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秀英昨夜一直睡得不安稳,池玉提前跟她打过招呼说升了职位要跟同事们聚餐,会晚回家一些。
但是她一直等到半夜1点,池玉还是没个消息,连电话也不接。
她心中越来越焦急生怕女儿出了什么事,正想着出门去池玉的公司看看。
夏鹿就来了电话,告诉她池玉喝了些酒晚上就不回去了,她已经拖人把池玉安顿好了,让她不要担心。
池秀英从初见夏鹿还不知道她是夏建国的女儿起,她就对这孩子很有好感。
虽然看着没心没肺平日里喜欢咋咋呼呼的逗大家开心,但是这孩子的一双眼睛是不会撒谎的,本性纯良。
她也活了半辈子,这点看人的本事应该是不会错的。
知道有夏鹿照应自然松了口气,池玉虽然也不小了,但是上班的这些年来因为没有处过对象,也没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
还从没有在外面过夜的时候,她睡着也不踏实,夜里醒了好几次。
早上七点半她听着门口有细细索索的敲门声。
连忙爬起来披着衣服,从猫眼一看,正是自家闺女。
池玉蓬头垢面的,看着脸都没洗干净。
池秀英微嗔,伸手去详装打她的后背:“你怎么昨晚上连个电话都不回,是不是喝多了?”
池玉心虚,这辈子没跟池母撒过谎,现在晚上喝多了在别人家痴痴傻傻的,这档子事儿更不知道怎么撒谎了,支支吾吾的:“嗯…”
“一个没结婚的女孩子在外面喝多了不回家算是怎么回事?!”
“怎么不说话,你现在翅膀硬了不停妈的管了?”
池秀英本想教训她一气,可是见她听了骂也不回话。
看着小脸,脸色煞白,置身无物,连包都不知道去哪了。
“玉儿?”
“玉儿?怎么了?你跟妈说。”
“昨天夏鹿不是说找人将你安顿好了吗?你怎么这幅样子就回来了。”
池玉听到夏鹿已经跟她打过招呼,放下了悬着的一颗心,顺着杆儿爬:“妈,昨天那个孙总吃了饭还不让回,在酒吧里有个男同事一直灌我得酒,最后夏鹿找了朋友来把我接走了。”
说着她抱上池秀英的肩头:“妈我这阵还头疼呢,你给我做点吃的好不好,我胃也痛!”
终究她还是没敢说自己差点让周函算计了的事情,从小她就学会了打落了牙齿和着血往肚子里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回来让母亲担心着急。
池秀英心疼的拍拍她的肩膀:“好好好,妈给你去熬粥喝,你先去沙发上躺会儿。”她自然觉得夏鹿的朋友一定也是个女孩儿,照顾周当没多追问,就赶忙走进厨房拿出了白米、两只皮蛋,和一小块鲜嫩猪肉。
她一边开水龙头淘米,一边说:“你们公司那个孙总到底什么用意,自己也是个女人怎么总给女下属灌酒,上次夏鹿喝多了是不是也是她组织的?”
“都是女人怎么好这么为难晚辈的?”
池玉闷闷的嗯了一声,心想她上次可不是给夏鹿灌酒,她和自己表妹一同给人下药毁人清白呢。
“还有哪个男同事又这么没皮没脸给女同事灌酒的?我看啊肯定没安好心,这破公司升职加薪有什么用?没一个正经人。”
池玉躺着看着客厅窗外上歇脚的几只小麻雀,麻雀浑圆的灰色身子蹦蹦跳跳,漆黑的小嘴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她嘴上也嗯嗯啊啊的糊弄着。
“我说话你听见吗?要我说,不然你还是别在那个不正经的公司干了。”
“上次听你说那个副总不是和总经理是不正当的关系吗?这种环境把你带坏了!”
“要不然你把这份工作辞了,回头让你爸给你寻个稳妥的好职位,难道不比在这儿受气喝酒强多了?”池秀英一出声就暗道说错了话,回过头瞄了一眼池玉的脸色。
池玉从小自尊心强,虽说在她和夏建国要结婚的这件事情松了口,蒙了眼不管不问。
但她知道池玉都是为了照顾自己的情绪,池玉心里还一直憋着股劲,一直都不肯松嘴去夏建国的公司任职,
池玉这会儿也听见池母的话了,窗外的麻雀也许是感受到这不安的气氛尽数飞走了。她回过眼盯着天花板上有些发霉的黄色斑点。
过了半响回道:“妈,我知道你们都想我去集团等到时候集成他的产业,但是我心里别扭着总感觉过不去这关,没有我之前人家明明有好端端的女儿和儿子。”
“我这么横刀夺权,虽然夏鹿、夏望舒嘴上不说,我也明白他们都是顶顶的好人。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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