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就算是再来一只动物,我相信我跟陈沥言也有本事将它给制服。
想着这个地界,恐怕是没有那种巨型的猛兽的吧,要不然的话我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唯独让我觉得有些意外的,也就是那条蛇了。
“嗯,你先进去睡吧,明天早上六点钟起来,我们继续走,等到到了以后,就可以轻松一下了。”
陈沥言轻轻地跟我说着明天的计划,我点了点头,迟疑了一下,看着了还挨着我一起坐在火堆旁边的陈沥言的脸,犹豫再三,匆匆说道:“你闭上眼睛!”
我只敢说出这句话来,陈沥言挑了挑眉毛,看着我有些害羞的脸,不由地会心地微笑了一下,然后很配合我的闭上了他的眼睛。
迟疑着的我,还是将自己的唇印在了陈沥言的嘴唇上面,因为我想过了,我现在唯一能够给他,用来表达我对他的爱意的事情,也就是吻了。
后脑勺被陈沥言的大手给按住,我惊呼了一声,陈沥言就着夜色,加深了这个吻。
跳跃着的火花,在我们的身前,洛克匍匐在火堆的一旁,看着我跟陈沥言的亲密,悄悄地别开了眼睛,随后闭上。
耳旁还是有冷风吹拂着,但是被陈沥言给拥抱在怀里的时候,我却觉得很温暖。
掌心相扣,这一刻,我只想时间能够静止下来。
噼里啪啦的火苗挣扎的声音,伴随着时不时传来的洛克的低低地呼吸声,我红着脸,将陈沥言从我的身前推开,这样暧昧的气氛,要是继续下去,估计我今晚又要失身了。
想着这野外到处都充满着危险,我不打算在这个时候跟陈沥言发生关系,膝盖上还有些疼,我故意地低头看着我的膝盖,轻呼了一声:“我的脚好疼!”
陈沥言的眼睛里面已经有些泛红了,在我刚刚将他给推开的时候,还想再来抱住我,却见到我眉头一皱,然后就是一声惊呼,瞬间眼中的情欲,消散的无影无踪。
“膝盖吗?我看看!”陈沥言很紧张地说着,然后轻轻地将我的裤脚给撩了起来,还好我裤子穿的比较宽松,想着今天要爬山,就没有穿那种紧身裤。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陈沥言的发顶在我的视线之下,我抿唇轻笑,看着他紧张我的样子,真的是开心到了心坎里面去了。
“这里,还需要再处理一下。”膝盖上的纱布已经有鲜血沁出,我不知道原来我的血还在流,只知道我的膝盖有点疼,但是还是在我能够忍受的范围之内。
当陈沥言将纱布从我的腿上揭开的时候,只是轻轻地一下揭开,我顿时就疼的倒抽了一口气。
那干涸掉的血痂,此时正顽强地驻扎在我的伤口处,陈沥言在将纱布给揭开的时候,那些同样跟纱布一起的血痂顿时像是发疯似得,拖拽着我伤口中的肉。
很疼,是真的疼,比刚刚没有动纱布的时候还要疼。
“陈沥言,你别弄了,我疼!”
我有些呜咽地说着,陈沥言也皱了皱眉,但是手下的动作没有收回的意思,我还来不及伸出手去止住他的动作,只见陈沥言直接一个迅速地一揭开,我已经不知道那是什么疼了。
手扣在了陈沥言的肩膀上,我死死地抓着,伤口处又有鲜血流了出来,看起来很鲜艳,同时也很吓人。
“好疼!”我咬着我的下唇,生生地忍住了那一瞬间的剧痛,陈沥言手下的动作没有松,而是对我提醒了一声:“等会要淋点酒精,你忍忍。”
酒精?
我脑子里面一下子就当机了,只要受过伤的人都知道,那皮肉要是被酒精消毒一下的话,肯定是疼的不行的,也怪当时带的碘伏不够多,刚刚全部都用来给我还有洛克消毒伤口了,所以一瓶子里面已经见了底,唯一带的多的就是酒精。
“不不不!还是不用了,要不就这么等它自己好吧,你给我淋酒精,我还不得疼死了!”
有些委屈地劝着陈沥言,这一次我倒是学的比较乖了,为了防止陈沥言抢先一步,我先抓住了他拿着酒精瓶子的手。
脸上带着讨好,虽然我知道陈沥言是为了我好的,但是我想着就这么一点小小的伤口,应该不碍事。
就在我以为陈沥言被我给说动了的时候,只听陈沥言冷冷地冲着我的方向飘来一句:“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