嘴里念了句什么,不过这次没有出声,拐杖再次变成了鸟笼困住了魏猛。
“像这样。奇摩奇古!”魏猛学着白灵槐的样子掐着指诀,困着他的鸟笼也变成了拐杖,不过拐杖没有竖着,而掉到了草地上。随即魏猛又学白灵槐掐指诀,拐杖又变成了鸟笼,不过只是落在草地上,没有将魏猛困住。
白灵槐见了眼前发生的一切,眼神顿时光彩翼翼:“没想到,你小子投机取巧的办法,还有点用。”
“投个机取个巧,学个抓奶龙爪手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