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眼前的场景被不停的切换着放大缩小,一遍又一遍的循环播放,像是坏掉的录像带。
等李青的意识再次回到身体里的时候,他竟然已经在车里坐了一个多小时。
他大口的喘着气,一层层冷汗从背上额头上冒出来,在这冰天雪地的户外他身上的衣物竟然尽数被浸湿了。
他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脚的末梢器官,除了一阵阵发麻的不适感外,他基本已经能活动自如了。
如果在那个大雪的日子里,有人正巧在机场路附近就会发现,一辆豪车发疯了似的连闯了四五个红灯似乎是要去机场有什么急事,可是将将到了机场,车却突然停在了路边。
里面的年轻人的脸色煞白,两眼无神的盯着前面的路,表情十分骇人像是丢了魂似的。
两个小时后,豪车终究没有驶向面前不足五百米机场,打了个掉头又原路返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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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玉眼睛瞥着手里的相纸,嘴上还被李青咂弄的水声连连。
一瞬间她有些恍惚,就像是回到了六年前那狭小的空间里一样,因为面前的这个她心仪的男孩子心潮澎湃了起来。
李青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的分神,惩罚似的咬了一下裹在他嘴里吮吸着的她的舌尖,池玉舌上吃痛回过神看着对面李青。
时间过去那么久了他的睫毛却还是像以前一样,因为他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动着,想能拨动心弦似的,她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他。
她眼前黑了,但是没有了视觉的干扰嘴里的触感变得异常敏感,他凉凉的唇舍也在摩擦中不停的升温,在她嘴里搅弄的滚烫。
然而始作俑者却还是没有结束的意思,仍然十分眷恋的扫过她一颗一颗的牙齿,吮吸着她的唇瓣,她嘴中酥麻难耐觉得此刻连牙齿都有了触觉,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对面的人有一瞬间停止了嘴上的动作,之后松开她脑后的手指,在她的腰上收紧抱着她坐上了他的腿。
本来是无不爱怜十分温柔的一个吻,也多了些攻略城池的意味。
池玉一双手拦着他的肩头,两腿跨得极大坐在他的身上,股下和他的下半身紧紧贴在一起,低头纠缠着,此刻难舍难分的架势却不知道是谁是那主动谁是那被动了。
他空闲出来的一双手抚上了她的腰,指尖轻佻就从衣服里探了进去。
他的手极其自然的在光滑的肌肤上上行,摸上了一团柔软后轻轻揉捏着,从她的脸上一路吻至脖颈处,身上的人儿身子软了,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娇娇的一副春日里任人采摘的桃花一般。
池玉只觉得一阵阵酥麻在身上乱窜,想叫他停止,可是嘴里的话一出口就变成了又娇又媚的喘息,一点儿骨气也没有。
“玉儿?”客厅外池秀英见池玉带着李青一去不回,十几分钟过去了还不见两个孩子的人影,出声唤她。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干扰了屋内的旖旎春色,池玉连忙推搡着李青差点从他身上掉在地上。
李青这会儿丝毫没了刚才的喘息劲儿,仿佛情难自禁的当事人只有池玉一个。
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腰,护着她别从他腿上摔下去,眼神扫过去,床的旁边就是棱角尖利的床头柜。
另一只手的食指曲指隔着衣物点了点她大退尽头的嫩肉,勾着嘴角:“女朋友,来日方长。”
先不说他此刻动作已经吓了她一跳,嘴上还说着及其不正经的句子,她敢打包票他说的这个日字绝对不是个名词。她扶着他的肩膀跳下了床,红着脸哆嗦着:“谁,谁谁要和你来…什么方长,流氓。”
李青欣然站了起来,歪着脑袋:“当然是心口不一的女朋友你了,身体倒是湿的厉害。”
池玉下意识了夹紧了双退,面皮殷红像是能滴出血来,反驳道:“我没有。”虽然这反驳声像是蚊子似的,连说话的人自己都没了底气似的。
李青将她头上的碎发理顺,拍拍她的脸,柔柔道:“好好好,玉儿说没有就是没有。”
像是哄着个不听话的孩子似的。
他听着门外的叩门声,终于将她放过,走过去将门开了,大打开来让门外的人看清楚里面的情景。
“阿姨,我和玉儿说了会儿话,这就出去。”
池秀英探头看见两个孩子没事儿,就点点头回到客厅,心想自己不会是搅和了他们两人独处的时间吧。
不过转头一想自己女儿的性格她还是十分了解的,那慢热的性子估计要等上一年才能拉上手也说不准,自己还是不要管得太宽随他们去吧。
哄走了池母,李青回过头对池玉说:“咱们也该回了,别打扰了老人家休息。”
池玉点点头,想着他说的咱们也真是信手拈来,自然地不得了。明明是各回各家各找各的门好不好。
刚要跟着他出房门,他转头莞尔:“你不需要用一下卫生间吗?”
“这一路坐车也是挺难受的。”
池玉下意识想起下面的泥泞,刚才的热乎劲儿现在都变成了阵阵湿意凉的难受,一把将他从房间里推了出去,自己进了卫生间整理。
她脱了裤子坐在马桶上,抓着旁边的湿纸巾恨恨的想:“真是翩翩少年已死,现在她面前这个美人简直就是个空有一张画皮的臭无赖。”